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听布莱克自报家门, 甜美的笑容僵在脸上,转而瞬间改变,脸色垮下来, 昂起漂亮的下巴,问道:“好的, 警官先生, 请问要我们怎么协助你?”
“我觉得事情不太妙。”
“这报社是做什么的来着?”
“给贵族服务的, 名流宴会,珠宝奢侈品啥的吧,有点像是时尚杂志社。”
“估计是对警官印象不太好,看来布莱克的身份也不是万能的。”
布莱克见她脾气硬起来了,自己的脾气顺着软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请不要紧张,抱歉, 在工作时间给你添麻烦了,小姐,我是想打听一下有关那栋黄房的事情, 不会碰触其他不相关的任何事情。”
张道别情不自禁竖起拇指:“自带话术, 满分。”
年轻的小姐果然收起了凌厉的气势,疑惑地问:“黄房?那栋黄房怎么了吗?”
“我想调查一下历任屋主人的……嗯,奇闻趣事, 尤其是第一任屋主人潘森先生。”
“先生,您相信科学吗?”年轻的小姐突然神神秘秘地问道。
“送命题。”张道别打了个响指, “你是个警官, 你说你相信科学,那我觉得要丢一些线索,可你说自己不相信科学, 啧。”
“西方世界的警官没说一定要是无信仰者啊。”艾琳娜不赞同地说,“而且有信仰也不代表不相信科学,科学和信仰两者之间又不是绝对冲突的。”
“那你怎么回?”
“问布莱克的,我回答也没用。”
“可以给布莱克抄个作业。”
“他那话术用不着我。”艾琳娜翻了个白眼。
说实话,在场几人都挺期待布莱克的回答。
布莱克思考片刻,微笑着说:“我相信科学,可也相信一些诡秘的、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不瞒你说,这次来这儿,我的核目的是调查清楚亡灵街的奇闻怪谈。而那栋黄房是事件。现在,我所调查的大分线索都指向一个事实,这里发生的怪闻的起是年黄房第一任屋主人所举行的献祭仪式,其背后究竟是科学在推动,还是某些不可名状之在促成,需要小姐您的配合。”
沈凛:“过话术。”
布莱克过话术60/19,成功。
年轻女孩双眼冒光地看着布莱克:“您是个有深度的男人!先生!请不要见外,我的名字是薇薇安,高兴能给您提供帮助。请您稍等,我想将一位同事引荐给您。安娜!”
她高呼一声,房门又被推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短发齐肩的女孩走进来,她推了下眼镜,疑问道:“怎么了,薇薇安?”
“这位先生是个有趣的人,他……”薇薇安压低了声音说,“他查到了那次祭祀仪式。”
“的?”安娜瞪起眼睛,打量着布莱克。
“我们研究小组的工作已经长时间没有进展了,也许这次会成为突破!安娜!而且,他是警官,有特殊渠道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
“可薇薇安,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安娜看起来非常严肃刻板,认地问,“先生,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您确实道年的祭祀仪式?”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图案作证明。”
布莱克他们在三楼地发现的图案一角画给她们。
沈凛:“你在纸上画出这个图案时,你的耳畔突然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你分辨不清那是什么的声音,甚至不道它该不该被称之为声音,道,伴随着声音入耳,脑海里炸开一股撕裂的痛苦,恐惧瞬间攫住了你的脏,这让你迟迟不敢落下后一笔,总觉得会有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发生。”
“布莱克,过意志。”
布莱克:“……”
他投掷意志35/19,成功。
“等等,你意志有35?”张道别头皮发麻,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你这万一疯了,我们不是凉透了。”
“……可怕的是万一叛变。”
“没准,这意志一下我整慌了。”
沈凛没理会他们的臆测,继续推进剧情。
“那声音虽然可怕,但身为警官,常年锻炼出来的钢铁意志让布莱克扛住了压力,他成功画出了后一笔,并将这幅画推给那两个年轻的女人。”
两人看后对视一眼,安娜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请跟我来。”
