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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张承张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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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几道长廊,穿过栽种着古树的花园,德拉科随着那丫鬟一路到了府邸西边的院落中,到了门口娇俏丫鬟就不再前进半步,只是屈身道:“少爷就在里间候着,不准奴婢进去,龙公子就请便吧。”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虚弱声音从红漆的房门内响起,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人一定是那种轻浮浪荡的公子哥:“是龙大夫来了吗,龙大夫快请进来吧,本少爷快痛死了,小翠你就先退下到院门口候着。”

“是”娇俏丫鬟对着房门和德拉科再次屈身行了一礼,然后缓缓退下,德拉科推门而入,门内是极近奢侈的家具摆设,这种纯粹用金银两色堆砌出来的装扮,只能给人一种轻浮奢华的暴发户之感,当然张承本来也就是这么个轻浮奢侈的主。

对于这种极为玷污贵族视野的摆设德拉科不置一词,只是皱了皱眉,连忙走进张承房间,免得自己被那一堆金晃晃的东西晃花了眼,张承房间倒是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可睡下十多人的红木大床,床上铺满上好的丝绸被,床上趴着一个穿着白色宽松亵衣的年青公子。

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原本将脸埋在软枕中的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俊脸,脸上一双勾魂桃花眼,虽然眉头都痛得扭曲起来,但唇角仍含着轻浮笑容,笑容中的浪荡淫邪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个破坏女孩子贞洁的脸给拍成柿饼。

“龙大夫你来啦,快来帮我看看吧。”似乎对德拉科极为熟稔,张承伸手去拉德拉科的手腕,德拉科却是皱眉侧身避开了张承,张承愣了一下,唇角邪气轻浮的笑容更甚,看着德拉科的目光赤裸裸灼热的让人厌恶

“龙大夫怎么这般冷淡,好歹我们也是朝夕相处了两个月,龙大夫一点一点将在下从阎王手中抢回来,本少爷可是感激不尽,时时刻刻都想着同龙大夫抵足而眠,交流感情以表达感激之情,却不想龙大夫屡屡拒绝,据闻当初龙大夫可是热情的紧啊!”

张承意味深长的拖了一声长腔,指尖轻轻摩挲下唇,眼中火热邪气的光芒让德拉科皱了皱眉,神色顿时冰冷下来,看着张承眼中浮现一抹嘲讽:“只是为了治好你,得个安身之处而已,还有宸不是妇人,大公子的这些手段还是用在倾慕您的丫头身上好了,就不必浪费在宸身上了。”

当时张承昏迷不醒,汤药汁水怎么也灌不进去,虽然让丫鬟以口想辅,但是那些没知识的下人又怎么知道该怎么渡下汤药,结果白白浪费了许多药汤,最后还是德拉科亲自为张承灌下汤药,蒸药浴也是德拉科动手,但怎么也没想到张承醒来后就缠上自己了。

德拉科当然不会白痴的以为张承是想要表达感激之情,更不会觉得他是喜欢自己,张承的身份绝不简单,霸占两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这在张承好的比他预估的还要快,但是却威胁他帮着隐瞒病情之后,德拉科就知道了,不过德拉科乐得还能在张府养伤,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张承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看着德拉科笑得色情之极,似乎德拉科此时是浑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一般:“龙大夫容貌这般姣好,气质风华更是那些美貌妇人无法匹敌,这等弱柳扶风之姿,更该是要人抱在怀中好好怜爱才是,若是黎清愿意,承可以应允黎清永住我府。”

德拉科眼中闪过黑色杀气,但随即便被他压下,似乎根本没听到张承羞辱人的言辞,只是站到床边道:“宸看大少爷生龙活虎,精神饱满,想来应该没什么病,既然如此宸就先行告辞了。”

“等等,我伤在背后,行动不便,龙大夫医者仁心,就帮病患脱一下衣服吧。”张承喊住德拉科,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

德拉科微微冷笑,也不推脱,上前帮张承脱下上衣,张承却是趁机抱住德拉科的腰,将脸埋在德拉科大腿间,抬高了上身,方便德拉科为他脱下上衣,张承口鼻中吐出的热气透过衣料打在大腿细嫩的肌肤上,德拉科身体不由一僵,张承低低闷笑出声,肩膀不停颤抖着,德拉科一把将张承推开,张承顺势倒在床上,德拉科冷冷道:“大少爷不是心口痛吗,为何要说自己伤在背后?”

