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泽在一片空地前停下,让君洛和哈利下来。
“好了,我就送你们到这吧!海格他们就在附近,很快可以找到你们的。”费伦泽对着君洛和哈利说。
君洛点了点头沉默不语,而哈利则再也憋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连忙向费伦泽提出自己的问题,“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这么生气?“
“那个黑影是谁,他为什么要杀独角兽?”哈利转头又向君洛问。
“哈利波特,你知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做什么用吗?”费伦泽沉默了半响,向哈利提了个问题。
“不知道,”哈利听到这个古怪的问题,不由吃了一惊,说道,“我们在魔药课上只用了它的角和尾巴毛。”
“这是因为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费伦泽说,“只有自己一无所有,又想得到一切的人,才会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你的生命,即使你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条被诅咒的生命。”
君洛终于从沉默中开口,“那个人一直没有真正离开,他一直想要回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那个人是谁?说清楚点安尔修斯。”哈利心中就行猫抓一样着急,想要知道答案。
“那个人就是差点拥有想要的一切,并让我们失去一切的人。”君洛金褐色的眼睛,盯着哈利头上的伤疤,“他就是伏地魔。”
哈利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一惊,感到额头上的伤疤好像又疼了起来。
哈利用一只手扶着额头,“伏地魔,他没有死,这是真的吗?安尔修斯。”
“不错,我一直怀疑伏地魔失踪后,没有真正的死去,只是受伤藏起来了。”君洛撸着怀中小独角兽柔软的金色毛发,“毕竟他是伏地魔啊!”
“那他就不怕独角兽的诅咒吗?为什么他之前那么多年没有出现,现在却出现了。”哈利继续问。
“你难道想象不到他的野心吗?他渴望东山再起,他紧紧抓住生命不放。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他为了活下去,没有什么不敢做的。而且,独角兽的血只是延续他的生命,好让他能够喝到另一种东西一种使他完全恢复精力和法术的东西一种使他长生不老的东西。”
“这件东西之前你提到过,就在霍格沃兹。”君洛的声音让哈利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他的目标是魔法石。”哈利惊讶的叫出来了。
一时间,就好像一只铁爪突然攫住了哈利的心脏。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他仿佛又一次听见海格在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所说的话:“有人说他死了。我认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他身上恐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所以也就不可能去死。”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与寂静,这时一道呼声打破了他们的平静。
“哈利!哈利,你没事吧?”罗恩沿着小路向他们跑来,海格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我很好,”哈利说,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独角兽死了,海格,就在那边的空地上。两只。”
“我该离开了,安尔修斯。”费伦泽趁着海格去寻找独角兽的尸体时,低声对君洛和哈利说,“祝你们好运。以前,命运星辰就曾被人误解过,即使马人也免不了失误,我希望这次也是这样。”
之后,他低头盯着君洛怀里的小独角兽。
“我会照顾好它的,放心吧,费伦泽。”君洛向费伦泽保证道。
他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撇下浑身发抖的哈利,和抱着小独角兽的君洛,慢慢跑回了森林深处。
君洛没有和哈利罗恩待在一起,而是和海格一起朝着独角兽尸体那里走去。
君洛来到小独角兽母亲尸体的旁边,在地上用魔法挖了一个坑。将它的尸体送进去后,君洛召唤出自己的星焰,让它回归自然。
君洛看着自己的星焰燃烧殆尽,最后和海格他们一起离开了禁林。
君洛抱着抱着小独角兽,回到自己的寝室。在给它准备好睡觉的窝后,君洛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芙丽雅。
第二天,魔药课结束后,斯内普叫住了君洛,“安尔修斯,邓布利多叫你去校长室一趟。”
“跟我来,安尔修斯。”斯内普领着君洛前往校长办公室,“你最近又干什么了!”斯内普低沉的声音问。
“没什么,教授。”君洛回答。
斯内普带着君洛走过漫长的楼梯,从地下室来到八楼。他们铜卦一段走廊,拐了个弯后教授在一个奇丑无比的巨大的石头怪兽面前停住脚步。
“酸味汽水!”他说。这显然是一句口令,只见怪兽突然活了起来,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墙壁裂成了两半。
邓布利多设计的口令真随意,全是他平时喜欢吃的零食,君洛听到口令后心中暗想。
不过,君洛对这个设计感到有些好奇,就是门口的雕像太丑,破坏了整体美感,一点也不好看。
墙后面是道旋转楼梯,正在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像自动扶梯一样。君洛和斯内普教授一踏上去,就听见后面轰隆一声,墙又合上了。
他们旋转着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最后,君洛和斯内普停在一道闪闪发亮的栎木门前,上面有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
到了顶上,他们迈出石梯,斯内普教授在一扇门上敲了敲。门悄没声儿地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君洛环顾四周,观察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这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
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
墙上挂满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有的在自己的相框中沉睡,有的则隔着相框交谈。不过,君洛进来后他们都停了下来,把目光转向君洛。
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后面的一块搁板上,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的、皱皱巴巴的分院帽。
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还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它看到君洛后欢快的叫了起来,飞到君洛的肩膀上,用喙子亲切的蹭了蹭君洛的脑袋。
这时,邓布利多从两旁书架前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来福克斯很喜欢你,安尔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