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结合,惊心动魄,气贯长虹。
这二人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一次一次地攀上高峰,摇旗呐喊。
一曲末了,付贞馨小鸟依人一样偎依在黄星的臂弯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说,你真是个优秀的战士。
一听这句表扬,黄星猛地惊了一下。这种类似的赞美,也曾在欧阳梦娇口中多次出现过。貌似女人在表扬男人那方面勇猛的时候,都喜欢形容他是个战士。
想起了欧阳梦娇,黄星心里倒是涌入了一股强烈的思念。这种思念,绝不单单局限在是床上的翻滚和欢愉,更多的是,想念着她对自已的好。在黄星心里,欧阳梦娇是个神秘的美丽女生,她的青春活力,她的热情洋溢,她的善解人意,都深深地铭记在了黄星的记忆中。但是如今,她却象是突然在人世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影踪。仅仅是留下一张模糊的字条,便消失在自已的人生之中。
她是一个谜。谜底,却不知何时才能揭开。
但黄星总是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欧阳梦娇还会出现。她在自已人生中,绝不是昙花一现那么简单。
付贞馨见黄星心事重重,伸出手指在他胸膛上点点划划起来:想什么呢你?
黄星稍微从思绪中醒来:没想什么,在想一些往事。
付贞馨道:看起来一副感慨良多的样子。你肯定是没想好事,你是一个……无比邪恶的家伙!
黄星笑说:彼此彼此。
付贞馨瞄了一眼浴缸,不失时机地站了起来,打开淋浴喷头,将身体冲了冲,然后走到浴缸跟前,高抬起一只脚,正想迈进浴缸里,却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啊呀
黄星容不得多想,赶快冲过去扶住了她,见她满脸痛楚的样子,黄星不解地问:怎么了这是?
付贞馨说:疼。
黄星问:哪儿疼?
付贞馨胀红了脸:还能哪儿疼!都怪你,一点儿也不温柔。
黄星这才明白原委,不由得有些自责起来,刚才只顾着冲锋,却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是那么柔嫩娇弱,哪经得起如此强烈的冲击?
付贞馨在黄星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进了浴缸里,躺下身子,嘴角处的肌肉还在抽搐着。她想伸手去抚慰一下那处的疼痛,但是又觉得极其不雅,于是只能强忍着。她轻轻地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在身上缓缓揉擦,还不忘对黄星进行兴师问罪:都怪你!上次……上次那天……以后,我就一直疼,前两天刚刚恢复元气,却又被你给……怎么办,怎么办嘛。谁要是找你当老公,那肯定天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黄星心下怜悯,朝她身体瞄了瞄,关切地说:让我看看,我帮你吹吹。
付贞馨脸上热的厉害:才不呢!你没安好心!
黄星心下虽然委屈,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男女之事,本来就很诡异。男欢女爱是有代价的,实现这种过程,无可避免地需要一定的创伤做代价,尤其是像付贞馨这种刚刚当成女人的小女人。
付贞馨微微地闭上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
黄星跟她商量说,我也进去泡泡行不行?付贞馨身体往旁边靠了靠,说,这么小的地方,哪容得开两个人?黄星说,空间就像是牙膏,只要挤挤总会有的。
付贞馨半推半就地把黄星迎进了浴缸,两个人侧着身子面对面,总算是勉强容下,但是双方都不能灵活运动。
付贞馨苦笑说,卡住了,都。咱俩这是干什么呀,卡在这里面。
黄星说,我喜欢这种感觉。
付贞馨说,你别再乱来,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黄星说,不会的,放心吧。
这二人在浴缸里抱了很久,直到觉得有点儿累了,喘气有些困难了,才决定分开。付贞馨在黄星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坐起身子,坐在浴缸边上,身上的水,滴落在地面上,奏出一声声清脆好听的音符。
良久之后黄星才不舍地从浴缸里翻身出来,然后搀扶着付贞馨的胳膊,把她也带了出来。
这时候浴室门被重重敲响了三下。
付贞馨被吓了一跳,处于一种特殊的本能,她马上扑在了黄星身上。
一时间,付贞馨脑袋中竟然产生了这个念头。在此之前,她曾听说过,很多洗浴的地方,都是挂羊头挂狗肉,有小姐陪同洗鸳鸯浴,给客户一条龙服务,公安局每年都要进行几次‘净风’行动,通过群众举报或者明察暗访,锁定目标,然后搞突袭,抓捕卖**的违法行为。莫非,自已今天正巧赶上了?
