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紧张而紧迫的学习环境下,同学们的学习热情都比平时高涨了很多,由于纪律抓得严,大家的时间观念都明显的强了很多。尤其是陈彦玲和李艳玲,两人天天贪早摸黑,闻鸡起舞,韦编三绝而废寝忘食。面对手中有用的一切资料,书籍,她们总会手不释卷,虽说李艳玲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地刻苦学习也是成绩不如陈彦玲的好。但也明显比以前进步了一大截。
迫于舆论与学校纪律,司徒上下学很少跟陈彦玲一齐。陈彦玲也总会一个人呆在教室看书看完好长一段时间才离开吃餐去,不过有时她也会跟李艳玲一起。司徒则和大为、仲少一齐。他们总会埋怨学习此时搞全封闭,害得他们不能出去或者回家享受丰盛的大餐,同时便深深地怀念、回忆以前上下学离开学校到其他地方吃大餐的那种自由和美好的时刻。
早上跑步的时候,同学们井然有序地排成一列列,经常地,范明毅、李辉、陈晓明他们会在这场合故意突出自己,展现自我。他们加快脚步,边跑边追逐、打闹。甚至,有时跑到身材矮小的卢德申面前,闪亮着眼睛,向着他笑,然后又快速地跑在班级的最前面。
有一次,陈彦玲在跑步的过程中,由于没吃早餐,在血糖低下的情况下出现了微弱的发晕,于是停了下来,踉跄地来到班主任身旁。于是被送到校医室,给喝了些葡萄糖,吃了些营养早餐,才恢复精力过来。待她回到教室,自不而言便又遭到了司徒和李艳玲的一顿责备,苦口婆心的劝导,但司徒更多的是疼心。于是他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监督陈彦玲的日常伙食问题。
“这样吧,在学校里你每天三餐的情况都要向我汇报。就当我是你的营养师。”司徒无奈地望着陈彦玲,心疼的目光中带着责备。
“对不起,我也觉得自己原来不懂得照顾自己,我现在也觉得好可怕,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永远也醒不来。”陈彦玲带着惶恐的表情抽搭着。
“没事,不要乱说话,只要好好调理,及时就餐就一定会没事的。别哭。”司徒把手中的纸巾递给陈彦玲安慰道。旁边的李艳玲则站着搂住她的上身,并不停地轻拍着她的头。而大为和仲少等其他人则围在一旁窃窃私语。
放学后,司徒执意要李艳玲、吴晓君早早地拉着陈彦玲去饭堂好好地吃上一顿,而自己则和大为仲少等在这些女生的旁边监督着陈彦玲的就餐情况,于是,一张长长的饭桌上坐满了一个个热血的青春男女,仿佛组成了一个同龄的大家庭,温馨又安乐。
就这样,陈彦玲的低血糖晕厥现象有所改善,但在以前高度紧张,紧迫的学习时间上,现在她却感到自己的学习放松了很多。由于心理上还没有完全适应如今好吃好喝的学习,反而让她觉得这是一种负担,背负。于是,她的成绩略有小许下降。这让她的心灵受到极大的打击。她认为,要有好的成绩,必须有所牺牲,于是,她在午休的时候,总是坐在床头上偷偷地看书。这让她的双眼眼球上布满了血红的一丝丝。这又引起了司徒的注意。他惊讶地问道:“你眼睛怎么了?红红的,跟我以前睡在范明毅那个宿舍的时候一个样。你没事吧?”
“没事,睡不好而已。”陈彦玲微笑着。
“什么?睡不好?谁在吵啊?”司徒瞪大眼睛问道。
“没人在吵,就算有人吵我都会入睡的。我只是不想睡而已。”
“你咋不想睡呀?难道你不困吗?”
“她天天午睡的时候都在床头上看书的,怎么可能睡得了呢?”还没等陈彦玲回答,李艳玲便苦着脸色,手中握着钢笔上前责备地说。
“什么,你不睡觉在看书?你看什么书重要得过睡觉呢?你休息不好必然影响接下来的学习效率的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得?”
“我只知道我最近有点退步了,就必须努力地不上来,其他我什么都没有管。”陈彦玲用手捂住双眼,撑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看来她心态还没有调整好。”司徒扭头把手中的书放下看着李艳玲说。
“嗯。”李点了点头。
“那以后就麻烦你,下次再见到她午休看书的时候,把她的书拿掉。”司徒严肃地说。
“哎呦,我,我可不敢呀。顶多劝她一下而已。”
司徒又拿起了书握在手上:“也可以,那就拜托你了。”
。。。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不要管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我是你佣人吗?”陈彦玲抬起头,发狠地骂着。
“司徒吓了一跳,陈彦玲的话像毒针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经,他的脑袋像被炸开一样,显得一片泛白,全身的冷汗涌泉般的直冒上来。然后坐了下来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很久很久一段时间,他都发愣了。而李艳玲则扫兴地回到了座位,继续地看书。
她的话也像一支疾驰着的利箭狠狠地刺穿了司徒那颗纯洁无暇的心,他开始陷入了无比悲疼的世界里,整整一个下午,他没有直视陈彦玲,也没有任何心思去听课。被那利箭刺穿的司徒,感觉就是做了一场梦,现在他的梦视乎要醒来了,以悲剧,失落的结局醒来,梦中的希望是很大,不过醒来的失望也就更大。他的心像被那支箭悬在半空中。而陈彦玲,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司徒,依旧埋头苦读起来。
放学后,司徒独自一人徘徊在足球场的跑道上,低着头,心灰意冷,怅然若失。很久很久,终于带着惆怅上了宿舍楼。
陈彦玲也似乎察觉司徒的不对劲,开始意识到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司徒幼嫩的心,但从小腼腆害羞的她也没有好好地去跟司徒谈一谈的勇气。她的心愈发矛盾。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决定至少找个机会向司徒道个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