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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9月的一天,杨司令员把杨思成叫到了他身边。“杨,你知道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吗?就是我们平日里常的抗大。”杨靖宇问道,因为都姓杨,他总让杨思成称他为大哥,他也确实象一位大哥哥一样关心着他。
杨思成茫然地摇了摇头,从到大一直也没学过读书认字,很多理论知识都是伊万先让他强行背下来,然后通过不断的实践体会到的。
“抗大最早成立于1936年6月1日,当时中央领导**同志讲的的话我依然记得‘我党创办抗日红军大学,是为准备迎接抗日民族解放战争的到来。为了适应新形式,解决新问题,需要培训干部,提高干部素质。因此,我们的干部需要重新学习,重新训练,以便将来出校后能够独当一面地工作。’你是个优秀的射手,你将来的路还很长,因此你更需要学习知识啊。”杨大哥道。
杨思成知道自己的不足,“可是现在的战斗更需要我啊。”队员们还不是很成熟,让我离开他们一方面舍不得另一方面也确实感到不放心。
“杨,你考虑过没有?鬼子总有一天会被我们赶走,到那个时候你又做些什么呢?”看杨思成一个劲地摇头,杨大哥继续劝道。
“把鬼子赶走了我就回家为爹娘他们守坟。”这是杨思成的真心话也是他最大的心愿。
“是,谁没有爹谁没有娘啊!鬼子赶走了,咱们都回家侍奉爹娘,那中国由谁来保护?难道又等到鬼子来侵略咱们,然后让咱们的子子孙孙接着咱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来?”杨大哥看他油盐不进有些火了,声音也提高了。
杨思成无言以对,“那你咋办?”他呐呐地问道。
“咋办?所以让你上学去,找到能够从根本上富国强兵的办法啊,你还好意思问我咋办?”杨思成又想起了伊万给他打的比方:“你们中**队太弱,就象个孩子在守着一大堆的金银财宝,歹徒自然想杀人劫财了。”是啊,不能再让咱们的子孙后代被人欺负了。
“可我不认识字,抗大能收咱吗?”杨思成依然还有些顾虑。
“放心吧,**了‘抗大没有考试,通过敌人的封锁到延安来,这个就是最好的考试’,去吧,当哥的支持你,明天你就拿着咱东北抗联开的介绍信去,好好学,将来的中国需要你们。”杨大哥帮我拍了板。
第二天天刚黑,杨思成万分不舍地和亲爱的战友们道了别后,揣着用油纸仔细裹着的介绍信,带着2o块银洋和3o子弹,背着他的“卡佳”出了。
路上很艰难,鬼子到处设立了封锁线,没有任何的后勤支援,饿了啃口地瓜,或随便用弩箭射杀只动物,渴了就喝老乡的井水,坚定的信念和良好的战斗素质让他应付这些苦难游刃有余。
一路上他看到了战争给老百姓的家园带来的深重灾难,山河破碎,满目疮痍,鬼子动辄以扫荡为名行烧杀戮掠之实。他多次经过被鬼子焚毁的村庄,袅袅的余烟,遍地的尸体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敌人的残忍和暴虐。为了躲避敌人只能昼伏夜出。
37年11月初,走了快2个月的杨思成,已经到了华北了,眼前是鬼子的最后一道封锁线,穿过去就是国民党军的防线了,两军隔着条大河对峙。这道封锁线足足3公里宽,无人地带中间拉了3道密密的铁丝网,铁丝网上拴着许多空罐头盒,一有可疑情况到处林立的炮楼和碉堡里鬼子的探照灯和机枪就疯狂地扫过来。
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了,他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肉干,细细地咀嚼了半天后慢慢的咽下,虽然前面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得到粮食的补充,可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穿过这道封锁线。仔细地检查了身上缠满枯草的伪装服后他潜入了夜色。
雪白的探照灯时不时地划破夜空,杨思成紧紧地伏在地上,灯光下的他和草丛混为一体,没有任何区别,当探照灯扫过去以后又迅地往前爬去。到了铁丝网前了,如何能够悄悄地过去?
通过白天的观察,杨思成知道3道铁丝网相互间隔4oo米,铁丝网之间半人高的枯草足以隐蔽他的行踪,第三道铁丝网后面就是宽阔的河滩,岸边许多的芦苇将是最好的庇护所。
杨思成轻轻地握住一个罐头盒,右手抽出锋利的猎刀心地将它割了下来,然后藏在了稍远的草丛中,估计探照灯又该照过来了,他迅将脸隐藏在草里,果然,1o来秒钟后探照灯光便如约而至,简单地照射一下后便又扫向了别处。如法炮制,缓慢而心地清理了面前铁丝网上的“报警器”,猎刀用力在铁丝上一拉,铁丝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哐哐哐……”另外一个木桩上悬挂的罐头盒相互碰撞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响亮。该死的,鬼子会不会现?杨思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想道:“可千万不要功亏一篑啊。”
还好,或许是声音其实并没有大到足够引起鬼子们的注意,也或许是经常有江风将罐头盒吹得叮当作响,鬼子们已经见惯不惊了,总之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犬出动,大队人马搜捕的情景出现。心中大定的他用猎刀在铁丝上,然后慢慢地将铁丝往刀刃上压,反复几次后铁丝终于断了,至少还需要割断第一道铁丝网,时不时扫过头的探照灯实在麻烦,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停下手里的工作躲避它。当终于通过第一道铁丝网又心地将破损的地方整理好的时候整整用了4个时,已经是夜里1了。
“看来今天只能通过2道铁丝网了”,杨思成边往前爬边想道。当他如愿通过第二道铁丝网的时候已是凌晨5过了,等天一亮再在鬼子眼皮底下轻举妄动纯粹是找死,因此他决定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解决下“个人问题”。
“如果我在潜伏的时候突然想大解怎么办?”杨思成曾这样问过伊万。
伊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最好的办法是在潜伏前把这些问题解决掉,如果临时出了状况那你只好忍住,如果实在忍不住就拉在裤裆里,不过最好祈祷你的敌人足够远,闻不到臭味,否则你只能带着一裤裆大便去见上帝了。”
“估计上帝也不想我带着这样一份‘见面礼’去找他。”杨思成想道,在草堆里挖了个坑,然后用近乎侧躺的方式解决掉了“麻烦”。完事后他心地将坑用土填好,上面再仔细地撒上一堆荒草,悄悄而又缓慢地爬向一个土堆附近,土堆多多少少可以遮挡住敌人的一部分视线,那里将是他今天白天的“家”。
正当他往前爬的时候,一个的黑影从他面前窜过,是只田鼠,杨思成的左手闪电般地抓住了它,“运气不错,看来今天的早餐有着落了”,杨思成兴奋地想道。
终于到了土堆附近,借着探照灯的光亮迅地观察了下周围,足有一米高的蒿草虽然已经枯萎,但依然坚强地在江风中顽强地挺立着,在这样茂密的草丛中隐藏将会非常安全。一切安静如常,显然鬼子也没想到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就藏着一个不之客。
杨思成用了差不多1o个时的时间爬完了这短短的1ooo米。呼啸的寒风似乎想要带走他身上所有的热量,“趁现在补充能量吧。”杨思成趴在土堆外的草丛里抽出猎刀三下两下就将田鼠剥皮去头,挖掉内脏后将血淋淋的老鼠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吃完“早”,他在四周用弹壳和绳索设置了几个简易的“报警器”,设置陷阱这些是他的拿手好戏。清理掉所有的痕迹,检查了一遍装备和伪装后他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