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似乎是思虑再三,小声问我,真的是小声的:“盐大,你说......会不会是宫里的人?”
皇宫里的人追到这来了?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再说了,杀我们就杀嘛,这个村子里的人是无辜的!干嘛这样子啊?真的好残忍的!
我问德国:“德国,你为什么这么想?”
德国说:“我记得,当时狂狂和絮絮说,宫里头有个姓郑的和你关系很不好。因为这个姓郑的,她喜欢的是太子,可是太子喜欢的是你,所以她就不高兴了,三番五次想害你。”
郑观音?
这肯定不可能的!
建成好像是对外宣称太子妃病故了,郑观音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而且,她已经是太子妃了还要怎样?
很明显,这是德国想多啦!
杀人犯,肯定另有其人!这个人是谁呢?我好像并没有招惹过人,到底为什么这样子对我?
其实,会不会,这个家伙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们?他只是想屠村,没有想到遇上了我们,但是又觉得我们是无辜的,杀我们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所以,就放了我们?
一想到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干这种事情,就觉得自己好不安......
就在我睡梦里,他们都死了!这感觉,真的不是太好呢......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死了?
虽然不敢是谁发生这种事都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很庆幸,那个死了的人不是我。
“德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我问,“我觉得,我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能跑多远跑多远。建成是铁了心送我出来的,我不能死。”
德国点点头:“那个太子对你的好,我们几个都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盐大你的病必须出宫,太子不会舍得让你出来。我们会保你的。太子他很不容易。”
是啊,我怀着建成的希望。假如我只是我,我怎么死都没事,大不了是穿越回去!不过,现在建成在守着我,他一定希望我能好好的活着,对吧?
建成,定不负你的希望!我会好好的活着的!建成,好好当太子!开开心心的!
从现在起,我为你活着。
“盐大,我们现在......收拾行囊就走?”
我思考了一下,总觉得这样子做不太地道......这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我也没有办法在这里呆着啊......我呆不下去的......
这里太恐怖了,谁知道到了晚上会怎么样啊?还是走比较好!
“德国,我们一起吧!把狂狂、絮絮、胖子他们找过来!”
德国点点头:“好,大家一起走。”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这就是兄弟!
“狂狂!狂狂!”我对着狂狂大喊,“我们几个走吧!这地方呆不下去了!”
狂狂也向我大喊:“好啊!我是同意的!不过这两位......”
这两位?他是说,胖子和絮絮?
不得不说,这俩货,真的好麻烦啊!!!
我去看,絮絮正在虔诚地听着胖子讲些什么,诡异的是他们都在桌子底下。
“他们两个干什么?”我问狂狂,“这是......宣传邪教?”
狂狂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们应该是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我看了看他们的表情,一个虔诚,一个更加虔诚,点点头:“是啊,很神圣呢。他们两个是不是疯了?”
狂狂一脸无奈:“我想是的。”
“盐大,盐大,盐大,停手吧,手吧,吧。”
我的天呐!!!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带回声?我的天......太神奇了......
这也可以啊......
“絮絮,好好说话!你这个样子,不像神佛,像结巴。”
但是絮絮并没有理会:“我们都错了,错了,错了很多呢。盐大,你真的觉得我们能平安吗?不不不,留在这里做些善事情,超度亡灵,怎么样?”
“絮絮,你是不是打算剃度出家了?”我讪讪地问。
他怎么了?还善事情、超度,错了很多?他有病吧?
“盐大啊,不要这样子。你这是对新神的不敬。”
“新神......”我的声音颤抖了,“在哪里啊?”
絮絮把他妹扶出来。胖子这个时候看起来很虚脱,很虚弱,双腿微微抖,有一种神棍的气场。
“絮絮,胖子这是怎么了?”狂狂问。
“她升华了。”
我的天啊!!!
这货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絮絮淡淡的说,他的声音越来越浅,几乎听不到:“其实......众生都是来这里受刑的......我是圣神派到人间的使者而已......回归上天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回归吧......愚蠢的人啊......啊......”
这个絮絮真的疯了!!!怎么能疯成这样呢?
狂狂问我:“他们连个是不是被邪教组织洗脑了?”
“我看是的!”
絮絮说话声音变小了,但是耳力好像变好了:“不要说新神的坏话。人类啊......你们这样是没有出路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絮絮的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什么时候有这么重的黑眼圈的?
我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想起来了!对的对的,遇到疯癫人士,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
我对着狂狂德国说了几句,狂狂和德国冲我会心一笑,轻轻地把絮絮按住了。
“絮絮,准备接受洗礼吧!”我一边说,一边使劲冲着絮絮的脸庞打。这个时候,我心中只想着打死就死吧,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们不能因为他们两个,牺牲更多的人。再说了,中邪这事,打一顿就好了。
狂狂就是这么被我挽救的。
打了老半天,我都累坏了,示意德国狂狂松手。他们两个把絮絮松开,絮絮用着异常幽怨的目光看着我:“盐大,你要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