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兄弟回来了,好快啊!”沈自逍一边说话,一边走到门口。
只见李昭骏手中拎着陌刀,如天神般站在门口,满脸笑容。
“老虎兄弟,那几个追你的人,哪里去了?”王问鼎好奇问道。
李昭骏哈哈大笑,说道:“可别提了,那几个鬼啊,在南城门外二里地一个叫海棠别院的地方被一个和尚收去了。”
“海棠别院?是那个有一段墙倒塌了的大宅子吗?”王问鼎继续问道。
李昭骏想了一想,回道:“这个啊,你说的对,是有一段围墙倒塌的,出了缺口,我就是从那缺口躲进院子里的。”
“院子的门是关着的?哎呀,原来那宅子里是藏着人的,对了,院子门前是不是有一个大块头和一个黑斗篷站在那里。”王问鼎突然问道。
因为他依稀记得离开的时候,海棠别院的大门是开着的,而且那疤脸金刚和暗影都在站在门前空地上,一动不动的。
李昭骏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回道:“门口根本没有人啊,我这眼神也不差,有人的话,一定会看到的。”
王问鼎拍了一下大腿,说道:“老沈啊,咱们在海棠别院那里疏忽了,那宅子里藏着人的,唐观音的人偶疤脸金刚和暗影都不见了,一定是被人移动了。”
沈自逍把手中的湛卢剑还剑入鞘,眉头紧蹙道:“这南唐国里的水有多深啊,景教十二长老来了,唐门的顶级高手来了,麒麟营也来了,还好,麒麟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少了个对手。咱们管闲事管扎手了。老王你有主意吗?”
“咱们先搞清这大胡子的来历,再做其他打算吧,事情要一点一点办。别发愁,慢慢剥丝抽茧,一定能看到最后的真相的。”王问鼎倒是一脸自信,没有犯愁。
沈自逍走到转身拍了拍那虬髯大汉,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快说实话,否则,本公子让你生不如死。”
那虬髯大汉瞪了沈自逍一眼,说道:“你个小白脸,拉屎攥拳头——假装凶什么?你要这么横的话,我还就不说了。”
“哎呦,还挺有骨气的,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当年催命邪煞的厉害!”王问鼎见那虬髯大汉嘴硬不说,出言威胁道。
催命邪煞是王问鼎当景教黑衣尊者之时的江湖绰号,沈自逍的绰号叫风流剑煞,二人在一起被江湖人称做黑衣双煞,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
那虬髯大汉听完王问鼎的威胁,面无表情,嘟囔一句:“什么催命鞋煞,一个鞋能杀什么呢?可笑至极!”
这话被王问鼎听到耳朵里去,顿时七窍生烟,差点没吐血,他本以为自己的名号一出口,对方必定脸色大变,会吓得马上求饶。结果,对方竟然一脸淡然,还出言调笑一番。
“好!算你有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王问鼎出拳就要打那虬髯大汉。
李昭骏在旁急忙出手阻止,说道:“问鼎兄,你稍安勿躁,先冷静,用这个试试,看他说是不说。”说话间,递给王问鼎一个丝帕。
“这是何物?”王问鼎很是惊诧李昭骏阻止自己,好奇问道。
李昭骏诡异一笑,轻声道:“你给他闻闻,就知道啦。”
王问鼎半信半疑,将那丝帕送到虬髯大汉的鼻子边晃了几晃。那虬髯大汉毫无防备,闻了闻,笑道:“这么香的丝帕,原来就是这个伎俩啊!我还以为啥惨绝人寰的恶行呢!”
“一脸毛的莽汉,先别得意,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李昭骏一脸坏笑的说道。突然移步到梧桐和凌霄身边,突然出手将二侍女封了穴道,不容分说,将二侍女的上衣退到了肩头,将二侍女的香肩露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个大淫贼!不要脸!敢侵犯我的人!”这一幕的惊变,令一旁的李芳蕊惊得只有破口大骂的份。
李昭骏抱歉道:“公主殿下,在下实在是情急之举,事情紧急,冒犯了殿下的人,一会儿完事,我就给二位姊姊赔罪。”
那虬髯大汉双眼看到着刺激的场面,浑身燥热难耐,失声惨叫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这算什么啊,要杀要剐随便来,用这个下三滥的招数对付爷爷我!”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一会儿浑身欲火焚身,全身爆裂而亡!你自己想好了。”李昭骏盯着虬髯大汉的眼睛,阴森森地说道。
原来,那是范姬的一心求欢粉丝帕,当日他制服范姬后,拿了范姬的解药,还拾起了范姬掉在地上的丝帕,藏在了身上,今天在这里用上了。
那虬髯大汉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一心求欢粉的药力摧残,加上看到梧桐和凌霄二侍女如玉般的香肩肌肤,更是火上浇油,浑身燥热难耐,无法自持,如果没有被定了身,早就扑上去了。
“我说还不行吗?我是闽国人,叫樊阿檀,在闽国军队里当兵,我们和南唐国交战,吃了败仗,被打散了,我和几个兄弟就逃进了南唐境内流窜劫道混生活。就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这里。求你了,给我吃解药吧,我都说实话了。”
那虬髯大汉樊阿檀边说边哀求道。
“原来就是几个被打散的散兵游勇啊,那你们是怎么绑了永嘉公主他们三人的,速速招来。”王问鼎插嘴问道。
樊阿檀咽了口吐沫,回道:“前几日,我们转悠到龙虎山附近,看到那三个女子赶路,我们几人就一路跟踪,后来,一个和尚打扮的人偷偷告诉我们,他们是南唐国皇室的人,绑了可以用来要大量赎金,还给了我们一些迷药。我们拿到迷药后,就趁他们在树林里休息的时候,把他们三人迷翻了,装进了麻袋里,驮到了这里。”
王问鼎听了樊阿檀的叙述,脑海里出了一个问题:那个神秘的和尚打扮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出这么不要脸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