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郊区的丛林里,密密麻麻的树林,碧绿的叶子在早晨的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无比清新的空气,嗅上去令人心旷神怡,微风吹拂过,哗啦哗啦的声音,富有节奏感的摇摇摆摆,飘飘停停。早晨的霜露,凝结在破土而出,探头舒展着,沐浴着晨光的小草上。在明媚阳光照耀下显得斑斓五彩,闪闪发光,有如钻石般的灵动。散发出迷人,怡人人气息,旺盛的生命力。饱含着清晨的甘露,凝聚着最精粹的精华,阳光照射下,甘露慢慢蒸发、升华,给空气镀上一层层看似透明而又色彩分明的纱衣,这纱衣随着微风的吹拂轻柔地飘动,柔柔的,软软的,振奋人心的。
远远望去的山峦,晨雾的包围下,从山顶到山腰之间,早已“销声匿迹”,羞涩地躲在雾霞的怀抱中。巍然屹立的一列山峰,高低起伏,形状各异。远远望去,四周山连山,时而平缓渐上,时而峭壁陡立,一山还有一山高,层层重叠,山高陡峭,拔地而起,一座一座的山峰高耸入云,远远望去,那天际边,似乎屹立着形状怪异却又神圣庄严的巨人,巍然屹立,崇山峻岭,龙盘虎踞,气势磅薄,气吞山河,势不可当。在那四周高山围绕的平地上的,袅袅一片民房的建筑显得多么渺小,多么富有诗情画意,栩栩如生。山峦一层接一层,无穷无尽,波澜壮阔、排山倒海、气贯长虹。
这郊区里,一条被树叶覆盖的柏油路,一直延伸,直到尽头看不到。那种自然,宁静,幽美的感觉悠然而生。远处一辆银白色SUV轿车疾驰而来,车一路过,扬起漫天的枯黄的叶子,顿时黄色,绿色的叶子漫天飞舞,顷刻间,数量多的枯黄的叶子包围了数量极少的绿叶,整个空中弥漫着黄色的叶子,像黄色的世界,黄色的海洋,叶子们和空气中的微风一起舞动起来,在飞扬,旋转,跳动,歌唱,它们似乎有了生命力,喜悦地,热烈地运动起来,营造了秋冬落叶声的主旋律,秋冬的海洋--黄黄的另一片世外桃源。
车慢慢地停下来。不一会儿,车门打开,落下了一批年轻小伙伴。他们朝着最靠近他们的那一处山峰前进着。这批年轻小伙伴正是司徒等人领队的登山团伙。他们穿着朴素,但都穿上了登山专用的鞋子,有说有笑地聊着,向前出发着。女士们也许怕晒,都带上了太阳帽,其中两个还带上了墨镜。司徒,杜鸿生等人手中拿着一包包的。兴高采烈地带头。彭大为和仲少更是显得威风凛凛,身穿一身迷彩的军装,显得霸气十足。几个男生盘山涉海,披荆斩棘,为身后女生们开路。
“前面路好像走不到,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捷径。”司徒回头从容地大声朝着后面说。然后快速地跑上前。
“小心点呀。”陈彦玲、李艳玲、彭大为不约而同地喊道。
不一会儿,司徒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正当大家焦虑的时候,司徒从前面拐弯处的丛林里走了出来,很快地回到大伙的身边说道:“前面有一条小溪,间中有一些大石头,可以过去,不过难免要湿水,你们认为怎么样?还过不过去?”司徒带着疑惑的眼神问道,急切地得到大伙儿的回答。
“除了那里,没有其他路走了吗?”彭大为说。此时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司徒的身上。
“除了那里,这周围草丛密布,根本过不了去呀。”司徒解释道。
“我看这个山头幽暗阴森,好恐怖呀。”司徒芬此时全身颤抖似的,紧紧地靠近陈彦玲,陈彦玲也被她这一说,弄得吓了一跳。
“大家别怕,我们几个在这里由小玩到大,虽然近来久久没有来过,但还是对这边的地形有一定了解。而且这里风光美的没话可说了。”李强笑着安抚大家。
“就是嘛,我和司徒,李强这三个从小到大就是这里的常客,自己的老窝地了,就算发生什么意外也能排除患难的。所以说呀,这个山头虽然看上去很幽深,很有恐怖的感觉,但是颇有那种原始的大自然气息。”杜鸿生望着后面的人说。4个女生,5个男生就这样经过商量后继续前进。
