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达，红叶基地开始忙碌起来，鲛人的军队数量虽然多，但不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们连牛魔军团已经灵猴军团都不如。
面对这样的敌人，言诉还犯不着自己亲自上阵，交给狂乱与希娜他们也足够了，就算他们不够，反正也安排了羽曦与虎山掩护待命，总之不可能出现意外的。
相比起这个，言诉更在意刚才狂乱的话，自己伸手摸了一下之后的确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么自己的脸到底怎么了？
想不通，言诉也就懒得想了，他直接操控一团水元素形成镜子看了起来…
水元素形成的镜子中，言诉的脸已经彻底变了，蓝色的花纹以两只眼睛为中心往周围扩散，这花纹并非只是画，这事可以用手触碰到，感觉到明显凹.凸纹理的东西。
与其说像是画上去的，倒不如说，更像是用激光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除了花纹，言诉的那双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还是带发光的那种，蓝色的诡异花纹配上血色的双眼，让此刻的言诉看上去格外的狰狞恐怖。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神源物质！！！”
愣愣的看着水中的倒影，言诉猛的想起来米雅尔的话，她说过神源物质很可能会影响生物的样貌，让生物出现返祖的可能。
难不成，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返祖状况了？可是自己似乎也没有失去意识，也没有其他方面的不适啊，除了对自身的变化毫无察觉之外…
撤销了水元素，莫言低头看了眼双手，不知不知双手以及身体其他地方也出现蓝色花纹了，越看，言诉越觉得这些花纹像是川蜀之地以前那些巫族身上的花纹。
有些担心，但更多的还是好奇，言诉好奇自己到底会获得那些能力，自己现在的变化又到底是好是坏，最重视的是变成这样还能不能变回来。
“启巫…”
“小虞？你刚才说什么？”
正想着，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远处，小虞站在一边正看着自己。
言诉与小虞之间的距离起码百米，而且，小虞可是在轻声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只有贴近她才听得到，可是言诉居然在百米开外就听到了。
听力的大幅度增强，言诉同样没有察觉，不过这不代表小虞没有察觉。
“启巫，巫族之始，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快点儿说！”
言诉当然不知道什么启巫，他虽然有巫族血脉，但是他又不是研究历史的人，更没有听说过什么传说，仅知道的还是来源于网络。
“传说盘古开天辟地，死后，精血化作巫，但是，除了精血之外，还有盘古的始源之血，始源之血才是盘古的根本，而这血据说也化作了一个巫，他就是启巫，古巫正真的王！”
小虞说的前半段言诉也知道，只是后半段他就没有听说过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后世只是记载了启巫的强大，据说他挥手间就能荡平一方天地，站起来就可以撑起一片宇宙，与盘古非常相似，除此之外…就是外貌记载，跟你现在很像！”
言诉还想知道更多，可惜的是更多的小虞也不知道，这些事都是蜀山秘闻，一般人压根儿就不可能知道，小虞知道那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
不得不说言诉的运气好，要是没有小虞，估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情况，即便是米雅尔她们也不行，因为九大宇宙的大势力，从记录过启巫这个无敌的存在。
或许女娲知道些什么，虽然她并不属于巫，但是就算要问她，那也是在能够联系到女娲的前提下才行的。
“启巫…”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神源物质的事，我已经听米雅尔说过了，你身具巫族的血脉，你的返祖会是一个强大的巫也不奇怪，我只是奇怪…居然会是启巫！”
小虞知道神源物质的事，因为言诉手下所有人都知道，言诉很宠小虞，所以她如果要问的话，其他人也几乎不会对她隐瞒。
“你现在应该尝试自己的能力，启巫非常强大，既然你有他的血脉，说不定你也可以做到他那样，甚至是做到盘古那样再独立开辟一个世界…”
“…你想多了吧？还开辟一个世界呢，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么中二呢！”
“你…我这是给你提议，你爱听不听！”
言诉一句话呛死人，小虞气的小脸儿绯红，狠狠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后面言诉又快步追了上去。
“唉你等等，你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