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最终还是找到了那个珠子,它所处的位置有些尴尬。
本来以为是什么逆天的外挂,冯无神识探查自己的身体之后,在自己的腰子找到了那个珠子。
肾是人身精气的根本,冯无当然不会任由自己的腰子上面长这么一个鬼畜的东西,可是让他自己伸手拿出来又有些难为人。
“算了,这个挂估计会对我弃到一些帮助!”冯无自我安慰道。
既然答应了老丈人的事情已经干好了,他也没想着回去找自己的而老丈人要宝贝,现在已经没有几个宝贝他能 看上眼了,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把自己的八卦阵抢救一下。
可是八卦阵已经碎的连渣都没有了,让人很是难受。
不过,没事是不可能没事的,像冯无这种人基本上是不可能闲的下来的。
“冯无,我是谢春花,这次估计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了,我成为记者了...”
谢春花的电话中没有说完几句话,就断了,不过冯无能够从中感受出谢春花处境的危急。
“哎,这些人怎么一个个的就不能安稳一些呢!”嘟囔一句之后,冯无直接腾空而起,然后朝着华夏的青藏高原飞去。
而另一边谢春花已经被一个中年喇嘛给按住了,旁边的地上有手机的残骸,喇嘛一脸狞笑的看着谢春花。
本来谢春花只是应布吉的邀请,去那个大林寺参观一下,可是没想到还没进去布吉就吐血晕倒了。
别看大林寺的地方不大,里面的喇嘛可不少,一堆喇嘛立刻就把谢春花等人给围住了,他们口中说的都是藏语。
司机老王虽然会说一部分地藏语,但是也只是一知半解,只能从里面听到一些“活佛”之类的话。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老喇嘛从屋子里走出来,直接喝退了围住谢春花的人,然后和善的邀请他们进寺。
谢春花听出来这是之前说话的那个人,觉得来都来了不进去估计会犯忌讳。
藏区毕竟不是中原,由于一些习性的问题,总是会有一些中原人不知道的忌讳。
“布吉怎么了,他怎么好好的就晕倒了呢?”
“因为你。”
“我?”
谢春花有些莫名其妙,她也是第一次来藏区,虽然之前和布吉接触过,可是突然背上一口锅,大胸妹子感觉有些冤枉。
“其实也不能说因为你,你不是普通人,而布吉犯了一些忌讳,所以遭受反噬。”
“我不是普通人?”
“这段时间你就留在这个寺庙中,出了这个地方会出事的。”老喇嘛避而不答。
“不行,我还有工作,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要是我一直呆在这里,我会被老板开除的。”
谢春花直接就站起来了,准备往外面走,老喇嘛并没有阻拦他。
大林寺的地方很小,刚刚进来的时候,谢春花没走几步就进屋了,可是这次出去的时候,却一直走了五六分钟了,依然没有走出去。
无论她怎么转身,回头的时候都会看到那个老喇嘛,搁到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得别吓到。
“老王,刘凯,你们在哪?”谢春花叫喊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可是无论她叫的在大声都没有人回应她,整个大林寺好像只剩下她和老喇嘛两个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谢春花直接朝着老喇嘛冲了过去,可是老喇嘛也不见了。
“师傅,这样可以让菩萨觉醒吗?”
谢春花现在正在幻境中打转,其实在刚进门的时候,谢春花就已经进入老喇嘛的幻境了,不过布吉晕倒是真的,但是整个大林寺其实只有老喇嘛和丹增两个人,在没有其他的和尚了。
这个老喇嘛是丹增的师傅,同时也是一位金刚护法,他是除了布吉和丹增之外唯一一个知道谢春花是菩萨转世的人。
他是支持布吉的人,也清楚菩萨的重要性,所以就向着抗住反噬帮助这个无知的菩萨觉醒。
本来这个老喇嘛都已经做好了被反噬的准备了,可是无论谢春花在幻境中有多崩溃,都没有能够让菩萨觉醒。
而布吉就不一样了,说影响就影响了,虽然大家的身份是不一样的,但是老喇嘛依然有种一百多岁都活到狗身上的感觉。
“算了,等到谢春花醒过来,就让她回去吧!”
丹增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老喇嘛根本不听他的话,离开了那间屋子。
也不是老喇嘛没有其他的手段了,主要是菩萨觉醒的时候并不会丧失自己原来的记忆,要是这时候搞事情被菩萨给记恨上了,那布吉的努力就白费了。
谢春花一行人对于自己的大林寺之行都有些懵逼,基本上什么都记不得了,不光谢春花一个人,就是刘凯和老王都是一样。
布吉专门寻找大林寺这个僻静的地方就是为了避免内奸,但是佛头在拉城的人实在太多了。
谢春花刚进到自己的房间中,就被一个人给用麻袋套住了头,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接下来就是不断地颠簸。
藏区的佛教都公认佛头是掌权人,但是这都是明面上的势力,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团体,有着自己的想法。
佛头本来想要派自己的人去邀请谢春花,可是那些人只看到了一个空屋子,一时间他们就把布吉一方的人列为了怀疑对象。
其实布吉这边的人,在佛头之前就得知了谢春花不见的消息,他们则以为是佛头干的。
于是双方基本上在同一时间给对方送去了拜帖,而且目的都是出奇的一致。
一路的颠簸,麻袋口张开的第一时间,谢春花赶紧把自己的脑袋伸出来一顿狂吐。
等到吐完之后,她就看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喇嘛,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喇嘛在送谢春花离开大林寺的时候,早就把那段幻境给清除了的,可是谢春花却还是有一些大致的印象。
虽然两者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是她已经觉得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于是拨通了自己犹豫了许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