“前面水深,你们要不要我们男的背过去?”走在司徒带头的司徒在小溪边止住了脚步,转过头来问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走过去就行了。”女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很快地他们由一列队形走到一起。
“你看这里起伏不平,全部石头陷在水里,人踩上去很容易绊倒或者发生什么也预测不到。保险起见,我们站在水下面护着他们吧。”
女生们一听,绷紧的神经马上挣脱起来似的,变得极度活跃,陈彦玲马上走上前,伸手舞了个拒绝,不用的手势,激动地说:“你们不要这样了,否则我们很过意不去的。”
“对呀,你们要是这样,我们就回去了。”之前一直沉默寡语的王丽丽也突然来了个160度大转变。走在陈彦玲跟前对着男生们说。
男生们一听,个个无奈地相望。摆出了无奈的神情。
司徒蹲下身子,注视着水中的石块。然后要走到另一边,继续研究着水里的石块。
“嘿,你们过来看看。”司徒伸手招呼着几位男生,声音深沉而铿锵。“你们看那块石头下那一团东西。”司徒指着水中第三块硕大的石头底下的那团东西,神情显得严肃。男生们一起注视着那个点,女生们也带着疑惑走上来跟着男生一起凝视着那里。
司徒捡起地上的小石块抛向那水里石头,“咚”的一声荡起了水花,波纹从中心点慢慢地向四周扩散,一波接一波,慢慢地延伸到他们脚下的岸边,清澈见底的溪水里可以很清晰地见到石头下沉的那一瞬间。突然,水底下的石块缝里那团东西动了起来,刚刚还成卷的形状现在便游动起来,渐渐地它终于露出它的真面目,原来是一条水蛇,正向着对面远远地游去,吓得女生们慌张地尖叫着,向后急忙地退了几步,差点就抱在一起,此时李艳玲的帽也摇晃掉到地上,她惊恐之中还没来得及捡起帽子。而司徒和这些男生们则望着这条野生的水蛇远远离去。女生们惊呆地望着他们。
“怎么办?我们回去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站在最后的王丽丽带着惊恐的表情再次用那细声而又点点沙哑的声音问道。可以看出,她和别的女生一样,脸上青色一片。
“我看这里不是适于我们的,说不准还有其他什么恐怖的动物跑出来呢,还是离开为好。”李艳玲抬头望了望四周的环境,周围宁静一片,只听见零星的小鸟叫喊声,太阳光也被茂盛的大叔挡在外面,照射不进来,夹带着阵阵微风,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现在真要对你们几个刮目相看,要是我从小生长在这样恐怖的地方,我早已吓疯了。”陈彦玲望着司徒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司徒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仰望着远远的山顶上那一间茅屋,紧紧地盯着,盯着。
“算了,我们还是去另外的地方吧,司徒,走,我们几个带路。”杜鸿生无奈地摇头说。
“你们先回到车上,我上去一会,很快回来。”还没说完,便一鼓作气,踩踏着溪水离弦之箭似的冲了上去,一霎那,消失在众人是视线,只留下被他踩踏贱起的水花,随着空气飘扬到四周围。这一走,马上惊吓了将要转身离开的人。
陈彦玲害怕地朝着山上高喊:“司徒,回来呀,司徒…。”可是,山上除了传来微妙的回音之后,一无所获。
“拿着,我来追他。”彭大为把手上的那一大袋塞给李强。就在他准备拔腿就跑的一瞬间,李强迅速用他那粗壮有力的右手拉住了他,叫住了他说:“别去,他是去那间茅屋里,只要他在那间茅屋里,他就不允许别人前去打扰的,你去的话反而适得其反,大事情弄得更糟糕,放心吧,没事的,他待会就会下来的。我们还是回到车里等他吧。”
“小陈,走了,别担心了,他是在这里长大的,不会有事。”仲少拍了拍正在痴痴地望着山上的陈彦玲,焦虑,担心,惶恐的神情,占据了她的大脑。
在众人的劝说下,陈彦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还时不时转头望山上。
