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吴克孺忙着修炼,华玉彤忙着采购辅助材料时,金丹期的大比也已经有了结果,号称元婴之下无敌者泗水宗金丹后期修士阮世雄不出意外拿下了冠军。
带着风发的意气,夹着夺下修真界金丹期大比第一的气势,昂首阔步,旁若无人回到了泗水宗落脚点泗水楼。
泗水楼的格式和万剑宗的福鼎楼差不多,只是金丹期修士的待遇明显要比筑基期修士要高出许多,筑基期只是随便安排了个偏房,金丹期却安排在了楼内,里面阵法室内家私一应俱全,甚至每天还有免费灵果灵茶灵酒享用。
只是阮世雄带着一副骄横的脸上刚一回泗水楼,一旁久候着的卢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来到阮世雄面前,双膝跪地,大声哀嚎道:“阮少啊,我辜负了您的信任啊……”
阮世雄心情正好,笑道:“我说小,你在宗门这些年来呼风唤雨,横行无忌,怎么今天变成了这副模样?”
卢迢哭着道:“华玉彤这小娘们跑了。”
阮世雄眉头微皱,华玉彤可是心头肉脔,他一直让卢迢看着华玉彤,为的就是不让华玉彤脱离他的视线,以前卢迢一直也做的很好,这次居然出现了纰漏,顿时拿下金丹期第一的那种欢悦的脸上顿时放了下来,道:“华玉彤怎么了?”
卢迢抹着眼泪道:“阮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阮世雄双眉一挑,怒道:“有屁快放!”
卢迢十分惧怕阮世雄,见阮世雄发怒,便忘了哭诉,收起泪眼,双腿有些瑟瑟发抖,额头上冒起冷汗:“阮少,华玉彤……她……不守妇道。”
“什么?”阮世雄一把抓住卢迢的胸口,怒目圆瞪道,“腻再说一遍?”
卢迢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汗水,说道:“阮少,我亲眼所见,华玉彤她早已有了相好,现在说不定……说不定已经……”
阮世雄吼道:“不可能,我早已打听清楚华玉彤不可能有相好的,在泗水宗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跟老子抢女人?”
卢迢哭丧着脸道:“这人不是我们宗内的,是今年修真界筑基期大比第一的吴克孺,不信你可以问林辉他们,他们也亲眼见过。”
阮世雄一把将卢迢推到在地,吼道:“我叫你看着她,你怎么看的?”
卢迢道:“阮少,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华玉彤寸步不离,怎奈吴克孺这人实力太强,我根本非其敌手啊。”
阮世雄呆了呆,口中囔囔自语道:“吴克孺,吴克孺,好大的狗胆,敢跟老子抢女人,很好!没有我允许你就是想轻易死去都很难,很难!”
“华玉彤在泗水楼吗?”
“出去两个多月都没回来。”
“奸夫**!你动用一切力量去查看这两人的下落,老子不撕了他们就不姓阮!”
卢迢立即站起身来,行礼道:“我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两的藏身处,您就等我好消息吧。”
卢迢虽然市侩,也胆小如鼠,但办事能力不错,阮世雄就是因为看到他办事有些能力才收下他当小弟。
阮世雄挥了挥手,让卢迢赶紧去查探华玉彤和吴克孺的下落。
经过了几天的奔波,华玉彤终于将所有的材料准备完毕,一脸喜悦地准备回吴克孺所租的院落。
“好啊!你这贱人,终于找到你了。”卢迢一脸欣喜地出现在华玉彤面前。
只是还没等卢迢高兴够,一股威压降临到卢迢身上。
卢迢顿时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身上:“你……你结丹了!”
卢迢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卢迢能给阮世雄最大的价值是在于能够兢兢业业,如影随形地看住华玉彤,如今华玉彤成了金丹修士,便失去了阮世雄最大的利用价值。
没有了价值,卢迢无疑会成为阮世雄的弃子,他在筑基期中基本上得罪遍了同门师兄弟,如果没有了阮世雄这护身符自己的下场不用猜都能想的明白。
“卢迢,你真的像一条整天在阮世雄摇尾乞怜的狗,就连鼻子都像狗鼻子一样灵,一天到晚缠着本姑奶奶,你以为本姑奶奶没有脾气?”华玉彤怒斥中“啪”给了卢迢一个巴掌,“让你成天欺负本姑奶奶!”
“啪啪……”华玉彤宣泄着一直以来所受的委屈。
“华玉彤,打够了没有!”宣泄中,远处传来呼喝声。
“阮世雄!”华玉彤眉头一皱,手上一辉,一条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华玉彤身旁,同时向吴克孺传出了信息。
“阮少……”卢迢成了猪头的脸上红一条紫一条,见到阮世雄后嚎啕大哭起来。
“行了,赶快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阮世雄烦闷地甩了甩手道。
当看到华玉彤出尘的气质如仙子驾临般站在眼前时,顿时眼睛一亮:“恭喜小彤,贺喜小彤,想不到你我这么快就成了师兄妹。”
“谁是你师兄妹,别人稀罕你本姑奶奶可不稀罕你。”华玉彤一脸讨厌道。
“小彤,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们关系再怎么不好,也是同门师兄妹不是,这层关系再怎么样都无法拜托的了不是?”阮世雄笑道。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我注定不会再有纠葛了。”华玉彤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阮世雄喊道。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华玉彤满脸不耐烦。
“小彤,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男人?”阮世雄正色道。
“是的,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
“小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和你师尊有约定,一旦你成就金丹就得许配给我,你却在外面养了个野男人,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哈哈哈……修真界中不要脸的男人当属你之最,还有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请你以后不要再插足我的事!”说完华玉彤转身准备再次离去。
“华玉彤,你看看我!”阮世雄眼中放出迷彩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