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人!老纸给你一对一!”秦祥林怒吼道。
“秦祥林,滚!立即滚出去!”飞天冲着秦祥林大声吼道,根本不理会秦祥林的要求。
说话的的时候,飞天将手中的枪用力的顶在徐晓梅的头上。
“放了人,我让你走!”秦祥林大声吼道。
飞天一愣,问道:“秦祥林你此话当真?”
秦祥林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得徐晓梅大声吼道:“蛮哥,你能来,让我死之前再见到你一眼已经足够了!我死而无憾了!”
徐晓梅说完这番话,一把推开了飞天,从七楼的阳台上纵身一跃,直接跳了下来。
“不要啊……”秦祥林发出了怒吼声,徐晓梅洁白的身体应在摔落在冰冷的地面,瞬间血肉模糊。
“啊……”秦祥林如同发狂的一半冲上楼,在秦祥林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巨大的人影,是大树。大树与秦祥林一半燃烧着巨大的怒火,如同一头蛮牛一半冲了上去。
那一道木门几乎是被大树和秦祥林同时撞开的。
顶住门的五个人被撞飞,一道身影冲了进来,众人几乎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秦祥林的拳头便已经飞了过来。
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没有人能够接得住,秦祥林一招,更何况在秦祥林的后面还有一个如同巨人一般的大树。
飞天站在的阳台上,只听得外面不断的传来了人的惨叫声,还有在惨叫声之中夹杂着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然而,突然安静了,四周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都停止了一般。
飞天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枪,但不知道为何,握枪的手在发抖。
飞天唯一的依靠就是手中的枪,一个人不管他有多厉害,他都不可能战胜枪的。枪里面还有六发子弹,装满是七发的。
外面为什么这么安静?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飞天用枪口对着阳台的入口,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就在飞天无比疑惑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啊!”飞天大声喊叫着,手中枪声不断。
“啪啪啪!”所有的子弹都打向了那个人影。子弹将那人的胸口几乎全部的打碎了,但是,那个人却还在移动。
在这个时候飞天看清楚了那人,那是他的兄弟,不过早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尸体直挺挺的躺在飞天的面前,在尸体的后面站着一个全身染血,宛若魔鬼一般的人,秦祥林。
“啊!”飞天大声喊叫着想要开枪,但手指剧痛无比早已经拿不稳枪。飞天低头就看见整个握枪的右手上全部是银针。
秦祥林突然上前一步,铁拳打在了飞天的胳膊上,瞬间就打断了飞天的整条胳膊,然后,第二拳打在了飞天的胸口。
第三拳,第四拳……秦祥林出手快如闪电,每一拳都是极快,而且毫无保留。
飞天被打在了墙壁上,秦祥林打一个沙袋一般,不知道打了飞天多少拳。
大树就站在秦祥林的身边,冷冷的看着飞天。
这样不知道打了多少拳之后,飞天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把瘫坐在地上,全身是血。
秦祥林一把抓在阳台上,从上面看着下面,此时的林嘉玲哭倒在徐晓梅的面前……
东叔等人走上楼来,站在飞天的尸体旁,小声对着秦祥林说道:“祖爷,飞天的后续人马要到了,我们是时候撤退了!”
秦祥林看向了飞天的尸体,心中怒火难平。
“祖爷,剩下的交给咱们的兄弟吧!”东叔继续说道。
秦祥林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阳台,走进了客厅,此时的客厅之中,徐晓梅的老父亲大腿上插着匕首,人还没有死去。
他睁着眼睛看着所有的一切,然后颤抖着双手去拔插在大腿上的匕首,将大腿上的匕首拔出开之后,他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秦祥林等人带着徐晓梅的尸体离开后一分钟,至少有二十七八辆汽车冲进了安置小区,下了车黑压压的一片人。
他们看见了地上的血迹,又沿着楼梯上的血迹找到了七楼,在七楼的阳台上找到了被打得几乎没有人样的飞天……
一个家伙叫了两声大哥后,见得飞天没有反应,于是伸手过去,用手试探飞天的鼻息,呼吸已经停止了。
“飞天,死了?”那个家伙对着众人说道,然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一天,安置小区七楼,几乎成为了凶楼。
徐晓梅的尸体在殡仪馆只有选择火化,秦祥林坐在空荡荡的走廊外面,听着里面林嘉玲的哭声,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躺在病床上的的欧阳厚德接到了飞天的死讯,顿时惊坐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来报信的人,问:“是秦祥林做的?”
“是!”那人很肯定的回答道。
欧阳厚德就再不说话,良久后,让人请来了木长春。此时的木长春已经知道了飞天的死讯。木长春对飞天的死没有多少的感慨。
“老哥哥,这个秦祥林恐怕不是简单的一个人了!”欧阳厚德满脸病容的对着木长春说道。
“所有的安排井然有序,进退有度,而且反应极快!这像是咱们的人做的事儿!”木长春说道。
欧阳厚德见得木长春和自己想到了一处,便只是点头,自己不愿意再说话。
“我听说,这个秦祥林从昆曲市逃出去后,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木长春问道。
欧阳厚德摇了摇头。木长春接着说道:“我看多半是去了南方吧!”
“莫非是南堂口?”欧阳厚德问道,“十之八九!”木长春点了点头。
这一下,欧阳厚德开始有些害怕了,对着木长春说道:“如果,秦祥林真的加入了南堂口,有了南堂口中的厉害角色给他撑腰……那情况就不太妙了!”
木长春听了却只是摇摇头,对着欧阳厚德说道:“如今的南堂口,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欧阳厚德听了很是不解,问了一句:“怎么?”
“有一个内部消息,你还不知道,南堂口的祖爷冯六指没了!”木长春说道。
“没了?”欧阳厚德吃了一惊,半响之后,才缓缓的问道:“是咱们的人干的?”
木长春摇了摇头,说道:“咱们西堂口没那个实力了!”
欧阳厚德顿时醒悟了过来,问道:“这又是北堂口的手笔?”
木长春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这种时候的沉默就是一种默认。
欧阳厚德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脑海之中所想的却是自己的病情。
“木兄,秦祥林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没有让我无故生病的手段!这背后只怕是南堂口在支持!”欧阳厚德说道。
木长春点了点头,对着欧阳厚德说道:“这件事很是蹊跷,说不好就是南堂口的的反击!”木长春顿了顿,对着欧阳厚德说道:“我需要将这件事如实禀报给楚爷,当然也包括你的情况!”
木长春说道这里,顿了顿用手拍了拍欧阳厚德肩膀,安慰道:“欧阳老弟,你不必担忧,我若有办法治得好你这病,我自然全力以赴,如果我不做好,你也不必担心,咱们西堂口的丹药龟息法那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欧阳厚德听了很是感激的看着木长春,说了一声多谢。
与此同时,秦祥林已经离开了医院的殡仪馆,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欧阳厚德别墅的附近。
秦祥林准备放手一搏,千里独行,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了欧阳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