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欢吃吃睡睡和水浪儿聊聊天,大问题实在憋不住了就趁夜黑风高爬出去哆嗦的解决一下,不知不觉就过了三天,外边侍卫走来走去的频率已经逐渐降低。
第三天晚上,又是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个身影出现在井边,一个半趴着腰,另一个半蹲着,情景甚是诡异。
“小皇子,呃不是,大姐,你拉好了没有?臭死奴才了。”水浪儿一手收着细绳一手捂住鼻子对正在解决大问题的白合欢低声道。
“催毛啊,你当我乐意,这几天干肉吃的我直便秘,这会儿我屁股都快被蚊子叮肿了。”白合欢使着劲痛苦的回道。
一个时辰后,天空即将破晓,白合欢已立在了京都外的官道上,四周瞧瞧路上只有少数挑篮推车准备进城的农民小贩,个个衣着朴素,但人人脸上洋溢着对新的一天的期盼。
“姐,我们该往哪去啊?”显然水浪儿也被这些小贩们的表情感动了。
“是啊,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白合欢小脸一跨。
“姐你别这样,你还有我呢。”水浪儿双眸含光,动情的说道。
白合欢一哆嗦,“收起你那一脸可怜样,少跟我恶心巴拉的,也不嫌肉麻,跟着我,带你闯天下。”
“明明是你…”
话未说完,白合欢双眼一瞪,“闭嘴,你就不会看我脸色说话啊,该说说不该说就不说,每次都要跟我犟到底,给点面子成不?”
白合欢道完从容的怀中掏出一本黄色的小册子,翻开研究了一番,走到一旁的泥路里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了好一会,突然转身大步朝水浪儿走去,水浪儿大喜,这现象是不是表示小皇子又发挥自己的聪明,已经想好怎么搞定了他们以后的生活,立马拔腿就迎了上去。
“我决定就让我们做那随风飘散的蒲公英吧。”白合欢一手拍在水浪儿的肩头,双眼发亮。
“水浪儿不懂大姐的意思。”
“不懂就别问,跟着我就成!”真是的,他也第一次出来,哪知道能去哪,那小册子是他花了一晚上搞定的里面是记了好些地名风俗,可恨的是不知道路线等于白搭,他也想过不如去找白曲宁,只怕连累了他四哥哥。
白合欢最后转身一脸不舍对着远处的城门伤感暗道了声,
‘啊,别了,我的故乡!我亲爱的四哥哥,你说要相信你,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是啥都相信自己来的更稳当。’
主仆俩一路走走停停,见着偏僻的小路就走,见到客栈茶摊就停下补给下粮食,晚上若遇到村庄就借宿一晚,对外就称是夫妻两,倒也没有人怀疑,若遇不到人家,就将就的在野外过上一宿。
反反复复过了两个多月,两人到了一个叫祝庄的村子,本是想着继续走的,只是一打听,再往前行就是大玉国的境内了,他们本就是逃犯哪有胆子出国,再说也没有通行证,只得停在了祝庄村,白合欢出面跟村长商量了下花钱买了块地,又请人花了一个多月砌了两间屋,过起了乡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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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走冬至,冬过春来,又是一个阳春三月,这天春和景明,草长莺飞,白合欢一身墨绿袄子,单束一个马尾,俨然是个女人打扮,事实上现在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叫郑傅傅的女人,带了个叫郑傅浪的弟弟。
“郑傅当家,您又一大早来喂猪啊。”
白合欢放下手中的青草转头对说话人一脸不悦道,“老刘哥,我这是在喂牛,你咋每回都看走眼呢。”
老刘哥很不满意这白当家把这得了怪病的牛当宝贝,每天自己亲手来喂,同是住同一畜生檐下的猪就没这待遇,可谁让她是当家的呢,只能讪笑道,“呵呵,呵呵……你老刘哥人老眼花,人老眼花了,我去喂猪,你忙,你忙。”
白合欢看着老刘哥提着猪桶往一边的猪舍走去,暗叹,作甚就这么反对我喂牛咧,要知道这可是一头奶牛,当初村里有个大姑娘无意中得到它,见这牛身上长着黑黑白白的斑点,以为得了啥病硬要将这牛烧死,幸好被他发觉,千说万说最后以高价买了下来,自个养养,不时的挤些牛奶喝喝。
去年白合欢决心留在这后,暗想着总会不能坐吃山空,想着该怎么赚些钱,苦思冥想了几天,还是操他前世父母的旧业,养点畜生之类比较实在。
于是白合欢狠狠心把缝在内衣上的金叶子都给卸了下来,还记得当时水浪儿看得眼都直了,直夸大姐你好聪明。
这不必需的么,还真以为他能不带银子就敢出来?他带的可都是金子,从各个女帝赏赐的物品中敲剥下来的,怕招人眼红,又一个一个缝在了内衣的夹层里,穿着就没当着人面脱过,开始还会硌得不舒服,但几个月硌下来,现在是不硌不舒服。
卸下金子后,乔装打扮了一番,翻过一座山进来离这村最近的丹凤镇,本还怕会有通缉他们之类的消息,估计是这地方偏远所以并没传闻,白合欢自个跟自个壮壮胆子就往当铺冲,用金叶子换了好些银票,存了一些在钱庄自个身上搁了一点。
说办就办,白合欢在村外边转了一圈,找了块空地搭了个猪圈,竟让他发现那边还有个荒废了的池塘,灵光一动,向村长问了一些产权之类的问题很顺利的把池塘拿下,那时正是入冬,是下鱼苗的好时节,白合欢托村民买了些鱼秧回来放进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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