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林闭上眼睛,沿着阵法走了一圈,惊呆了一旁的吴青峰。
吴青峰也是祖爷,将近60岁的年级,这些年一直在苦心钻研一件事——风水。
风水杀阵就是风水中逆向运用,属于风水的高级运用。
能够布置风水阵的人,那一定是心中有干货的人。
这么多年研究,吴青峰对风水已经颇有心得。此番带秦祥林来参观自己研究出来的风水阵,心中还颇有几分自豪。但见得秦祥林闭着眼睛竟然可以走遍风水阵,实在是惊愕无比。
“秦爷,您觉得我这阵法如何?”待秦祥林睁开眼睛,吴青峰连忙问。语气中再没有任何的自豪,是真心请教。
“阵法之中攻防兼备,杀气隐而不露,上等!”秦祥林对着吴青峰比出了大拇指。
吴青峰在年纪上足足比秦祥林大了将近40岁,但此刻被秦祥林这么一称赞,竟然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有几分慌乱。但同时也知道,否定之前通常都是肯定,于是,不接话,等待着秦祥林继续说下去。
“不过,吴爷,这一次我们所要的不是杀,而是金,五行金!”秦祥林说,“五行火克金,金生水,水克火!这三者之中,水火已经有了,只是差了其中的金!”秦祥林平静的说。吴青峰一听立即会意,对秦祥林说:“秦爷,容我变通变通!”说完,吴青峰走入阵眼。
秦祥林点点头,走出阵法,回到了车中。秦祥林是在有意回避。
同为玄学的修行者,醍醐灌顶往往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许多人多年修行破解的不过是一个谜团,而这个谜团就可以让人在玄学的修行上陡然拔高一个度。可能就因为这么一个度,名扬天下。
这些是忌讳,是玄学中的忌讳。这点忌讳,秦祥林是懂得的,是以,吴青峰要变阵,秦祥林就选择回避。
平心而论,秦祥林对于风水的造诣还是极浅的,还达不到能够布置风水阵的级别。但因为修炼出来慧眼的缘故,破除风水阵倒不是一件难事。
吴青峰自然也是知道玄学中的诸多忌讳,对秦祥林在身边也是有一定的想法,但转念又想秦爷如今执掌江相派四大堂口,众人早已经是一家人。当下也就免去了疑惑,丝毫不避嫌。
然而,秦祥林却选择主动回避,这不由得让吴青峰大为感动,在心中忍不住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风水杀阵也在五行之中,讲究的是在杀阵之中形成一个独立的,暂时的五行气场,随着这种五行气场的出现,风水杀阵就成为了一个小天地。一个人为创造的小天地。
别人进入这个小天地之所以危险,便是因为创造这个小天地的人,在里面可以操控五行气场,从而成为上帝一般。
当然了,风水杀阵的形成也在阴阳五行之中,也存在一定的规律,一定进入风水阵的人也懂得其中规律,那么上帝也无能为力。
风水一改,灭火去水增加土,其中金气自然强横。
吴青峰是这一行的老手,这么一改,立即就达到了秦祥林所需要的效果。
如此复杂的手段,秦祥林用来对付的不过是一个熊国章。
以此时江相派的实力,要对付熊国章有很多的办法,但在熊国章的头上顶着一顶皇族的帽子,这让秦祥林不绕圈子来一个杀人无形。
当然了,也未必要杀人,但一定要无形。
布置好了一切,有人负责引诱熊国章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天,熊国章因为生病,没有来。来得是,熊国章的副手陆建国。
人来了,又走了。这本是一个圈套,计划是让熊国章到这里来走一圈。
但是,熊国章没有来,这个计划似乎要落空。
“秦爷,白忙活了!”吴青峰很不甘心的说。
秦祥林摇摇头,说:“未必!先等十二个时辰在说!”
五行气场能够沾在一个人的身上十二时辰,伴随着这十二个时辰力量在不断的削弱,最终消散。
所以,只需要在这十二个时辰里面,熊国章能够和陆建国有肢体接触,这个阵法就依旧存在作用。
当天下午,七点,救护车开进了暴力大队的大楼,随后熊国章被送进了医院。
秦祥林和吴青峰知道,那是陆建国和熊国章有过接触了。
这个接触是一次敬酒,作为副手,陆建国过来给熊国章敬酒。
熊国章和陆建国碰了碰酒,顺势拍了拍陆建国的肩膀,于是,就在瞬间,熊国章如同触电一般,酒杯连同人都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送的熊国章进医院,秦祥林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下一步,就看见熊国章,邵兴邦等人的表现。
贵妇人又请秦祥林吃饭了,这次还说,如果秦祥林有女朋友也就一起带上。
秦祥林本不想去,上次吃饭,也不是如何愉快,但贵妇人给秦祥林的感觉很好,和蔼又亲切,秦祥林不好拒绝。
于是,带上晋无艳去给贵妇人买了一件礼物,一只和田玉的手镯,价值好几万。
吃饭的地方是天府。秦祥林对天府没有什么概念,晋无艳却是非常的吃惊。
从小在北黄主管大的晋无艳知道天府这种地方,不是有钱就可以进去吃饭的。
车必须是的专车才能够进第一道门,如果不是专车,那么无论你开的车有多豪华,在第一道门都得下车,然后步行进去。
秦祥林和晋无艳坐着贵妇人派来接他们的专车进入天府。
晋无艳倒也不是第一次在天府吃饭,但却是第一次坐车进来。
下了车,在石板路上,有专门的礼仪带领秦祥林和晋无艳去天字号房间。
秦祥林因为长期训练的原因是行走的衣架子,在加上已经做了江相派祖爷很长的一段时间,自身的气质已经非常不错。
而晋无艳是晋北黄的女儿,从小就在北黄主管大,是吃过见过的人,待人接物,说话做事都是极为得体的。
两人阔步走进天字号包房,颇有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感觉。
晋无艳看见竟然是天字号包房,心中也是吃了一惊。
在天府里面,天字号包房那是一等一的好地方。即便晋无艳在这里吃过好几次饭,却从来没有进过天字号包房。
种种迹象表明,今天邀请秦祥林吃饭的这位贵妇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低。
秦祥林也知道这些情况,心中的猜测和晋无艳大体是一样的。但秦祥林并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天字号的房间足够大,足够豪华,足够气派,但里面却只坐着一个人——贵妇人。
贵妇人看见秦祥林和晋无艳来,笑盈盈的站起来打招呼。
晋无艳轻车熟路,很有亲和力的坐在了贵妇人的身边,然后拿出来了与秦祥林一起买来的礼物玉手镯。
贵妇人打开,看了看,笑盈盈的说,“我很喜欢,然后又说,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于是,就有人从后面拿着一个盘子出来,盘子里面是两个精致的盒子。
贵妇人打开其中是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串如同白玉一般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
对于奢侈品,晋无艳也是接触过不少,一看见珍珠项链的成色,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暗道:“按照这个成色,这项链的价值已经在几百万以上了!”
“阿姨,初次见面,我怎么能收您这么贵重的东西?”晋无艳开始拒绝了,不该拒绝的,但是东西太贵重了,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