短短一秒钟之内,付贞馨的脑子像是炸了锅,众多猜测和想象接踵而来。
她被吓坏了。她想怎么会这么点儿背,第一次和男人出来一起洗澡,竟然就遇到了警察突击检查,那会有多丢人啊?而且,这种事一旦传出去,自已和黄星还怎么见人?
想着想着,付贞馨已经是面色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实际上,情况并不是付贞馨想象的那样。随着黄星凑到门口,问了一声,谁。门外响起了一阵响亮的提示:时间到了,再洗不完就要加钱了!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浴池的工作人员,过来提醒时间。
一场虚惊。
也的确,黄星和付贞馨二人,在这浴间里好一阵放纵,不知不觉淡化了时间观念。
付贞馨稍微松了一口气,说,吓坏我了!
……
走出了浴间,在经过前台时,付贞馨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她觉得前台那个妇女看自已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这也难怪,自已和黄星在浴间里洗鸳鸯浴,智商再低的人都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所以付贞馨心里有鬼,觉得浴池的人都在看她,嘲笑她。
外面,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付贞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黄星揽住她的肩膀,希望用这种方式,能够暂时替她带来一种小小的温暖。坐上车,付贞馨启动了发动机,但迟迟没肯起步。一些杂七杂八的思绪,瞬间侵袭在了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黄星说,走啊,先去吃个饭,饿的不行了,实在是。有点儿体力透支。
付贞馨皱眉骂道,你有病啊黄星,都出来了还拿我开心,哼!
黄星苦笑说,我什么时候拿你开心了,怎么,说肚子饿都不行?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付贞馨强调道:不是这句!你刚才说,体力透支,这不明摆着是……算了算了,下次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上你的当了,悔不该带你出来洗澡。
黄星心说,究竟是谁上了谁的当啊?但他没争辩,心里却也是出奇地豁然开朗,与付贞馨这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在浴室里偷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种乐比无伦的享受,闭上眼睛,回味无穷。那些柔美娇艳的镜头,让黄星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男人天生爱征服,征服世界,征服女人。每一次征服,都是一种全身心的蜕变和感触,人生就像是得到了一次全新的升华。
这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导航仪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19:0。
付贞馨在驾驶座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才系上安全带,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圆镜来,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车子继续,大约二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到了一处荒芜人烟的角落。说是荒芜人烟,其实有点儿夸大。这附近全是农田和庄稼,村子与村子之间距离很远,零星地点缀出一个相对稀薄的空间。成片成片的玉米地,在夜的衬托下,像是一队一队的士兵,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了一个个方阵,等待着首长的检阅。风一吹,沙沙响,像掌声和番号声。付贞馨打开了半截车窗,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丰收气息,和田野的特殊香味。
黄星家在农村,因此对郊区的这种景象并不感到稀奇,他望了望外面,笑说,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付贞馨扭头看了他一眼,将了他一军:庄稼再丰收,跟你有什么关系?
黄星强调说:关系大了!粮食是民之本,国家之本。全国八亿农民最大的盼望,就是风调雨顺,庄稼丰收。
付贞馨道:行了别唱高调了!卖弄什么呀你,现在本姑娘要交待给你一个任务。
黄星点了点头:你说。
付贞馨缓缓地将车子停在路边,说:去地里掰几只新鲜玉米。
黄星一愣:干什么?
付贞馨说:吃呗。鲜玉米烤着吃可好吃了,香的厉害。
黄星道:你要吃的话,可以去买。但是坚决不能去偷。别说是良心上过不去,如果被逮住,那可是要坐牢的!偷一颗玉米,和偷一万块钱,是同一个性质。
付贞馨一吐舌头:瞧你说的,还怪吓人的呢。算了,我也是心血来潮,突然馋玉米吃了,想体验一下野炊,升个火,烤俩玉米棒子一吃,那叫一个香甜。
黄星反问道:你今天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野炊?
付贞馨摇头说:当然不是啦!
黄星继续追问:那是要干什么?
付贞馨没回话,而是加了加油门,继续往前行驶。
车子驶上了黄河大坝,并且直接上了北店子浮桥。黄星说,还要过桥?付贞馨说,我发现了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