“他为什么要到山上的茅屋啊?这茅屋跟他有什么关系呀?”王丽丽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记得6年前的时候,我在山下的路上遇到司徒,因为离得远我没能及时跟他打上招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跑上山上,于是就偷偷地跟着他来到茅屋里,结果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被他发现之后,就被他骂了一顿,于是憋着气地下山了。”
“我也是遇到这种情况。”杜鸿生振振有辞地说。
“那你们看到茅屋里有什么?”李艳玲好奇地问。
于是大伙儿把目光注视着李强和杜鸿生两人身上。
“没有,就是空屋一间,你呢?李强。”杜鸿生转过头问李强。
“我也是没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李强看着众人。
“阿芬,你是他妹妹,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陈彦玲走到司徒芬跟前问。
“对呀,究竟是什么原因?”大伙儿不约而同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知道那间茅屋是我爷爷的。”在我还是娃娃的时候爷爷曾经带我来那里种地,那时候是种荔枝,橘子的,等收成的时候为了防止有盗贼来偷果实,爷爷就盖了这茅屋,晚上在里面睡觉,一直守候到第二天的拂晓。司徒芬摊开双手沉重地说。
大伙儿于是回到了车上,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谁也没有说话,大家只是坐在软软的座位上发呆,看风景。车厢里一片沉闷的气氛,让人感觉憋不了气,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于是他们有得不耐烦地叹了叹气,手脚不停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大家虽然喜欢这美丽的环境,却都嫌这环境太自然了,自然得对于他们来说太冒险了。坐在驾驶位的杜鸿生按了按电按钮,把车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了,也把那个只有在个别高级轿车里的才会出现的全天景天窗缓缓地打开,一时间,凉意透爽,蓝天白云出现在大伙儿的头顶上,外面清新香甜的空气一阵阵扑鼻而来,一阵风吹过,漫天枯黄的叶子从天而降,漫天飞舞,形成了黄色的世界,叶子的沙沙声,与树上的小鸟的歌唱声,谱奏了一曲“深秋的自然之歌”。
“不,刚才你们理解错了,司徒这次是有意叫我们上去,整个行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如果他带我们上山而又不让我们进去那里的话,岂不是自相矛盾?也许他这次有什么童年往事,情感之类要和我们分享吧。”陈彦玲突然间激动地,大声地对大家说,双手紧紧抓住李艳玲。
“还是你最懂他,我们和他这么多年朋友都意想不到。哎。”李强笑着说,然后叹了叹气。
“那他心里究竟怎样想的呀?你知道吗?”彭大为朝着陈彦玲问。陈彦玲摇了摇头。
“你呢?妹子”李强转过头继续问司徒芬。司徒芬也摇了摇头。
“也许他已经解开了心中的结,并且准备和我们大家分享吧。”仲少郑重地回答。
“看,他回来了,我们问问他不就行了吗。”大为把头探出窗外,望着快步跑来的司徒。
“让大家久等了,走吧,我们看看到什么地方去。”司徒拉开车门,湿漉漉的鞋子直流淌着水,他小心翼翼地一边坐下来一边说。
没有人回应司徒,等他坐好之后抬起头才猛然发现大伙儿把目光都注视着他。他惊愕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蒙着我们呀?”陈彦玲带着疑惑的神情问道。
“就是你那间茅屋的事情呢。”彭大为附和道。
