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能给我带来惊喜,因为...速度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更何况草京已经打了两场了,肯定不是巅峰状态了。”观众甲说。
“哈哈,我估计你要输惨了。”观众乙大笑道。
“别他吗乱说话,我他吗已经输的够多了,再笑信不信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观众甲怒道。
“哎呀,有情绪了?哈哈哈,输不起的人就是这样的,你不是很富有吗?你不是带够了钱吗?不是说我穷说我没带够钱吗?然而呢?我有一副好心情,你输的一塌糊涂。”观众乙笑道。
“我再说一遍,不会再重复,你别再笑了,好吗?”观众甲的怒气周边的人都能感觉的到。
一边的中年人劝道:“年轻人,看个拳赛,别这么大火气,我也输了钱,知道输钱的滋味不好受,但压拳这个东西,有赢就有输,放平淡心态吧,这对身心都有好处。”
“你输了多少?”甲试图消气,询问中年人。
“输了有两百美金吧。”中年人道。
“总共?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输两百?”甲问。
“是啊,两百。”
“你知道我他吗输了多少吗?”甲问。
“数字不重要,心态才是最重要的。”中年人开导。
“数字不重要?你现在往我账户上打一千美金,再来告诉我数字是否不重要好吗?”甲说。
乙笑了笑,说:“人家好心劝你,你什么态度,这个素质啊,真是让人堪忧呀。”
甲越听越怒,本来输钱就够怒了,这火上浇油几乎把他肺给气炸,他掏出防身手枪,对准了乙的额头。
“你他吗再说一句?”
“嘿!冷静点!”乙一动不敢动,他没想到甲随身佩了枪。
“你刚刚说我什么?素质差,对吗?”甲问。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和平的看比赛,没准这局你压赢了呢?你压的蔡宝键,蔡宝键赢了你不是会很开心吗?何不放心枪,继续看比赛呢?”乙言语诱导,他可不想在这被人一枪崩了。
“可以继续看比赛,但你必须骂自己一句给我解气。”甲冷声说。
“这...这是什么要求?这太无理取闹了吧?”乙皱眉,“你要知道,射杀我你会付出法律责任,你因为一点小事就拔枪,简直...”
“别他吗给我说这个!”甲大声道,“现在早就不是以前了,自从严罗另立总统,现在各个地区法律松垮,杀个人,逃走,伪装并开始新生活不是什么难事,你别逼我真开枪!立即给我道歉!”
“你没有家小吗?你愿意让她们和你一起当逃犯奔走到异地吗?杀了我就会付出这种代价,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权衡一下吗?”观众乙劝导着。
而一边的中年人却不再发话,他目视着场中已经开始了的擂台比赛,一边的争吵视而不见,他见甲这个人很危险,谁也不想卷入这种事里,毕竟安全最重要。
“我要是有家小的话,就不会拔枪指着你了,我没有任何牵挂,告诉你,我是纽约迁移来这的居民,纽约之战时我的亲人就死光了!就剩我自己了,吗的,你不但气我,还让我想起了心痛的往事,想起了我温柔的姐姐,你...你不得好死。”
甲说完,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一股血从乙的脑袋窜了出来,乙的太阳穴出现了直径五厘米的小洞,他斜斜的倒在椅子上,就此失去了生命。
中年人与四周的其他观众见状急忙起身,他们可不想牵扯进危险之中,杀人魔对他们而言是危险的,尤其是一个拿枪的杀人魔。
甲看着乙的尸体,心中闪过一丝快意,然而这股快意在一分钟内渐渐转变成了悔意。
“该死,我真的开枪了,我居然...我居然没把持住。”甲咬牙道,“芝加哥不能呆了,我得赶紧离开这。”
一时间场地有些混乱。
“女士们先生们不要惊慌,小场面,我们会派人解决,控制住开枪的人!”布朗在主办台上大喊,“大家就坐在位置上不要动!放心,这是小插曲而已,大家都是经历过世面的人。”
甲一手拿枪,一边起身想走,却发现面前站着一名身高两米的白人。
这白人正是严罗的一键伪装模式,虽然这伪装掩饰了肤色,更换了容貌,但是却掩盖不了严罗这惊人的身高。
“你开的枪?”严罗问。
“你知道?你知道还拦着?不想活了吗?”甲问。
“知道吗?开枪等于扰乱秩序。”严罗说。
“那又怎么样?”甲说,“我要离开这,今天我不想再杀第二个人。”
“怎样?这是我的场子。”严罗冷声道。
“你算哪根葱?”甲把枪对准了严罗,“你不会认为你长得高大,就能制服我吧?”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严罗说。
“好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
甲说完,扣动了扳机。
子弹向严罗高速飚去,然而这弹速在严罗眼中却有迹可循,他微微抬手,以一根食指挡住了子弹,随后弹了那子弹一下,子弹便反向擦着甲的脸皮高速飞过。
我的准头,还是这么差啊。
严罗暗自摇头,表面却不动声色,说:“你差点就死了,现在你仍然觉得,我不能制服你么?”
“你确实,有两下子。”甲根本没看清严罗的动作,他甚至认为那子弹根本没射出去,而是枪卡壳了。
但是炸膛的话一般会伤到手,这其中有古怪,但他太紧张了,无法多想,只是又尝试的开了枪。
这次,严罗根本没去拦截子弹,他静静的看着子弹射中自己的额头,而后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子弹,并把子弹向甲递去。
“这是你的子弹。”
“你...你接住了我的子弹?”甲心中震惊,此时此刻,安保人员已经来了,数把枪支对准了观众甲,而戴肯不知何时也已出现在甲的身后。
“你们两个,谁开的枪?”戴肯问严罗和甲。
严罗笑了笑,这副装扮戴肯认不出他是相当正常的,毕竟连皮肤颜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