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依是漂亮,但是,讲真,这次穿越过来的都是俊女美男,男生个个柔情缱绻,目送秋波;女生个个顶天立地,力大如牛......呵呵,开个玩笑。这次穿越来的颜值普遍算高的,虽然在现代不大看得出来,但是到了这,就明显了。但是我们都是同学,互相看习惯了,谁都看不出来谁漂亮、谁帅。
走着走着,感觉身后好寂静。我猛一回头,我去,肖依依和李十五呢......“狂狂,依依十五呢......”
书狂猛一回头:“呦呵,人呢?”
一直跟在旁边寂静无声的絮絮说话了:“俩大活人跟没了.......要是德国在肯定没这事.......”
问题是,这已经不是严谨不严谨、德国不德国的问题了,这已经导致了人口失踪了.......我去,算什么啊.......我们还没有草率到这个份上吧.......哪天把自己丢了怎么办.......
问题又来了,那俩人没了,但是那俩人咯咯咯的笑声竟然还在.......
阴魂不散啊.......
“哎!他们人呢!”
十五突然一声怒吼。还好,没死哈.......只要命还在就万事大吉。
“那些个丢下我们的东西听好了!我刚刚走了个拐角!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拐角?有拐角吗?我不禁看向狂狂。“嘿嘿.......我.......我没看见啦........”
“听到啦!我们这就下去找你们!”
往下走了不多久,就看见那个拐角了。一个小小的拐角,李十五幽怨地看看着我们。“十五,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们啊?”
“你们心真大,能把自己队员丢了。”
哎,我个小暴脾气。“你咋不说是你们跟错了?咋犯个错就怪别人呢?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十五不说话了。肖依依脸上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狂狂,我们该怎么走?”我问。
书狂思考了很久,“就这里吧。不会有人把地宫修在山顶上,上去估计没什么好东西。”
我们一起进了拐角,刚走不远,就遇到了一扇门。
“各位,拿起你们手中的洛阳铲,砸吧!”随着狂狂一声令下,我们开始轰隆轰隆地砸石门。一边砸,一边喊口号:“化学老师,物理老师,数学老师,英语老师,试卷,试卷.......”
这种恨的深,总有人懂......
然而,一向我视学习如粪土,我视老师如马桶的李十五没有加入进来。
我们几个干劲十足:“十五,快来快来!”
“不不,我要和依依聊天。”十五极不情愿的样子看了看肖依依。
“我也去啊,虽然我听不懂,看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肖依依一个歌女能有多大的力气啊.......砸二十下,还不如我们几个砸一下。问我们一堆学生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做题做的满手老茧还愁这个?
肖依依劲小到不算什么,她带得李十五李书狂都不好好砸........一下子拐走我们俩个骨干成员.......
“十五,你和依依去聊天吧.......”胖子看不下去,把他俩哄走了。这下,狂狂的魂儿又回来了。
肖依依和李十五在旁边相谈甚欢,我们在这里辛苦卖力气,要不是冲着党和人民的面子,我早一洛阳铲铲死他俩了。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石门被砸开了。石门里面一丝丝光都没有,黑黢黢的挺瘆人。而楼梯那边,则有稀稀疏疏的太阳光落下来。
“狂狂.......真从这里走吗?”胖子忧心忡忡,很明显,她又害怕了。
我倒不害怕,其它人也挺好,就只有她,有些紧张。
“上面有光,肯定是通的。这里没光,才能下到地宫去啊。”狂狂一边掰扯科学理论,一边直勾勾盯着这里面。
“我们走吧!”絮絮很随意的就进去了。我们紧随其后,只有胖子顾虑重重。
太黑了!完全是什么都看不见!走着走着,我“嗙”一声撞上了个不明物。
“啊——什么情况啊——”
“胖子你别大惊小怪的,我撞上了个东西。”
又听见一声闷响,好像某个大件物体落地了。
“什么鬼啊!”我有些急,说道。
“有鬼吗!”
呵呵.......胖子你想象力真丰富.......
虽然啊,就这样,李十五和肖依依还在聊天,聊得热火朝天。你俩心这么大你俩家人知道嘛???
“哎,你们闻到香味没?”絮絮问我们。
我深呼吸一大口气,什么都没闻见。
狂狂捏住鼻子:“是啊,好香。大家都别闻啊,古墓里的香,能是什么香?”
我没闻见,内心毫无压力。“我什么都没闻见啊。”
“盐大,那也得捂着鼻子。”
我不以为然,继续向前走。
我摸索着往前走,“扑腾”一声摔进了一个盒子里。“哎呦我去啊!”一个冰冷的、硬邦邦的大盒子,我跌进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敢说话了。用我们中国传统的语言说呢,阴气有点重,就像进了警局、医院一样,身上猛一冷。我的父亲是警察,我常常进出警察局。可是,无论是盛夏,还是寒冬,我从来没有在警察局里感到过热。
也许因为那里是执行枪决的地方吧。
“盐大你怎么了?”我听胖子问我,从她的声音里,明明白白是在冷汗直流。
我想爬出来,却感觉,里面面还有一个人。身体好冰凉,就像冬天里的雪一样。“谁啊?絮絮吗?”
“我在这呢!我找到门了!”
那我摸到的是.......
“我去!”
我腾一下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走。“扑腾”,我又摔进了一个盒子。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与其那是盒子,不如直接叫棺材。不知道的时候,只敢怀疑一下,我想现在已经很明了了。我快疯了。
“盐大,你怎么了?”狂狂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疑惑地问我。我知道,如果有光的话,他现在一定正闪烁着困惑的小眼神。
“说句大实话,我.......我好像掉棺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