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先是一队乐师,提着各种乐器坐在一旁,而后一队歌姬翩翩而入,向董卓礼了一礼后,随着雅乐轻轻的起舞。
当她们散开之后,董卓这才看见藏在人群中的一位人儿,董卓敢肯定,这就是貂蝉。
无他,这让他惊艳的美貌就足以证明。
惊艳。对,带着一点点的惊艳,作为曾今俯视过后宫无数姬妾的董卓来说,这丝惊艳是如此的贵重。
而这丝心底的惊艳出现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似乎又是理所当然,要是貂蝉长的不尽人意,那才会引起董卓的诧异。
给董卓带来惊艳的人,正在厅中翩翩起舞,她的舞伴虽然也堪称艳丽,但在她的容光下,却稍显暗淡,绝美的容颜暗示无时无刻的都在暗示着她才是今日的主角。
她的目光似乎永远的停留在董卓的身上,在那一丝似乎隐含着无限魅力的眼神中,董卓能深切的感觉到其中的意味,娇羞但却勾人。
董卓赶紧晃了晃头,也恰是这一丝始终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才让董卓从貂蝉的娇柔身段演绎出来的舞姿中所摆脱出来。
这是貂蝉,那意思勾人却带着娇羞的眼神深处也未必就没有讽刺与鄙夷。
这就像是冬天里的冷水,淋在董卓身上,让他炙热的心瞬间冰凉。
含着一丝冷笑,董卓用不带一丝色彩的眼神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对她有说不上来的一丝厌恶。
如此美人或许只是拿来引诱人的工具,而且带着一丝剧毒的工具,在他与吕布间不断的来回撕割,董卓一想到这,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舞姿方停,王允就忍不住对董卓道:“丞相以为小女的舞如何?”
两人是相对而坐,隔了好大一块地方,他自然看不出董卓的表情,见董卓目不转睛的盯着貂蝉,以为董卓是色心大起。
“这是子师之女?”董卓似诧异道。
“这是下臣领养的孤女,唤做貂蝉。”王允说完,对貂蝉道:“这就是当朝董丞相,你念叨了好一会的当世英雄。”
“丞相。”一声柔腻的妙音从貂蝉小巧的嘴唇中吐出,这还不算,貂蝉踏着莲步,轻身上前,俯下身子,轻轻的为董卓倒上一杯酒。以董卓现在的角度刚好能从衣领中看见一小片红色的肚兜儿,映照着一片柔滑似羊脂般的肌肤,很是艳丽。
就是这小片诱惑,就让董卓心中刚升起的一丝厌恶烟消云散。心中暗骂自己意志力不够雄厚。
恰在这时,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咕噜之声,董卓回头一看,却见宜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貂蝉的胸口看,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而且不是一次。
王越不愧是人到中年,对女人的渴求度大减,见宜论丑态,不着痕迹的踢了宜论一脚。轻微的疼痛这才让宜论清醒过来,有些茫然的四顾了会,最后才看见一脸的似笑非笑的董卓和他身边一脸的羞愤的貂蝉赶紧的垂下脑袋来个眼不见为净。
“丞相。”貂蝉羞愤的瞪了眼宜论,轻轻的对董卓道,语中所含的羞愤与娇柔。董卓心中有种yu望升腾,想把她楼在怀里恣意的抚慰。
对懈怠佳人的宜论也起了一丝杀意。董卓一惊,赶紧压下这可怕的念头。
真是厉害啊。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一丝杀意。董卓暗道了一声厉害。
同时,心中对貂蝉的警惕性也大幅度的提升,如此祸水,他这个对貂蝉了若指掌,又声色犬马,在女人堆里打滚了几个月的人都忍不住,何况血气方刚的吕布。
而且不仅是吕布,这位人儿对于他手下嗜色如命的西凉诸将都是致命的东西。
要是随便勾搭上哪个定力不足的。哼。想想都冷啊。
宜姬的美艳柔腻,碧芽儿的成熟爽利,蔡琰的青涩可人,在貂蝉这位把美色当作武器用的女人面前,实实在在的差了一个档次。
王允微笑的看着貂蝉摆出一副完全不同于前些日,宴会吕布时的成熟妩媚,而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可人的姿态来对付董卓这位中年男子。心中有些有些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得意。
董卓则在心中思虑如何把这柄武器连人带骨头的吞下。
貂蝉心中对董卓没有发怒打骂眼前这位出了丑态的近侍而感到极为讶异。
轻轻的捧着酒杯,递到董卓的嘴边,似透明的白皙玉手在深色的酒杯衬托下越发娇柔可人。
“丞相请。”眼中含着无限娇羞,又有几丝爱慕,像极了小女儿崇拜英雄的表情。
貂蝉如此作态却让董卓眼睛一亮。这可不是真正的女儿啊,只是歌姬一类的角色,何必惺惺作态。
“丞相。”在貂蝉的一声惊呼声中,董卓揽过粗暴的揽过貂蝉,一手护腰,一手拿起案上的酒杯,轻轻的往貂蝉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碰了下,这才仰头喝下。
“哈哈”淫笑一声,董卓回身对王允笑道:“子师说笑了,怎么说王家也是书香门第,礼仪传家,要是真心相待,怎么会让她出抛头露面。”
说完,非常孟浪的在貂蝉白皙的面颊上轻轻的香了一口,而且不算,口水与貂蝉的肌肤碰触中发出一声“啵”的声响,很是猥琐。
这才对有些目瞪口呆的王允道:“这是子师从小培养的货色吧,不知子师是否染指过,或许是子师年老体衰,开垦不动了,喔,这么一想本相还是有几分机会博得头筹的嘛。”
董卓这话刚出口,大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王允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差点没晕过去,他开头的时候就说了是女儿,虽然这女儿也不当回事儿,但按董卓所言,却是他有乱伦之嫌了。
可恨,而且恶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