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志成看安夏回的信息,心里一阵放松,安夏的善良和信任让他觉得自己很有底气。
杨婧姗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看到叶志成来,她有些慌张,一直在想,现在这里是澳洲,如果叶志成不来自己能怎么办?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每一种到最后都是自己黯然离开的场景,她越想越慌,最后忍不住给陆婉婉发了个信息:“我要怎么做?”
“这么说,你是同意和我们合作了?”陆婉婉一点都不着急。
“你快告诉我怎么做才可以?”杨婧姗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信心。
陆婉婉看到杨婧姗收到的信息,得意一笑,她最大的鱼儿终于咬饵了,这能让她不高兴吗?
默默给杨婧姗发了条信息,将第一步要做的事情详细的帮她安排好了,最后又加了一条信息:按我说的做,一步一步的,将叶志成逼到你的怀里去,在遇到问题,再找我,在我们各取所需之前,我们是合作关系。
看着陆婉婉发来的信息,杨婧姗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狠了狠心,将一切的顾忌都放弃了,她必须要赌一把,赢了,叶志成就是她的了,而输了,也不过现在的样子。
叶志成姗姗来迟,看到叶志成的那一刻,杨婧姗松了口气:虽然迟了很多了,但是终究还是来了!
她从桌前站起身来:“志成你来了?”
叶志成在她对面坐下,点过咖啡后,便严肃的看着杨婧姗:“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杨婧姗低头小声的说。
“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记得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希望你也能走出这段感情的低谷期,重新获得自己的幸福。”叶志成皱眉。
“你知道的,我走不出去,我这么多年,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们的都订婚了,你怎么能抛弃我呢?”杨婧姗问叶志成,其实也是在问她自己。
她觉得自己和安夏、比,不管是家世外貌,还是学历能力,她都比安夏优秀,而且安夏还两次结过婚,她怎么能输给这样的女人呢?
“姗姗,你值的更好的,值的任何一个男人将全部的心交给你,而不是我们这样貌合神离,你懂吗?”叶志成希望她能冷静一些。
“不懂, 我们一直都好好的,在没有安夏的时候,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是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你,支持你。”杨婧姗低头,越说越没底气,越说越难受。
“姗姗,这样吧,我先是送你去酒店,你先住下吧,我最近比较忙一些,过几天,我忙完了,就和安夏好好的请你吃个饭,给你赔罪。”叶志成见她状态不好,也就放弃了想在今日就说服她的想法。
杨婧姗乖乖点头,在去酒店的路上,杨婧姗小声的问:“你现在住哪儿呢?我想住的离你近一些。”
“我住郊区。”叶志成头也不抬,认真开车。
“你怎么会住那么远的地方?”明明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希望从叶志成嘴里亲自说出来,这样她就能在心底找一个平衡。
“安夏一直在那里住,其实并不远。”叶志成想到安夏温柔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且郊区清净。”
“原来如此,我懂了。”眼泪一串串的滴落下来,但是杨婧姗脸上还想是想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她越是勉强自己,眼泪就越是无法控制。
叶志成轻轻看了她一眼,顺手在车里给她递过一包纸去:“擦擦吧,脸上的妆都花了。”
“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杨婧姗吸吸鼻子,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不丑,你一直都很漂亮,只是我们真的不合适。”叶志成淡淡的看着路,认真开车。
“其实你从未认真看过我,对吗?”杨婧姗委屈的样子,让叶志成只能瞥眼看窗外。
将杨婧姗安顿好,叶志成刚准备走,杨婧姗就从背后扑上来,懒腰抱住叶志成:“别走。”
叶志成整个人都微微一怔,随即用力掰开了杨婧姗的手:“ 姗姗,你冷静点,放手。”
“你和安夏都能在一起做的事情,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我?”杨婧姗显得十分受伤,也特别卑微。
叶志成回头,就看到杨婧姗十分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他瞳孔一缩,连忙制止她,有些生气的看着她:“杨婧姗,你疯了吗?”
杨婧姗被他吼的有点懵,随即又摇摇头:“志成……”
“姗姗你听我说,你值得更好的人,我确定不能让你为我穿上婚纱,就不能和你有这些亲密的举动,这对你来说是另一种伤害,你懂吗?”
“可是叶志成,我只想要你,我接受不了其他的人……”杨婧姗极尽卑微的样子,让叶志成的心都揪了一把,但是他还是捡起衣服给她披上。
“乖,穿好衣服,收拾收拾,我带你去吃饭。”叶志成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之前他可以冷淡甚至无视任何女孩的投怀送抱,但是对于杨婧姗,他始终十分愧疚。
杨婧姗在叶志成的安慰下,终于红了脸点头,她将叶志成推出门去:“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梳洗一下。”
“好。”叶志成走出房间,在过道里站着,同时给安夏发信息。
“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准备带她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来?”叶志成还是想让安夏一起过来,也许她的出现会让杨婧姗更能认清楚现实。
“我就不去了,医院这边有点忙,一会儿我会在餐厅吃员工餐,你们好好聊。”安夏的信息还是很快就回来了,还附带了一个抱抱的表情。
叶志成轻轻一笑,又给安夏回了一条:“我安顿好她,就去医院接你下班。”
“好。”
又等了一会儿,杨婧姗就一席淡蓝色的拽地长裙出来了,头发也用一根牛骨簪盘了起来,就像是要去参加一场隆重的晚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