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笛骇然道:“水兰你你……”神秘的贞女门家族史在水兰口中娓娓道来张笛顿觉此战全无胜算瞬间现到处是贞女门的人。难道水兰是羊布在他们身边的一个棋子?可是张笛从羊的眼里看出了跟他同样的疑惑。水兰轻轻一笑道:“我不是贞女门的人贞女门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灵光就如同气息般用于族人之间互相辨认。作为贞女门最高统治者的后代的羊绝对不会愚蠢到认为我是贞女门的人的。”羊沉声道:“你既然不是门人那么这些绝密的家族档案为什么你会知道?”水兰道:“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有窃取你们的档案你也不用知道我从哪里来我不过是一个化外之人或许就跟吸血鬼一样出生就是一种错误。我来不过是想向你明你一直在用贞女门的宗义来激励自己去跟祈云飞决斗。但是聪明百倍于我的你又怎么会参不破这个简单的道理呢?所以我一直在想你之所以这么热切的想要杀死祈云飞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是一个吸血鬼。否则天下尚有数千个吸血鬼为何你只钟情这一个呢?你恨祈云飞你恨他恨的咬牙切齿深入骨髓但是我猜不透真的猜不透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把仇恨祈云飞的真正原因掩藏得如此之深呢?”
张笛听得完全入神了如果不是在争持中他几乎要放下剑击掌赞赏了。他没有想到水兰居然拥有这种一针见血的凌厉口才他也同时看见就在水兰讲完话后羊的脸色马上变了。羊的脸有黑但立刻转为比金纸还要白的颜色双唇微微颤抖用光剑指着水兰道:“你不要胡!你到底是什么人?!若是家族的叛徒我今天不会绕过你!”水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隐隐有泪光的眼睛:“看来你果然对那个原因讳莫若深啊只是既然不是因为挽救天下的大任仅仅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牺牲那么多条人命你的心何时变得那么残忍了?”羊双眉一扬道:“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家族的叛徒?”水兰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晶莹光动的泪花:“叛徒?我若是还能当得上叛徒我也不愿意象现在这么辛苦了。”羊愕住了他捉摸不透水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含义但瞧水兰的神色凄清悲苦自然不是假装难道这个女人真的跟自己家族有什么难言的渊源。
旁边的祈云飞恼怒的看着三人互相对答羊因为高高和phenix的死亡受到刺激心智不稳现在半路又杀出个水兰使得羊迟迟没有对张笛下手。这正是自己下手杀三人的最好时机可是刚才一分神给羊偷袭了一掌整个胸口火辣辣的痛手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一力气。若是勉力出击可能只能毙羊一人到时张笛杀自己就易如反掌。祈云飞白皙的脸色愈苍白他挣扎着布出一个防护的结界胸口却因为禁不住疼痛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这一声“哎哟”却提醒了羊羊回头看了看祈云飞苍白的脸色用剑指着水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之间的帐等过了今天再算。我今天只针对张笛一个人你识趣的就退下。”张笛怒道:“你休想!我不会跟你合体的。”水兰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一直都不是个识趣的人。”张笛忙把水兰推到身后道:“这个算了水兰你不是羊的对手。你还是趁我跟羊对决的时候去把祈云飞结果了吧。”祈云飞闻言对张笛怒目以对羊冷笑道:“不可能祈云飞虽然受伤你们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张笛你还不如和我合体一招就解决掉他了。”水兰低低的道:“不张笛你让我迎战吧。我加入你们以来从来没为你们真心做过一件事。这次不仅是为了你们更是为了我为了我能做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我不想成为第二个高高。”张笛心下一阵心酸道:“知道了那我们一起迎敌吧。”
羊哼了一声道:“不知所谓。既然如此我两个一起解决更省事。”毕举起光剑放出万丈光芒。水兰突然朗声道:“张笛听着贞女门的法术奥秘是无中生有有处转无。所谓无门之所四处可通要打破他的剑势诀窍在于不是破门而是建门。”张笛也是聪明之人即时领悟了水兰的含义道声:“明白。”龙泉剑一挥已布出两个结界。羊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剑化为幻影万匹白绸从地上倒卷而上齐齐朝张笛裹来。张笛哪里料得到剑居然会变身当场愣了水兰喝叱一声:“剑走中门!”张笛慌张中赶紧把龙泉剑挡住胸口“叮”的一声光剑的刃刚好在龙泉剑的剑身上。羊吃了一惊用讶异的眼神打量了水兰一言退开后马上动了第二招。招式使到一半水兰又叫道:“剑偏下盘!”这次张笛有了准备故伎重施把羊的光剑格了回去。
羊微微变色暗暗心惊这水兰不知道究竟何许人竟然对贞女门的招式一清二楚就算是门人也未必如她这么熟悉若是这样一辈子都打不到张笛。心念转动羊的脸上却不露声色无形中又攻出第三招。水兰叫道:“剑指右路!”羊的光剑往右边送到一半突然剑锋一转直逼水兰而来。水兰一怔居然忘了跃后躲避。张笛大吼一声:“水兰快躲!羊你这个卑鄙人!”由于在筹谋之中羊的剑锋转得恰到好处转向之后光剑的度和威力也才真正挥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剑尖已经到达水兰的头部虽然张笛已全力掷出龙泉剑但是水兰仍不可避免即将命丧当场。
“嗡”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水兰呆呆的站着大大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恐惧剑尖在离她眼睛3厘米不到的地方停住了。羊的身体正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震颤刚才那声奇怪的声音就从他体内出来。吓得心惊胆战的张笛还没回过神来:“怎么回事?”靠在树边的祈云飞冷笑了一声:“这下有好戏看了。因为不服羊的钤束猫猫的自我意识已经开始觉醒了。羊就快连他最后一个载体都要失去了。”“猫猫?”水兰的眼里稍稍恢复了一神采。她没有后退任凭剑尖抵触着她的睫毛静静的看着羊道:“是你吗?猫猫。”羊的身体震得比先前更厉害了他就快抓不住手中那把光剑了。羊双眼精气集聚显然正在努力控制猫猫的神智。然而一切都徒劳无功光剑还是慢慢消弭于无形羊的灵体已经逐渐有脱离的迹象。羊怒道:“猫猫你这样我们会功亏一篑的。”身体震动的更厉害了羊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水兰一眼道:“我知道了……你是为了这个女人而反抗我的吗?”身体似乎瞬间平静了些许但是马上震动得更厉害了。羊道:“世人的眷恋都显得如此自私而庸俗既然如此我帮你了断了这个心结吧。她不过是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而已。”毕伸手向水兰肩膀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