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对,毕竟那是角都啊,就随他们去吧。”
离开基地后,宁次提议在基地附近安顿下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是鼬却又有事要离开,而且这一次鼬还带走了兰丸。
宁次和白走在路上,白有些在意地看着宁次。
“宁次大人,鼬大人去做什么去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不过既然带上兰丸,应该就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走,咱俩去镇上修养修养,鼬这个家伙就是不懂享受。”
虽然宁次嘴上的话显得没那么在意,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在意,毕竟鼬前一次单独行动回来,身体就差了很多,这一次如果再像上次那样的话,宁次很担心鼬的身体会提前撑不住。
宁次和白刚到一个小镇口,准备进去小镇,宁次突然顿住脚步抬头看向天空。
“怎么了?宁次大人。”
白有些疑惑地看着宁次,宁次摇摇头,微微一笑。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人来找我了而已。”
随着这话从宁次的嘴里说出,片片纸片从空中洒落,最后聚集成了小南,以往小南的表情都非常平静,就好像万事都不在乎一样,而这一次小南的脸色却异常严肃。
“宁次,佩恩,不,长门想见你,跟我来吧。”
宁次眉头微挑,显得非常意外,并且宁次也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白的周围已经漂浮了无数纸片,这些纸片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纸,但是反面却全都画着起爆符的术式。
白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身上寒气肆意,做好了战斗准备,双方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开始战斗。
不过宁次却耸耸肩,用手拍了拍白的肩膀,白周围的寒气立刻消散。
“既然首领要见我,那就去一趟吧,在哪?”
小南没有回答,在空中飞舞的其中两张纸片缓缓飘落到宁次和白的肩头,在接触的一瞬间,宁次的脑海中闪过了一双淡漠的轮回眼,紧接着耳边响起了冰冷的话语。
“通灵之术!”
宁次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下一刻便和白出现在了一个昏暗的树洞里。
瘦骨嶙峋的长门坐在上首,佩恩六道分作两排站在两边,六双轮回眼死死地锁定着宁次和白,让宁次和白几乎没有任何动作死角。
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宁次十分平静地看着上首的长门。
小南由纸片缓缓在长门身边聚集,长门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宁次,很高兴你能来,至少这证明了你并不是敌人。”
长门的话让本就已经非常紧张了的白变得更加紧张,不过宁次却依旧从容,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没想到佩恩六道都在这里啊,那么,把排场弄得这么大,你是准备做什么呢?”
说着,宁次戏虐地扫过佩恩六道,长门的嘴角也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因为我不确定现在的你还是不是同伴,你和四尾的战斗我已经看到了。”
宁次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现在才终于明白了长门这闹得是哪一出。
“原来是这样,你是想知道我的目的吗?”
“没错,当初是你主动要加入晓的,加入了之后便开始寻求力量,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了这份力量,那么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或者说,你最开始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加入晓的呢?回答我,宁次!”
长门将双眼睁大,那双尤为明亮的轮回眼在长门枯瘦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出,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压抑起来,宁次的转生眼光芒流转,毫不示弱地与长门的轮回眼对视在一起。
“那么,在说出我的目的之前,先让我说说我的经历吧,我是日向一族的人,我的父亲是当今日向家族族长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我三岁时便被刻上了笼中鸟,四岁时,我的父亲死在了我面前,可笑的是他并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自杀的,为的仅仅是代替日向日足给雷隐村一个交代!”
长门闭上双眼,点点头,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所以,你追求力量是为了复仇吗?向木叶复仇?还是向雷隐村复仇?亦或者二者皆是?”
“不!我并不打算复仇,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复仇了,那么也一定会有人来向我复仇,这样一来,只会造成更多的悲剧,我想要的是和平!如果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战争的话,那么发生在我身上的悲剧便不会再重现了。”
长门与小南的瞳孔齐齐猛缩,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过了一会儿长们的表情才重新平静下来。
“那么,你想怎么做?”
宁次咧开嘴,露出笑容,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上方,脸上闪过一丝疯狂。
“只要出现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让所有的国家都感受到威胁,那么那些家伙就一定会放下成见联合起来对抗,这样一来,他们彼此之间也会逐渐团结,他们彼此之间自然就不会再出现战争了,这个世界需要一个反派,那我,就来当这个反派!”
长们的眼中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枯瘦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原来还有和我想法一样的人,是啊,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宁次,来帮我吧,搜集齐九只尾兽就能创造出让世界都为之颤抖的兵器,只要将这个兵器提供给各个国家,各国之间便会对彼此产生忌惮,不敢轻易挑起战争,到那时,这个世界便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啊,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啊。”
宁次再次与长门对视在一起,两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笑了。
长门保持着笑容缓缓闭上双眼,佩恩六道一起退入黑暗之中,宁次身后的树干缓缓打开一个口子,阳光从外面透进来,这时宁次才发现原来这棵树都是由纸做的。
长门没再开口,不过宁次却已经知道了长门的意思,转过身去,对着白招了招手。
“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