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峰说道:“算起来,几个地方加起来,都已经快二十具了,除了郓城之外,其他几个地方的线索均是指向郓城。”
“而且郓城的警察对你的能力也很肯定。”
季萧凉有些为难:“杜局,虽然我是知道一个穿着老布鞋的人将尸体背走了,但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查出古尸的下落。”
“你不会又想和上次那个干尸事件一样,都不查了吧?”杜青峰说道:“我想听听你真实的解释,不要糊弄我。”
“我的确是不想查了,”季萧凉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杜局,只要你不说我是迷信,我就说。”
“就当我们随意的聊聊,”杜青峰打量向季萧凉,表情随和了些许:“出门我就忘,总行吧?”
季萧凉道:“我们华夏从古至今,流传下来很多被称为是迷信的东西,比如巫,蛊,走尸人之类的,鬼神之说另算。”
“有一种,叫做养尸,就是利用尸体,培养成僵尸或是别的什么,具体我也没见过,只是看连续都是丢的古尸联想到的,除此之外,尸体没有什么用途。”
杜青峰看向季萧凉,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你懂的不少啊。”
季萧凉道:“我最近在研究古玩之类的,多少接触一点传说故事,也不算是了解。”
“我知道了,去郓城之事,你自己看着办,”杜青峰从季萧凉的脸上收回目光,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晴等杜青峰离开办公室,小声说道:“杜局好像误会了。”
季萧凉道:“那你满意了。”
“当然满意,再说,刚才是意外,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楚晴的脸上一阵儿发烧:“对了,你不是说韩哥没事儿了吗?你怎么还问那个事务所?”
季萧凉道:“韩哥虽然没事了,但是这个古尸失窃案却并不简单。”
楚晴一惊:“你刚才给杜局说的都是真的?”看着季萧凉点了点头,她说道:“可杜局好像不信啊。”
季萧凉道:“你不是也不信?”
楚晴笑了一下:“其实我信的不是你说的事情,我信你,仅此而已。”
Z城最大的妇幼保健院里,美女院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阵儿心不在焉,她最近神思倦怠,贪睡不醒,怎么看都像是怀孕的症状,而她偷偷的买了试纸也查了,试纸没有反应。
她摸着手腕上的玉珠手串,犹豫了很久,鼓起勇气拿起了手机:“萧凉,你、你下班了过来一趟,行吗?我、我有事儿找你。”
季萧凉有一身不错的医术,她身上这么古怪的事情,除了找季萧凉,她想不到还能找什么人。
季萧凉道:“我到你办公室来找你。”
“我、我在楼下等你,”张怡然捂住脸,她一个大姑娘,怎么会怀孕?就算是她去公众场合游泳,但也没有那么倒霉吧?
听出张怡然的声音有些古怪,季萧凉直接驱车到了保健院楼下,看见站在大门口有些焦灼不安的张怡然,吓了一跳,几天不见,张怡然美丽出尘的容颜竟然消瘦了一大圈,下巴尖削,一双眸子充满了如落单小鹿般的惶惑无助:“怡然,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张怡然催促道:“到我住的地方再说。”这事情本来就难以启齿,更何况是要对她在意的人坦诚布公。
“我住在风雅园。”
张怡然把季萧凉领到她住的小公寓,望着季萧凉,欲言又止:“我需要你的帮助,我……”
季萧凉看向她憔悴消瘦的面颊:“怡然,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心里涌起了些许不忍和心疼。
“我……”张怡然几乎要哭了:“我、我好像怀孕了。”
这回,季萧凉彻底的大吃一惊,张怡然分明还是元阴未失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怀孕?
张怡然看季萧凉的反应,以为他是不想帮忙,红着脸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没男朋友,你懂吗?我、我……长这么大,只和一个男人单独过夜,没、别人……”
听见张怡然磕磕巴巴的解释,季萧凉心头更加古怪,张怡然这是在——向他解释她的清白,她说的过夜那次,不就是他带着她住在他曾经的出租房吗?他忙道:“我不是怀疑你的生活作风,而是,我在想你怎么会怀孕?”
“把手伸给我。”
季萧凉一摸她的脉搏,也是傻了眼:“滑脉!”
“怎、怎么可能?”张怡然身体一软,差点昏厥过去。
季萧凉眼疾手快抱住她瘫软的身体,抱着她时,他立刻感觉到了从张怡然身体内散发出来的阴气。
阴气散发于张怡然的腹中。
张怡然失神的说道:“萧凉,你,你骗我的吧?”
季萧凉将手覆盖在张怡然的腹部,他用尸气探了进去,一个拇指大小的漆黑色胎儿蜷缩在张怡然的子宫内,季萧凉的眉头顿时皱紧了——鬼胎!
张怡然是极阴体不错,只是有灰玉观音坠儿和他亲手制作的手串,应该没有人能发现她的体质啊?
收回尸气,季萧凉道:“我没骗你,只是这个胎儿不是正常的胎儿,俗称鬼胎。”
张怡然啊了一声,表情有了些活气:“就是电视里演的那样,莫名其妙的肚子就自己大了?像是吹气球那样?”
“也差不多,就是那样,”季萧凉含糊的说道:“这个,我能治,就看你想不想治了。”
“我治,当然治,”张怡然这发现自己是被季萧凉抱着的,红着脸挣脱开他的怀抱:“我可不要顶着大肚子被人当怪物,我也不要生怪胎!”
季萧凉摸了摸鼻尖:“治疗需要脱光,你能做到吗?”
知道能治疗,张怡然顿时没了心理负担,看季萧凉尴尬的表情,她促狭的说道:“你不会没见过美女的果体吧?”
季萧凉道:“见过,但……”
“但什么但,”张怡然抿嘴笑了起来,干脆利索的解起衣扣来。
“慢!”季萧凉忙道:“要放一浴缸的热水,五十度左右。”
张怡然的脸一红,停下了手,嗔道:“还有什么一次说完。”她好不容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季萧凉面前宽衣解带,被季萧凉一个“慢”字给彻底的瓦解。
她对季萧凉是很有好感,但是要在季萧凉面前一丝不挂,她还是有些难以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