这不可能!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肖凌澈十分厌恶李天仙,但是碍于两家的情面从来只是躲避,但京城所有人都知道,肖凌澈去边关一走五年,就是为了躲开李天仙,怎么可能会特意去找李天仙呢?!
“天仙啊,肖将军找你什么事啊?”李欣缘想了想,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
肖凌澈去找李天仙,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李天仙一脸无辜的看着李欣缘说道:“姐姐,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嘛,将军找我来看看老太君啊,老太君,您说是不是?”
肖太君点点头,李欣缘尴尬的咳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形挺拔的人。
“祖母。”
“凌澈啊,你终于回来了,快坐,事情都处理完了吧?”肖太君冲着身边的丫鬟招了招手,丫鬟赶忙搬来一个椅子。
肖凌澈点点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神态扭捏的李欣缘一眼。
“李小姐怎么在这里?”
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肖凌澈对李欣缘有了另外一种看法,以前只觉得她温婉贤淑,跟其他高门贵胄出来的小姐没什么不同。
可是在芦花村看到的一切,让肖凌澈觉得李欣缘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温婉,反而心思深沉,他心中也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李欣缘要诬陷李天仙呢?
“我,我是来看看肖祖母的,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肖祖母请我过来,那个时候大夫不让我出门,所以也就耽搁了,现在的身体好点了,便来向肖祖母请安。”
李欣缘看着眼前的肖凌澈羞涩一笑,“肖将军不会怪罪吧?
肖凌澈摇摇头,看着李欣缘不冷不热的说道:“不会,李小姐既然不适应清平镇的环境,那不如回京城吧。”
李欣缘愣住了,肖凌澈这是在赶自己离开吗?
“天仙啊,你医术很好,要不然帮李小姐看看?”老太君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看戏的李天仙说道:“天仙啊,你帮李小姐看看是哪里的问题。”
李天仙医术不错?
她哪里会医术!
按照李天仙的性子还不知道怎么报复自己呢!
想到这里李欣缘连连摆手,赶忙解释道;“不用了,大夫说了,我的身体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只要再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肖太君点点头,看了一眼肖凌澈说道;“凌澈啊,李小姐是第一次来,你带着李小姐去院子里转转。”
李天仙看了一眼肖太君,它当然知道肖太君的意思。
无缘无故的请李欣缘一个小辈来家里吃饭,还不是因为想将李欣缘跟肖凌澈凑到一起。
李欣缘自然也知道肖太君的意思,毕竟肖凌澈已经快要过了婚嫁的年纪,肖太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自己都这么主动的来这里,肖太君肯定也明白自己的意思,所以才会有意撮合。
想到这里,李欣缘的脸红了红,随后一脸娇羞的看着坐在一边的肖凌澈。
肖凌澈看了一眼李欣缘,随后又看了一眼李天仙。
“祖母,我有些事情想跟天仙商议一下,我让管家带李小姐去转转吧。”
李欣缘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肖凌澈管自己叫李小姐,管李天仙叫天仙?
他不是厌恶李天仙吗?为什么叫的这么亲密?
李欣缘木讷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肖凌澈,肖凌澈则站起来对李天仙说道,“天仙,你跟我来书房。”
李天仙此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看了一眼肖太君,肖太君愣了一下,看着李天仙轻声问道;“天仙,凌澈找你有什么事情吗?”
李天仙看了一眼肖凌澈,肖凌澈双唇微抿,神情严肃,看起来似乎没打算告诉肖太君,肖凌澈不说,李天仙也不敢说,谁知道说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不太清楚。”李天仙讪讪一笑,看着肖太君轻声说道。
肖太君看了一眼肖凌澈,肖凌澈冲她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李天仙看了看肖太君,随后看着走出去的肖凌澈,咬咬牙还是跟了出去。
肖凌澈走在前面,李天仙跟在后面,两人相隔七八步,看起来像是陌生人一般。
绕过几个精致古朴的小院子,肖凌澈带着李天仙来到了书房。
“天仙,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肖凌澈看着李天仙轻声问道。
李天仙点点头,“可以,我可以陪你去瘟疫村走一趟。”
听到李天仙的这个回答,肖凌澈明显松了口气。
“好,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肖凌澈看着李天仙接着问道。
李天仙盘算了一下,轻声说道:“这几天我都有时间,只是需要快点回来。”
“你有什么要紧事吗?”肖凌澈看着李天仙狐疑的问道。
“我毕竟是有夫之妇,上次贸然离开村子已经在村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这次要是再离开四五天,还不知道村子里的那些人还要怎么说我呢。”
说道这里,李天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在送你回村子的时候跟那些人解释清楚的。”肖凌澈看着李天仙轻声说道。
李天仙赶紧摇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肖凌澈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天仙问道。
“一来,我不想将我会医术的事情告诉不相干的人,二来是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根本不会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上次你帮我解释首饰不是我偷的这件事,村子里根本没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这次也一样。”
“与其强迫他们相信,倒不如随他们说。”李天仙笑了笑,看着肖凌澈说道:“反正我的恶名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谁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所以解释或者是不解释都没什么用,这些人即便是表面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也会说。”
肖凌澈看着李天仙皱眉说道:“可是这关乎你的名声。”
“名声?”李天仙看着肖凌澈笑了笑说道;“以前我在京城都没在乎过,现在又怎么会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