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玉艺亲自将白合欢送至客房,又亲自关照好留下来服侍的奴才恒顺,便径自离去。
白合欢虽对玉艺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不放在心上,只要让他好吃好住就成。
夜幕低垂,月上柳梢头,此时万籁静寂,寒风肃飒。
白合欢跺跺脚在门口转了两圈,竟没发现有侍卫巡视,又转进客房来回走了两圈,左右设窗能通风中间开门能走人,不错,是个上等的窝,接下来决定好好认识一下新下属,于是摆起可亲的微笑,和蔼道,
“恒顺,你哪人啊?”
“回公子,奴才自然是大玉人。”恒顺站在一边看着堆笑的合欢一老一实的回道。
“哦…呵呵…本公子问的是你所处的城,乡镇及村庄,家中有没有姐妹啥的叫香醋?”
恒顺一脸迷茫的看着白合欢,“回公子,在京都,没有香醋。”
“恩,想也没有,有就奇怪了。”
恒顺不知怎样搭腔,仍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立在一边。
白合欢见状,走到恒顺身边,拍拍他肩头,嘴角弧度更大,声音更和蔼,“其实吧,公子我这人呢,特开放特好相处特没主仆观念,所以你不用这么拘谨的。”
“回公子,奴才明白。”
“恒顺你跟了王爷有几年了?”
“回公子,十一年。”
白合欢假意按按笑皱了的眉头,努力克制自己想抽他的冲动,咬牙笑道,
“呀,这么长时间啊,那你定是很崇拜王爷了,本公子也是,对你们王爷也是十分欣赏,百分敬佩,千分仰慕,万分崇拜。”
“回公子,奴才一样。”
白合欢煞住,悻悻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转身坐到床边,想从这奴才嘴里套些东西可真难,他猜他百分之八十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非得让人家对他抗耙子,标准的受虐狂,只叹…他白合欢是个和平爱好主意者…且从不欺负弱小…
“那个,恒顺,你下去吧,本公子要就寝了。”白合欢失了玩文字游戏的兴趣,收起笑,冷淡的对恒顺说道。
恒顺丝毫不在意白合欢的态度,不卑不亢道,“回公子,奴才帮您铺被褥,洗漱过后就离开。”
白合欢不语,配合好恒顺动作,他拿这种死心眼的人没办法,这要换作水波儿水浪儿,你话没说完,人定蹦跶的没影子了,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素质专业的差距啊~
月黑雁高飞,单于夜遁逃。室内清冷一片,室外寒风潇潇。
白合欢盖着锦被,瞪大双眼盯着窗户,好在今晚有月亮,能靠月光来看清,他没有雁的翅膀能高飞,没有单于的本事能遁逃,可他心里有期盼,有一丝丝盼望…
一刻钟,半时辰,两时辰,三时辰,白合欢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哈欠越来越频繁,眼皮越来越重,心中的一点点也开始慢慢消散……
‘咯吱’一声轻响,白合欢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闭上眼不动声色,脚步声很轻但可以确定是朝他走来。
白合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猛的将眼睛睁开,刹那落入一汪黑潭,幽黑的绝色眼眸溢满柔情,瞳中汇聚的波光灼热炙人,白合欢终于咧开嘴,无声的笑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呵呵,欢儿这半年倒像是长回去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怪为兄?”白曲宁压抑住内心的酸情欢快,走至床边坐下,连带着被子一把将白合欢紧紧抱进怀中,柔声低笑道。
温和的言语一字一字的打进白合欢柔软的内心深处,他一个劲的用力摇摇头,顺便将眼泪鼻涕都往白曲宁身上擦,白合欢擦干眼泪,抬起小脸仔仔细细盯着白曲宁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朱樱红唇一翘,
“四哥哥,你怎么从门进来了?”
白曲宁一愣,怎么也没料到白合欢这奇怪的问语,随即闷声笑道,“那我该是从哪进来?”
白合欢没回答他说按常理,这样的情况该是从窗户进来,只是满足的叹了口气,舒心道,“四哥哥,欢儿想你,好想好想…”
“那…欢儿会怪四哥哥吗?怪我没保护好你,怪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白合欢不想深究白曲宁的语气中夹杂的那一丝后怕及不安,满心被重逢后的喜悦幸福包容着,只抽出在被窝里的双手将白曲宁的头拉下些,抬嘴就吻了上去,可想死他了,啧啧……这怀抱这味道,他永远不想失去…
两人滚在床上吻的娇喘嘘嘘,白曲宁的手早在不知不觉中探进了白合欢的衣内,上下其手的乱摸一气,只觉的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想要发泄。
看着身下的白合欢眯着眼,可想象出他现在定是一脸娇羞潮红,衣衫已在滚动中尽数散开,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两颗粉色小豆曝露在外,尽管是黑夜,却丝毫不影响他看清楚,白曲宁吸了口气,猛的俯下身咬上左边的红豆,尽情挑逗,白合欢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呻吟出声。
白合欢被自己的呻吟声吓清醒,这情况很不对头……当即一把推开身上的白曲宁反身将他压在身底下,流氓似的痞笑道,
“亲爱的四哥哥,爷可是玩上面的,在床上你就得听我的,哦嚯嚯~”
白合欢不服气自己的衣衫已被撕开,下手就想扯掉白曲宁的,此时白曲宁眼神一暗寒光毕露,一把拉下骑坐在他身上白合欢,捂住他的嘴塞进被窝里,白合欢兴奋,莫非,四哥哥要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