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这档子事情谁也是不敢再上街了,杜衡和陈思远也是难受,这才刚出去一天,晚上就又摊上事情,两个人是郁闷不已,但是郁闷归郁闷,还是得想想办法,所以三个人就坐下商量了一下,最后却也没商量出什么好的对策,杜衡和陈思远只好还是像上一次那样让刘祁钰出去打探消息,毕竟他是四皇子身份不一样,别人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
前几天都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刘祁钰正打算出门,这时候一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刘祁钰跟前,趴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刘祁钰就纳了闷了,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那个下人紧接着又说道:“有人当当当敲门,然后说是我们私藏犯人,掌门都被惊动了,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刘祁钰一听,这可不得了了,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刘祁钰穿好衣服就往大门口那跑,刘祁钰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门口聚集了好多的人,有官府的卒子,有无极门的人,更多的还是路边围观看热闹的路人。
刘祁钰顺着这些路人一致的视线就看到了自己师父和官府的人在被路人们包围的中央,正在和官府的人说着些什么,刘祁钰赶紧迈大步子跑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听到东方寒那大嗓门:“那两个人是我徒弟,他是我无极门的人,你们污蔑他就是污蔑我无极门。”
一个官府的人对他说道:“我们只是秉公办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得接受我们的调查。”
“我不管,你们不能带走杜衡,谁敢动他我就跟谁急。”东方寒对着那个人吹胡子瞪眼道,看这样子怕是要直接耍无赖了。
这个时候恰好刘祁钰赶了过来说到:“师父师父,您老先消消气,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竟然惊动了您老人家?”一边说一边给东方寒捶后背。
“哎呀,小钰啊,他们说杜衡犯了重罪,要带走他,你说这怎么可能嘛,这杜衡是你师弟啊,他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做哪些违反律法的事情啊。”说着还瞅了瞅旁边那个官府的人,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臣,见过四皇子殿下。”说完那个人就给刘祁钰一个跪拜。
刘祁钰这才注意到他,此人就是韩忠的副手,名为陈全,平时就跟着韩忠,也没什么大的作为,刘祁钰对他印象也不深,现在倒是想起来这么一号人。
“陈副捕头,你这是为何啊,带人包围我们无极门,难道是看不惯我们吗?”刘祁钰故作镇定的不等他解释就先反问道,身为皇子,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别人。
“臣不敢,不管是昔年的剑圣东方寒老先生,还是四皇子您,都是我所不及的大人,但是我来无极门也的确是公示公干,前些天韩忠韩大人晚上在家因被人刺杀而身亡,根究当时的情况线索以及路人的口供,我们怀疑杜衡有很大的作案嫌疑,这才来次询问情况,还请两位不要怪罪。”
“什么韩忠韩大人被人刺杀了,而且还死了,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必须要严查。但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杜衡也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莫要诽谤我师弟。”刘祁钰甩了甩袖子说道。
“殿下,这也不是我们的意思,这全是刑部的意思,不信殿下请看。”说完陈全哆哆嗦嗦的从怀里面掏出一封信,又哆哆嗦嗦的用双手捧着将信送到了刘祁钰面前。
刘祁钰将信将疑的接过那封信,他发现这可不是一般的信件,这是京城刑部尚书严振山亲笔手信,这才过了三天刑部就已经知道了?这未免效率太高了,可是这的确是刑部尚书严大人的手信啊,当刘祁钰在犹豫的时候,陈全又悄悄的告诉了刘祁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刑部尚书严大人正在来金陵的路上,不日就能到。”
这下刘祁钰彻底是懵了,刑部已经来人了,这件事已经闹得这么大?已经捅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