周围墙壁上的投影转换,切入到报社一间待客室里。
安娜坐在他们对的沙发上,摘下眼镜,说道:“你好,做下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安娜,是这个报社‘探秘黄房’项目的负责人,近正在筹备一个这样的专题报导。我们调查黄房久了,但迟迟没有进展,目前的进度卡在年的那场仪式上,请问你想道什么秘闻?作为交换的代价,我希望你们能够调查结果同步给我们,哦,我说得再明白一点,如果后是需要开的社会性事件,希望你们开的机会交给我们。”
她语速快,说起话来带有强的节奏感,是位干练飒爽的职场女性。
布莱克爽快地说:“然,我现在需要你们提供给我们历任屋主人的情况。”
“早有准备。”
安娜将手里的文件袋交给布莱克:“里是有关历任屋主的资料,希望能帮到您。”
布莱克拆开袋上的细绳,将里一叠装订完好的纸张拿出来翻看。
沈凛:“图书馆。”
布莱克:“……没点,就20。”
“不过的话,阅读完全资料需要耗费两个小时。”
“我请安娜小姐帮我讲解,可以吗?”布莱克问道。
沈凛没回应,他看了一眼安娜,将这个决定交由npc来做,他们这时候更明确地意识到,每个npc都有一定的决定权,刷npc好感度非常重要。
安娜斟酌片刻,点了点头:“可以的,先生。那就由我来为您讲解。”
“这栋房早的主人是潘森先生,他是一位没落贵族,也是我们怀疑的将这条富庶奢靡的街道变成亡灵街的元凶。我们所掌握的消息是,他自东方来的商船上得到了一个神秘的卷轴,上记载了一套诡异的炼金术术式,他由此得到启示,开始了寻求理的道路。”
“他醉此,耗尽家产,不顾一切,直到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全都疏远了他。他的妻和他离婚,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孩改嫁给了另外一个贵族。”
“在那之后,大概三个月,潘森先生就买下亡灵街的两套毗邻的房屋,拆毁后改建成了如今的黄房,并常年闭门不出,在房里继续完成他的炼金术。但我们至今都没查出来,那个术式有什么作用。”
“布莱克先生,你之前给我们展示的就是术式的一角。我们还没能得到完整的术式,如果能得到的话也许就能解开这个谜题。”
“可惜的是,到后,潘森先生似乎也没能发挥术式的作用,他病死在家,死前留下一封遗嘱,让房屋交由一个正直的法官拍卖,所得将全捐献,但继承房屋的人必须遵守一个条件。”
“不得改变房屋的结构。”布莱克接着说道。
“是的,”安娜点了点头,“不能改变房屋的结构,在看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们都猜测,潘森先生的术式已经完成了一分,后续内容需要时间填补,也许是,他在等待一个可以继承他术式的人。”
“第二任屋主是从拍卖会上买下房屋的奥卡姆夫人,她是个奢靡的夫人,喜好开各种名流宴会,所以在买下房屋之后,经常举办宴会。这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深入挖掘就会发现,奥卡姆夫人依然继承了分术式,也是她,让这种神秘力量在整条街道上蔓延。她在宴会上向各个贵族展示一幅画。”
“是不是一个棕色卷曲长发,紫罗兰瞳孔的美丽女人?”
“是的,看来您已经查出了不线索,”安娜用赞美的眼神看向布莱克,“那是第一任屋主,潘森先生的妻,我们猜测,潘森先生将术式的力量留在了他妻的画像上。”
“奥卡姆夫人宣称,向这幅画许下的愿望都会实现,但实际上,是在铺陈术式的影响。我们尽力追查过一些‘愿望’,都是奥卡姆夫人耗费金钱实现的。比如班纳夫人想要一串来自布莱匹特的珠宝,奥卡姆夫人便买下了一串,海森夫人想要的卡比亚的画,也是奥卡姆夫人花钱买来的。总之,她将术式的力量扩展到了整条街。但她没想到的是……”
安娜露出憎恶的容:“她后死在男宠的手里。那个花了几个金币买回来的奴隶一步登天,继承了她的财产。可惜他不会经营理财,低贱的出身让他无法在上流圈混下去,听说他得了肮脏的病,为了治病败光了奥卡姆夫人的遗产,后死在了大街上。”
“第四位的卡罗先生,那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渣,他喜欢凌虐年轻的女孩,噢,他也死了,被女孩的父亲一枪打死,脑花场溅了一地。他搬进来后没住多久就将房变卖,等卖给下一任屋主之后才开始到处宣扬那栋房闹鬼的消息。”
“第五位的约翰森先生,嗯,他是个奢靡浪费的贵族,不管做什么总是要用大的金钱和珠宝堆砌,他搬来后,将整个房塞满了金银珠宝,可也没住多久就将房卖给了下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