“黎清真是明知故问,你不是那些外人,在你面前本少爷何尝隐瞒过什么。”张承看向德拉科眼中满是认真,认真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即就是那种轻浮的笑意:“黎清的反应真是可爱,其实黎清对在下也是有感觉的吧?”

德拉科冷笑一声没有接话,示意张承趴好,单看他露出来的上半身,线条优美,骨骼均称,宽肩窄腰,精瘦的胳膊上肌肉隆起,充满爆发力,怎么看都不像是沉湎酒色之人会有的身体,只是后心一道又长有深的刀伤,似乎简单处理过,此时伤口没再流血,仅仅是渗出细密血珠,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诡异的乌青色。

德拉科在旁边水盆洗了洗手,然后拿出一瓶药,直接倒在张承伤口上,剧烈的痛楚袭来,没有防备之下,张承‘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起来,声音之凄惨高亢将院外的丫鬟吓的一阵腿软,德拉科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神色如常的开始讲药涂抹均匀。

张承嘴唇哆嗦着,扭头看向德拉科,他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你……你用的是什么药?”

德拉科面无表情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一点加了料的盐水,你伤口有些发炎,当时伤你的兵器好像还有毒,如果不消毒,严重了恐怕会半身不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好意思今天我忘了带麻药了,所以只好让大少爷受点小苦了,毕竟古语有云,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大少爷你就先忍着吧,这是为你好。”

“该死,你……你这绝对是报复,我不相信那么多上好的金疮药,你偏就用盐水,你……”张承没来得及说完,又是一声惨叫:“你……你要干什么?”

德拉科将手中锋利匕首在指尖燃气的魔火上略微炙烤,匕首反射出的冷厉光芒将张承的下一声惨叫生生吓回了肚中:“不好意思,上次能够消除疤痕的上好药膏被少爷你消耗干净了,还没来得及配出新的,所以只好用盐水,毕竟盐水也有美容效果,正符合大少爷你的要求,还有大少爷你伤口旁边的烂肉必需割掉,否则会导致伤口腐烂,最后说不定还会生蛆……”

张承脸皮一抽,脸色顿时从苍白变成了青灰,他咬着枕头哑着嗓子道:“龙大夫,龙神医,我知道错了,您轻点,轻点。”

一顿折腾张承总算是从这折磨中解脱出来,他满头冷汗,抖着手穿上亵衣,虚弱之极,脸色苍白的仿佛鬼一样,虽然如此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邪气轻佻:“黎清就不好奇我这伤是怎么得来的吗?”

德拉科眼皮抖了抖,直觉没什么好事,收拾好工具,抬眼看着张承道:“我只需要给大少爷你治好病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没有权利问,也不想问。”

见德拉科就要转身离去,张承突然开口,眼中满是深意:“黎清你身怀绝技,就不觉得屈身于我张府做一个小小大夫太过屈才了吗?若我能提供一个一展身手的天地,黎清你可愿意……”

“没有兴趣,你不必试探我,我只是暂住张府修养,时间到了就自会离去。”德拉科顿了顿淡淡说完便径自离去,只留下张承一人皱眉沉思。

就算龙宸再过奇怪,也不过是一小小大夫,江湖中这种奇人异士多得是,停在张府估计也正如他所说是为了修养,为什么陛下会让自己这么关注他,却并非恶意,龙宸有什么奇怪的身份吗?

德拉科走出了张承所在的院落,一路沉思向自己所在厢房走去,他在张府停留只是为了养伤,并无意介入长安复杂的局势中,若是不小心被人查出他曾在反董盟军处任职,势必会牵扯一大堆麻烦出来,张承隐匿武功的原因,他可以理解,毕竟在这局势混乱的时刻多了份底牌就多了份保障,不过理解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被牵连其中,如今自己伤势以好了大半,张承也开始怀疑自己身份,想来也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听说曹操在东郡混的不错,或者应该去找他,也不知道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哎呀,龙公子啊,老奴可算是找到你了?”就在德拉科沉思间,一个略有些苍老的焦急声音响起,德拉科转脸,一个灰蓝色布衣头发灰白介于中年和老年之间的人匆匆赶来。

德拉科奇怪的看着来人道:“管家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是有人生病了吗?”

