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为了确保谢春花的安全在这个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他觉得自己既然过来了就要确保谢春花的安全,要是自己随身保护,都让谢春花出了问题,那就过分了。
同时他也乐意借着这个机会研究一下自己的腰子,准确的说是腰子上的珠子,这个外挂确实很强的,但是力量有些诡异,如果掌控不好会出现问题的。
可是任凭冯无怎么试探,那个珠子都好像一个大家闺秀一样,稳稳地的端着自己的架子,根本不回应冯无。
还有就是那个老喇嘛临死的时候用自己蹩脚的华夏语说的,那个他背后的人回来,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宁可信其有吧。
谢春花得知冯无这几天都要一直跟着自己,内心莫名的喜悦,大部分的小女孩年轻的时候都会想着自己的未来的另一半是个相当完美的男人。
而冯无在谢春花基本上绝望的时候突然间从天而降,完全符合谢春花对于自己意中人的臆想,但是就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花心了。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关唯馨她们四个一样心大,能够接受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心爱的男人,或者说基本上大部分的女人都不会接受。
谢春花就是大部分的人之一,如果冯无没有关唯馨她们,她估计真的会大胆的追求冯无,但是这种情况只存在于如果中。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妨碍谢春花享受和冯无在一起的时光。
刘凯在被警察一顿批评教育之后,在没有脸面留在这里了,直接回了帝都,怎么说也是关系户,帝都的报社总部直接派了一个人来担任刘凯的位置。
“你想要...”
“珠子,你会说别的话吗?”
和这个珠子聊天的时候,总是有种断网的感觉,断断续续的让人有种便秘般的阻塞感。
“不会!”
冯无曾经猜测过这个竹篮子里面极有可能也是一个老爷爷之类的东西,可是当然他的神识想要查看珠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根本进不去分毫。
不提当时的那种绿的人发慌的绿光,那种直接让对方的攻击掉头的手段,冯无自问做不到,而且它也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做的到。
本着能量守恒的原则,之后他也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动,精气神都没有缺失。
如果不是谢春花现在的处境相当的凶险,冯无都想要回去吊锤一波龙脉,让他仔细的交代一下这个外挂的底细。
离藏区千里之外的龙首山,一个刚刚化形的小姑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不过这个小姑娘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的身体时而有形时而无形。
“看来这次化形还是受到了影响,取巧还是危害不小的!”小姑娘气鼓鼓的说道。
这个小姑娘就是之前的龙首山龙脉,她本应该经历雷罚的鞭策之后化形的,但是为了防止自己被雷罚劈死,就靠冯无扛过了一半的雷罚。
尽管整个过程有惊无险,可是由于没有接受到足够的雷罚鞭策,最后化形的效果有些不太好。
龙脉算是天地间的蕴含灵韵之物,化形成人的难度比妖兽化形的难度要难上千百倍。
化形的时候,妖兽本身就有命魂,但是龙脉可没有,全靠自己产生,但是自己产生的总归没有那些原装的靠谱,所以必须要经历雷罚的冼练,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化为人形。
“不过还好,那个珠子送出去了,不然估计得得烦死我,就是不知道那个叫冯无能不能压得住那个珠子。”
...…
“你能不能说一下你的来历,让我了解一下,不然我就是拼着毁了腰子,也要把你挖出来毁掉!”
事实证明,冯无的恐吓还是很有效果的,那个珠子直接就离开了冯无的腰子,直接跑到了冯无的脑子里。
这下子场面就有些尴尬了,到了冯无这种等级基本上身体上任何一处没了都能再长一个,但是脑子可不行,这种东西只有一个,坏了就真的坏了。
这种贱贱的风格和冯无是何其的相似,可是就是对方的网速有些太慢了,根本就不回应啊。
正当冯无和自己的外挂斗智斗勇的时候,布吉一方和札玛一方都开始准备着两天之后的活佛盛典。
活佛在藏区的地位还是相当高的,布吉和吉玛两个灵童只是一些修佛者认识他们,但是当他们成为了活佛之后,将会接受整个藏区人命的朝拜。
幸亏活佛不掌控实际的权力,只收获信仰,不然整个藏区真的就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活佛的当选不同于米国的总统选举,民众们没有选举的权力。
而且两个灵童进入佛塔之后,究竟是谁可以成为下一任的活佛就看着自身的机缘了。
灵童本来是普通民众的孩子,但是自有自我意识的时候,灵童就会显现出自己的特殊,但是像布吉这种两个灵童是兄弟,这种事情还是相当罕见的。
毕竟如果失败,就会献祭,那是直接连佛塔都出不来,然后直接烟消云散。
兄弟相残的戏码如果在加上佛家的那种舍己为人,残忍程度好像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而布吉和吉玛的父母,早就在两人成为灵通的时候就不是他们的父母了,藏民好像在这一点上面相当的识大体,骨肉亲情说割舍就割舍了。
...…
“冯无,我带你在拉城转转吧,这里好多地方都很有趣呢!”
这应该算是谢春花第一次主动邀请一个男人,本以为会是一个很愉快的一天。
“不去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要不是露出来的脸部轮廓,谢春花都不敢肯定这是之前把自己救出来的冯无。
“你还好吧?”
“好得很,不过你也别出去了,最近比较危险,你还是待在就带你比较好。”
谢春花很是乖巧的听了冯无的话,可是冯无这个时候可没有闲工夫聊姑娘,他觉得自己和那个鬼畜的珠子一定要分出个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