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将失去战斗能力的精灵收回后,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会输,但没想到输得这么彻底,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后,就是华丽大赛的颁奖仪式了,而樱若雪,也成功的获得了城都的第三枚缎带徽章。
三女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后,小小的庆祝了一下。
...
就这样,一连两天过去了,当天晚上,三女十分期待明天的花仙子大赛,自己与精灵的服饰,都已经精心准备好了。
洗完澡之后,三女都穿上了睡衣,不仅舒服,还相当的性.感,若是男性遇见的话,很有可能会喷鼻.血的。
被窝中,三女互相嬉闹了一番,就进入了梦想当中。
次日,三女相继醒来了,然后,穿上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服装。
樱若雪的身上,是一件露肩款式的红色紧身礼服,将玲珑有致的娇躯展现的玲玲精致。
裙摆到膝盖部位,腿上穿着水晶丝袜,玉足之上,是一双高跟凉鞋,将那种高贵,优雅,完美的体现出现了。
头发是盘起来的,再加上简单的精美发饰,就算是打扮十分华丽的公主,都没法与之相比。
小霞穿的是旗袍,淡蓝颜色的,虽然身材没有樱若雪那么好吧,但也十分的不错了,超过其她人,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龙菱穿的是连身长裙,淡粉颜色的,不仅将身材、容貌,就连气质都完美的体现出来了。
毫无疑问,三女对互相的装扮都很满意,偶尔还占一下对方的便宜,不亦乐乎。
接下来,三女开始为精灵打扮,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完成。
...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三女走在街市上,由于打扮的太过精美,毫无疑问是注目的焦点。
女性们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而男性们,恰巧相反。
来到花仙子大赛的报名处,三女很顺利的将名给报了,不过这报名费,要交三百晶币。
虽然对于三女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般人家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很快的,来到了后台,这里已经有不少的其她选手,大多数都是美女,就算不美的,打扮的也十分靓丽。
不过在三女的光辉下,其她女子就算不上什么了,就好比石头与钻石,没有可比性。
三女无视周围的眼神,在一旁的小声的聊着天,偶尔发出如铃一般的笑声,就如同仙乐一般。
这时,一个身着白色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模样英俊,关键是给人一种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出现在贵族家庭中的。
这里,都是参赛的女子,一个男的进来,想必他是举办方的人吧。这是看到的女子心里面的想法。
由于这男子长的挺有魅力,使得一些女子眼中冒着小星星,有一个打扮性感的,走了上去,露出一抹比较妩媚的笑容,说道:"这位公子,请问您的高姓大名?"
"在下安腾佐。"男子很优雅的回道,不过眼前的女子,虽然比较妩媚、性感,但是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若是卸掉,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所以,他根本就看不上。
"安腾,难道你是花云市,安腾家族的人?"
女子一脸的吃惊,同时脸色有些红,不过涂了太多的粉底,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正是。"
安腾佐点了点头,并详细的自我介绍道:"安腾辉是在下的爷爷。"
一听安腾辉这个名字,女子再也镇定不了了,这安腾辉可是很了不得的人物,在花云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腾辉,不仅是安腾家族的家主,更是连续两次夺得过成都联盟大赛的第一名,虽然连续两次挑战四大天王都失败了,但以他现在的年纪,没有人相信他的实力会比四大天王弱。
而且,这花仙子大赛的最大投资商,就是安腾家族,怪不得,对方会在这里呢。
而安腾佐,很满意对方的表情,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扫向别的女子。
不少女子听到了安腾佐的爷爷是安腾辉,于是,眨巴着桃花一般的眼睛,就仿佛勾引人的狐狸精似的,她们深知,一旦被看上去,等于进入了豪门,一步登天啊!
要知道,这里的女子,大多数都是普通家庭的,不然的话,一般是不会来参加的,除非是跟樱若雪三女一样,纯属是来玩的。
而安腾佐,他的目光,很快就定格在樱若雪三女的身上,她发现,其她的女子与这三女一比,仿佛什么都不是了!
越看,就越发现这三女的容颜,身段是多么的具有魅力,于是,忍不住的舔了tian嘴唇,尤其是那个红色礼服的,那胸,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而且以他多年的经验看,绝对不会有假的,再加上露出小腿,并且在丝袜的衬托下,实在太美丽了。
关键是,这三女的脸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化妆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一刻,他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三女!
而且他可以肯定,那被衣服包裹住的娇躯,绝对是雪白,细腻,诱人。
"小雪,小霞,那家伙,肯定对我们起坏心思了..."
龙菱看到安腾佐看着自己三女的眼神,有些不爽的说道。
"他若是不来招惹我们还好,可要是来的话..."说着,樱若雪还笑了一下。
此时,安腾佐走了上去,在得到这三个女人之前,总要先认识一下的吧。
而其她的女选手,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樱若雪三女,她们都知道,三女被安腾公子看上了,虽然吧,心里面很嫉妒,但是没有办法,毕竟对方比自己,好看太多了,就连身材,也没法与之相比。
"在下安腾佐,请问三位小姐的芳名?"
安腾佐很儒雅的说道,如同天生的贵族一般。
"凭什么告诉你啊?"
龙菱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没空理你,识趣的话,就快点走。"
而樱若雪与小霞,都点了点头,显然,对于对方很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