众人急切地等待着司徒的回答。司徒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这个嘛,还是先不说,难得出来郊游,摒开繁重的学习,我们应该好好游玩,享受美好的自然风光,带着欣喜来,便要带着欢喜满载而归呀,这件事我以后将会在我的博客给你们公布,你们到时留意就行了。”
“嗯,看见你没事就行了。”陈彦玲苦涩地说。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大为说。众人的视线方才离开司徒,回归各体。
发动机一响,车开动起来,强大动力的发动机令整台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畅行无阻。
车驶入了延绵不绝的山路上,迎面而来便是巍然屹立的一列山峰,高低起伏,形状各异,山顶上的云雾萦绕其中延绵不断。前面的山就在四面八方向我们奔来。当车驶出隧道路口时,他们已经置身在海拔1000多米的山腰上,远远望去,四周山连山,时而平缓渐上,时而峭壁陡立,一山还有一山高,层层重叠,山高陡峭,拔地而起,一座一座的峰高耸入云,远远望去,那天际边,似乎屹立着形状怪异却又神圣庄严的巨人,巍然屹立,崇山峻岭,龙盘虎踞,气势磅薄,气吞山河,势不可挡。
大伙儿把头伸出玻璃窗向远处探去,女生们却没有男生们那么高呼,连忙把手中的手机,相机对准窗外的秀丽庄严的风景急促地按下快门,不断的“咔嚓”声似乎盖住我男生们此时兴奋的欢呼声。
窗外,那四周高山围绕的平地上的,袅袅一片民房的建筑显得多么渺小,多么富有诗情画意,栩栩如生。可以说,那延绵150多公里的高速公路的四周,全部都是高耸入云的耸山峻岭,一层接一层,无穷无尽,波澜壮阔、排山倒海、气贯长虹。迎面而来又是一座座,一排排的山峰,越来越近,它却变得越来越高大,雄伟,磅礴,看,那势不可挡的,就像一匹匹巨型的骏马,疾驰而奔;时而变成咆哮的猛虎,霸气十足。在,摇撼着天地;鞭策着风云;召唤着太阳。
司徒此时也站在女生的行列,置身在这么高的道路-山路上,远远望去,底下景物尽收眼底,司徒感觉他这时才真正地脚踏大地的顶峰,到了天上,一览众山归,一揽众山河。天际边山与天相接的晨曦,看起来遥不可及却又多么的豪壮,多么的浩荡,多么的壮阔,多么的磅礴,而又多么的遥远,多么的心神神往。车在一路上以八九十公里的速度在高速上奔跑,他就感到自己在不停地错过一座座造物者为我们准备的神圣庄严的礼物。这才是地球面貌的本真--神圣与庄严。他拿起来那笨重的高端单反数码相机,故意地向女生们冲了一笑:“你们的卡片相机怎么可以在高速状态下拍出清晰的照片呢?还是我来照给你们看。”说完便按下快门,清脆的一声“咔嚓”液晶屏幕上立即浮现出一张清晰、动感、逼真的照片。女生们羡慕地盯着司徒惊叹着。
“赶快,照那边。”……“那边风景好。”女生们七嘴八舌地叫嚷道,指手划脚地示意自己看到的美好风景。
司徒再也不好意思独自揽着照相机,虽然说是他的财物,但好歹也觉得要和其他人分享才是福。于是把那单反照相机传递到后面的女生手上。
“我们现在去那个地方?这条路好像是一直通到其他省市的高速路。”司机李强说。
“什么时候修的呀?我们这些本地人都不知道咧。”杜鸿生问他。
“你专心开你的车。我查查导航。”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司徒故意笑着调侃,于是在车上用手写笔打开了GPS。
司徒搜了一会儿,应声说道:“前面有一个国家级旅游区,估计价格不菲。我们的目的是自助来爬山的,周围看看什么地形适合爬山算了。”
“下一个出口是1KM。我们在那里停车看看吧,不要再走了。”后排的彭大为探头望着出面道路上的路牌,然后伸头进来说。
“是呀,都不知道这条路还要走多远才到尽头的。”最后排的女生们不约而同地附和。
就这样,车驶到了前方的出口处,大伙儿下车。只见周围零星几间屋子,屋前的菜地生长着绿油油的生菜。小蜜蜂在各种各样生长着的杂花上殷勤地采蜜。大伙儿头顶着蓝天,在这阳光明媚,青山绿水的美好风景下不约而同地漫步前进,最大限度地用鼻子嗅着清新的空气。
“你们看,那边屋子旁边有条小路同上山的,我们去探险呀。”李强兴奋地指着前方。
大伙儿顺着李强指着的方向望去,前方果然是他所说的这样。于是有女生问:“你熟识这里的环境吗?”