“不是,不是,龙公子你快随我来吧,老爷等着找你都等了好半天了,你这是上哪去了,屋里连个人影都没。”老管家连忙带着德拉科向前堂走去。

“方才在下为大公子看病去了,让张大人就等,在下真是过意不去。”德拉科随着老管家走向明亮威严的前堂,前堂中一个穿着红色官袍相貌威严端正的中年人撸着胡须,紧皱着眉头,似乎为什么事烦心,这人正是太常张延,张延见到德拉科,连忙将他扶起,挥手示意管家退下,两人分别坐下。

张延看着德拉科沉吟了一会放道:“先生之才在我张府当真是委屈了,我欲向董公引荐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德拉科猛然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分毫,他向张延抬手行了一礼,微微笑道:“多谢大人抬爱,只是宸本意是欲行游天下,救济天下痛苦之人,而且宸浪荡江湖惯了,最受不得规矩束缚,这做官确实不适应宸,辜负大人美意,宸深感羞愧。”

“这……”张延皱眉,看着德拉科略微沉吟道:“先生不再考虑考虑?董公素有惜才之名,先生若能依附董公,定能一展身手,若能在太医院任职,先生便能将此生所学教授天下,太医院还有名医可互相切磋,岂不比浪荡江湖衣食不能相顾的好?”

“大人说所实在令人心动,然宸意已决,不愿更改,如今大公子的身体也已康复,宸便就此离去罢了,大人好意,宸心领,以后如有可能必会报答大人恩情,宸就此告辞了。”德拉科起身行礼转身向门口走去。

张延急忙离座,连连拉住德拉科,对着德拉科深深行了一礼道:“延未有逼迫先生之意,先生切莫误解,遂欲急急离去,请容延宴请先生,以回报先生救下吾儿之情,先生在离去不迟。”

“大人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是宸的本分,何必劳烦大人如此麻烦。”

“那……延有一不情之请,延一亲人如今身染重疾,饱受病痛折磨,延心中甚感忧虑,所以延欲请先生过去一看,还请先生应允,这就当是延对先生的最后一次请求,毕竟先生此去之后不知何时再见,所以延才不耻如此相求。”张延对着德拉科再次深深弯腰行了一礼,脸上仍带着羞愧与焦急。

虽然和张延是相互利用的合作关系,但是想到这几个月张延对自己的礼遇,德拉科迟疑了一下点头,反正不就是治病,就当是做个顺水人情吧:“大人快请起,宸应允了便是。”

“先生高义,延无以为报,只有多谢先生了。”张延几乎快要喜极而泣,看的德拉科奇怪不已,不过是治一个人,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或许那人对张延很重要?

德拉科疑惑不已的随着张延走到张府大门,门口停着一个蓝色锦布的轿子,抬轿的家丁俱都面无表情,身上隐隐透着一种血腥凌厉的气息,可以看得出这些人都是一把好手,德拉科转脸看向张延,等着张延解释。

张延顿时尴尬的笑笑道:“延那位亲人有些怪癖,十分讲究排场,就是请大夫也要和旁人不一样,还请先生勿怪。”

德拉科摇了摇头,内心嗤笑一声,心道,贵族的怪癖果然到哪里都不会改变,看来张延这个亲人是个很有身份的人喽,思及此,德拉科也就不再奇怪,对张延行了一礼道:“大人快请回吧,也不必准备晚宴,宸看过病人之后,自会离去。”

不等张延回答,德拉科便一撩衣襟坐进轿中,话说到了这里以后,德拉科还从来没有坐过这种人力的交通工具呢,轿子晃晃悠悠的前行,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似乎转了很多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德拉科下轿,掀开门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尊神情生动的威武石狮,德拉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说话,眼角却扫过大门,只见朱红色威严的大门上,狂放大气的‘董府’两字在红色的门匾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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