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谁大妈呢?小王八蛋!还跟老娘嬉皮笑脸,小王八蛋,你也不照着镜子仔细看看自己这样,你这都大把年龄了。还喊我大妈?还出来乱搞?”这八婆傲挺着上身,职业套装最上两颗纽扣故意敞开,v领一度延伸至胸口,露出一条泛黄的乳-沟和一对嵌着两颗黑豆的白花花木瓜胸脯。仿佛觉得自己还无比年轻有魅力,这八婆在训斥宋杰时,故意将身体向前张来,一对大奶就构成一条深深的沟,深不见底,就那么赤-裸地暴露在宋杰的眼前。
宋杰不禁很无语,宋杰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嘛?”。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妈妈妈妈,你在和叔叔说什么啊?”宋杰低头这才发现这女子竟然还带了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
“啊……”这大妈羞的满脸通红,慌忙将洞开的上衣领裹在一起,瞥了一眼众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眼神,想死的心都有了。宋杰自然不可能在小孩子面前还表现的如此苛刻,就对着小姑娘说:“小妹妹,叔叔在和你妈妈聊一些事,大人讲话,小孩子不要多嘴哟。”大妈顺势找到台阶,讪笑到:“对啊,哈哈,没啥大事,我们马上到了,和叔叔说再见啊”
恰好此时宋杰铃声响了,“喂?老马么?啊,对对,我是宋杰啊”宋杰看了看号码,便开口说道,原来是闪闪足球俱乐部的马主席听说宋杰回来,特意在瑞丰大酒楼设宴为宋杰接风洗尘,宋杰便就近的一站下了地铁,打了个滴滴奔赴瑞丰大酒楼。
“啪”!一枚黑子定在白子龙眼正心,顿时便断了原本就在挣扎求存的白子的所有生机。“不来了!”宋杰一把将大理石质棋盘上星罗棋布的黑白棋子推散,没好气瞪了一眼对面怡然自得的马闪闪一眼,道:“老马你浸淫棋道至少有三四十年,却还厚颜与晚辈这个连围棋学徒都称不上的初学者争先目,忒也无耻。难道你就不怕一次性让小子输的太惨,小子意冷心灰下从此再不与你手谈了吗?”
每次他们两相见,马闪闪势必就要逮着宋杰来下两盘棋。连输五局,每一局都输了不下三十子,换做是谁,这个时候都难免会觉得心里有些憋屈。马闪闪毫无老辈风范地仰天哈哈怪笑两声,身子好似振筛般抖了几抖,指着面色不善的宋杰老怀欣慰道:“宋杰啊宋杰,好小子,不枉老夫器重你一番,竟敢骂老夫厚颜无耻?哈哈,你可知道,已经足足有十八年再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指着老夫的鼻子喝骂老夫了!嘿嘿,今天听你这句骂,老夫顿觉浑身神清气爽,突然好想活动活动这身老骨头啊……”
宋杰的第一感觉就是,这老头有病吧,别人骂他厚颜无耻,他非但不觉气愤,竟然还笑得出来!蓦见马闪闪长身而起,接着上身忽地前扑,一对枯瘦干瘪的手掌仿佛穿花蝶影般闪电袭向自己的面门。宋杰浑身猛地一震,顾不得起身,便情不自禁下向后急急腾挪。
“想躲?”马闪闪“嘿嘿”怪笑道:“躲得掉么?”说话间,他的枯掌已经以一个宋杰意想不到的角度刁钻至极地重重砍在宋杰的臂弯上。突来的大力差点没让宋杰当场痛呼出声。这还不算,马闪闪显然觉得这一下打的很不过瘾,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臭小子,白吃这几天干饭了,怎么反应速度还与先前一样迟钝?告诉你,老夫今天可要动真格的了,若你这段时日武技上没有半点突破,就休怪老夫揍得你鼻青脸肿!”
不给宋杰半点思考的机会,马闪闪脚尖似导弹怒点地面,身子突然跃起两米来高,右脚在前、左脚在后,两腿交叉叠成一个剪刀状,对准尚未从刚才马闪闪偷袭的那记掌反应过来的宋杰的脸庞狠狠踹了下去。
从马闪闪闪电突袭,到宋杰手臂中招,再到马闪闪腾空掠起,及至宋杰做出格挡的动作,之间不过是眨眼的瞬息光景,这么短的时间,宋杰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的措施,一切防患的反应都只是条件反射的下意识举动。
“唉,见过欠揍的,却没有见过主动伸手过来讨打的,”马闪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想不把你小子揍成猪头都难啊!”说着,他那分明像似用足了十成劲的右足忽而在宋杰主动送来的左臂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再次借力弹高半尺,接着,便见那蓄势良久慢了右脚半拍的左脚竟突兀以更快更猛更狠更刁的气势点向宋杰的面门。
“啪!”宋杰始料未及,俊脸顿时与马闪闪的左脚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过马闪闪的脚尖在触上宋杰面颊的时候明显收了力,但饶是如此,宋杰的整张脸还是如遭巨锤重击一般痛入骨髓。
“嘶!”宋杰嘴角一抽,脸上灼辣无比,不用摸也知,定然已经出现了红肿。然而那个始作俑者非但没有丝毫良心不安的觉悟,反而还失望之极地大摇其头道:“宋杰,你小子怎么还不如你几年前了?真的是去一次三亚把什么都给忘完了?”
宋杰没好气地朝他翻了翻白眼,道:“我这真的动起手来我自己都怕,去三亚还锤了一个叫“毒蛇”的地头蛇。”马闪闪白眼翻得更多:“你也真的是好意思给我说这个,就锤了一个小混混,就把你乐的,还到处拿出来吹嘘,你可长点心吧!”
宋杰揉了揉被老头一脚踢得青痛的漂亮脸蛋,心中暗骂老头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说的不错。看来的确是平时太过疏于练习了,宋杰轻叹一声。要知道,尽管他不是职业武术选手,但自从几年前认识老头后,可是也有坚持每天练上几个小时的。确实没错,他和老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