“失礼,我长的这么大,都没有来过这地方。这地方离我们的出生地,闹市区实在太远太偏僻了。”
“那有没有人知道这里呀?”陈彦玲疑惑地望着大家。
大家不是说“没有”就是无奈地摇头。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多数人赞成上去探险。于是,看起来心惊胆战不敢向前挪动一步的王丽丽和司徒芬最终也屈服了,跟在大队的中间,胆怯地望着,小心翼翼地踏上了上山的小路。小路上石阶不全,有的地方全是泥土,人工锄成卢,有得地方地形险峻些,铺上了平整的石块。石块间长满了参差不齐的野草,草上还有湿润的小露珠。越往上行,道路就越崎岖,越陡峭。望着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的小山路,带头的司徒也显得有些惊讶,无可奈何了。他突然停了下来说:“还走吗?看不到尽头的,都不知道通去哪里,说不定不能通到山顶,而是绕过去其他的山脉。”后面的人也停止了脚步,女生们更是发起了牢骚撒娇了起来。司徒打开了手机上的GPS。然后又失望地关闭了。风一吹,青涩的凉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一只硕大的白鹭“忒”一声,在众人的前面飞的高高的,空中盘旋起来。众人“哗”的一声仰视着空中的白鹭。白鹭消失在山顶上云雾萦绕的深邃处。
“就在旁边休息一下吧,拍几张照片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再上去了。”仲少仰望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山间小路苦笑着说。然后领着其他人走到了旁边的大树下乘凉。
“其实这里景色也够美了,完全离开了空气污浊的城市,我的心已经完全返璞归真了。”李强插嘴道。
“我想起了杜甫的诗: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司徒芬张开双手,闭上眼睛,挺直胸膛,自豪地说。惹得大家一阵狂笑。
“揽你头呀,我们才在山脚下,怎么揽众山呢?被众山揽起来就有份。”李艳玲用手指轻轻地按了她那闭着的眼睛逗着司徒芬笑着说。这又引起了大家一阵欢笑。
“我这个妹子第一次登山,大家不要见怪。不过来到这样自然幽静的山林中,心中那种疲惫,在这里得以消失,那种缠身的羁绊,在此也得以解脱。”司徒笑着说。
“来,大家吃点东西,喝点水或饮料。”杜鸿生把手上的一袋袋逐个逐个地派了下去。不一会儿,大家手中的饮料罐里的饮料所剩无几了。于是又顶着炽热的阳光下山了。
这时,刚好一位农民喘气拼力地跑上来。吓得女生们一股劲地尖叫。这位农民看上去40来岁,黝黑的皮肤,矮小健硕的个子,走起来却懂得轻功一样,两三下功夫便跑到司徒他们面前。这位穿着破旧土短衬衣,沾满泥巴的西裤。来到司徒他们面前,一抬头就露出了黑而粗的胡子。他张口就大声责备:“看你们是城里的人。你们到这里来干啥?不要命啦。”农民漏出来雪白整齐的一排牙,脸上的皱纹夹带着一点点的汗珠。
“这位大叔,你的意思的不欢迎我们来?”司徒绷紧了脸。严肃地追问道。
“你来我们这里玩,我们无限欢迎,这山上最近盗贼猖獗,已经连发几宗命案了。你们要是再上去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你们能不能吓得来。我不想我的地方成了冤魂聚集的地方,何况,看到山上有游人,我们都会上前阻止的。你们别再呆在这里了,赶快回去吧。”农民大叔苦口婆心板着脸地教育道。
“原来是这样,那谢谢这位叔叔的教诲,我们马上走。”司徒微笑着说。
听着听着,彭大为他们脸色苍白,心砰砰直跳,后面的女生们更是手脚打震,害怕地“吖”起来。
“那大叔你自己本地人还敢上去耕种么?”仲少神情绷紧,好奇地问。
“你看我一身打扮,盗贼还会看上我吗?他们的目标是你们这些身穿光鲜的外地游人,至于我们,朴素的农民,没什么给他抢,何况我们所有的耕地都在上面,我们要是不去打理,靠什么过生活?所以,我们怕不来,也不必去怕。”大叔憨厚地说。
“那好,谢谢大叔了,那我们先走了。哦,还有,为了安全,你们最好组织几个人一起上山耕种呀。”
“这位兄弟,我们现在多数情况下也是这样做的。除了个别特殊情况不得不一个人上去,我们都是4,5群人一起办事的,这个您可以放心。呵。”
“那行,我们走了,再见了大叔。”
“再见了小伙伴。”
在大叔的目光护送下,大伙儿安全地下了山。司徒等人回头一望,那山的一半已经被云霞笼罩住,两边延伸到另一个山,山连山,一直延伸到天际处,显得雄伟,壮丽,磅礴。方佛一封连接着天与地的墙横立在眼前。
“这样的情境,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宫。”司徒望着大家说。于是由拿出自己的单反数码相机对准前面“咔嚓”不断地疯狂拍风景照。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高,这么雄伟,奇观的山脉。你们呢?”陈彦玲走到司徒跟前看着司徒相机屏幕的照片然后回头问。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景色,我也是第一次来。”…司徒芬和李艳玲互相望了一下,相继地回答。
“你呢,王丽丽?”陈彦玲微笑地看着王丽丽。
“那还用说,我也肯定和你们几个一样,第一次来啦,第一次来的感觉有点意外,但是很喜欢这样的自然风景,只不过刚才听那个大树说,看到这样的深山老林,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害怕。”王丽丽带着一点羞涩地笑着说。
大伙惋惜地望着周围的山峦:依旧是那么巍峨、庄严、神圣,像一个个的天神,庄严地站在天与地之间,默默地守护着中华大地。
司徒嘘叹一声,带头上了车上,懒洋洋地躺在车上。就这样,汽车又在密林小路上穿梭起来,两旁的松树像是卫队一样,并列着,驾开了一条道路,迎接着他们。
等他们的车子出了山区,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看着道路两旁商铺林立的场景,他们有得捂着肚子,直呼饿了。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平素甚为节俭的李艳玲终于被劝下了车,一同走进一间客家小菜馆。
看着菜单上的报价,大家还可以欣然接受,于是便纷纷豪爽地点起了菜肴。穿带着厨服的服务员小伙子笑容容地拿着笔,单薄的薄子写了起来。“还要点什么呢?”他张嘴笑着。
“想吃什么,自己叫,不要给我客气,不要怕腰包里没钱不敢叫哦,你们随便叫,今餐我请客。”李强环视桌上的朋友们,乐津津地拿起桌上的菜排,示意其他人。
“现在一共点了多少个菜肴了?”在众人的热烈掌声下,欢呼的笑语中,大为的问话完全地被压制了下去,没有人听到他的话,也没有人理会他。于是他拍了拍隔着司徒的李强的肩膀把他那微弱的嗓门高调地,粗狂地嘶叫出来。这一下,就连对面正在写字的服务员都反应过来了:“一共11个菜。请问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够了吧,你们还要点什么吗?“司徒惊异地问对边的女生门。
“要点喝的吗?各位。”仲少笑着举起了身旁的茶杯一口口,文邹邹地喝起茶来。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要点喝的哦。李强笑着望住仲少。
于是在大家指手划脚之下,一餐丰富是盛宴在这间小小的饭馆里诞生了。正当他们嘻哈打闹得起劲的时候。对面那间5星级宾馆的门口停了一辆豪华轿车,车的后门下来了一个身形高大,身穿黑制服,戴着黑黑墨镜的男士,这男士走上车前门,拉开了车门,毕躬地的样子,前门就又下来了一个比他更有气派的中年男士。
中年男士一身西装打扮,佩戴一副黑超,个儿也不高。可是,当仲少正与众人谈笑风生正起劲之时,无意中睐了一下正前方司徒芬身后的窗外,便即刻令他颤栗起来。司徒瞪着他说:“你没事吧?”说完便好奇地又沿着仲少目光盯着的方向瞅。众人见状,也跟着望那个方向目视着。李艳玲随即也好奇地反身瞅出窗外。
仲少拍了拍司徒的肩膀,指着窗外说:“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没有?车里面的是矮瓜,刚下车的是他爸。真会享受。”
“你干嘛全身战栗似的,你很怕他们吗?不就是有点臭钱吗。”司徒瞪大眼睛带着难为情的笑容说。
“可是他在当地不仅是个大财主,而且跟黑白两道交情颇深的,可谓没人敢惹他呢。还没等仲少回答,大为激动地掺和说。
“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不是来我们这,而且根本不可能见到我们。”司徒芬说罢随即站起来走到玻璃窗旁拉上了窗帘。
“菜来了,大家吃吧,尽情地吃,不要因那些闲人消了自己胃口。”司徒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大家倒茶水。
“来来来。”男的喝啤酒,女的喝汽水。我们不醉无归。“司徒端起盛满啤酒的杯子站起来伸出手,于是众人在起哄中,欢声笑语中,痛痛快快地干杯。他们无一不露出最真挚的笑容,甜蜜的笑声,活泼的气息,优雅的动作。就像一堂同龄的大家庭聚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