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的第三天,马克和樱井各自携带了一千万的筹码来到九号贵宾室,进了屋子马克察觉到这个非富即贵的贵宾室悲观气氛稍稍浓重一些。也难怪,不少人是被半强迫送过来的输钱的,能开心才怪了。
樱井和马克站在王可儿身后看了一会,低声对马克说道,‘有问题。’
‘怎么回事?’
樱井在马克耳边低声说道,‘那个庄家手底下总是压着一张牌q,他一直是从第二张牌开始发的。’
这种技术马克倒也听说过,基本是荷官都能做到,问题是他们也有樱井这种能够记下几百张牌序吗。‘他也能像你一样能记住牌的顺序吗?’
樱井摇头,‘应该不是,不过在网上有听说有一种新型高科技发牌器,能够让荷官看到第一和第二张牌。他用的大概就是这种把。’
‘这怎么办?’马克已经明白了这个道具和手法相结合的含义,荷官通过两张牌选一张很容易就能让一个人爆掉或者得到小牌。虽然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不过这种优势一旦被加大,原本一半一半的胜率就会被改变了,能剩下两三成就不错了。庄家可以明目张胆的出千,但是赌客不能,这还真是应了店大欺客的道理。
‘一个人是不行的,我们一起上说不定有机会。最少要三个人合作。’樱井说着拍拍前面王可儿的肩膀,‘可儿姐你也在啊。’
王可儿一转身看到樱井和马克,‘是你们啊。’又看到马克和樱井手中的大面额筹码,‘你们赢了这么多?也教教我把。我两天就输了三百多万了呢。’
‘我们先去喝点饮料。’樱井把王可儿带到休息区,拿了几杯汽水。将自己的计划讲解给王可儿和马克,又定下了几个眼神和手势让两个人随时注意。
‘恩,就这样决定了。’
三个人再次坐下,马克坐到王可儿的上位,在闲家中第二个拿牌,樱井坐到最后一名,王可儿还是在老地方,第三个拿牌。
几个人先试探了几把牌,果然庄家一直保持着百分之六十五左右的胜率,既然荷官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千,樱井也就不客气了,在这一局下注前拿起汽水杯子,这是给了一个暗示,马克将一个二百万筹码下上去,王可儿更是推上了6百万筹码。而樱井则是不咸不淡的压了十万元筹码,这个桌子的最小注。
马克底牌是5,第二张牌是8,只有十三点,看了一下樱井没有指示,马克示意不要了。一般十三点庄家不爆就死定了,所以马克只能赌庄家爆掉。王可儿的牌要好得多,底牌是j第二张牌是9,19点,王可儿也不要了。
最后轮到樱井,底牌k,第二张牌是q,但是樱井继续要牌,荷官愣了一下又发过一张牌去,是一张5。5点,樱井爆掉。
最后庄家亮开底牌,是一张五,庄家第二张牌是10,15点,庄家必须要牌,第三张牌打开是一张j。樱井战术大获胜利,三人组中庄家只吃掉樱井的十万筹码,赔了马克二百万,王可儿六百万。这一局樱井自己不选择爆掉的话,庄家正好二十点,樱井不输不赢,马克和王可儿全被杀,现在正好反了过来,果然荷官只能看到两张牌和樱井能记下几百张牌序还是有差距的。
过了一会,牌桌上最后一个企业家输完筹码嘟囔了两句走了,牌桌上只剩下马克樱井和王可儿三个和庄家对战。荷官仍然保持着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胜率,只是偶尔三个人中有一两个会下重注,这时候他不是来了好牌就是庄家要爆掉。输的次数虽多,但是马克和王可儿面前的筹码渐渐开始增长起来。在一直暗中的冒汗荷官的注视下,王可儿原本不到八百万的筹码变成了五千万,马克也狙击了几次庄家,筹码直逼五千万元。而樱井经常为了让庄家爆掉要做一些牺牲,赌本还是一千万元左右不输不赢的样子。
‘两位手气不错啊。’正在鸿运当头之时,安贞又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坐到马克的上家。在下注区扔上了一个五十万的筹码示意庄家发牌,这时候樱井也拿起汽水杯给了一个眼神,马克和王可儿毫不犹豫的下了重注,马克推上了三千万,王可儿也下了两千万元筹码。
马克下注之后给自己点上雪茄,‘还行吧,今天我感觉手气不错的样子。’
‘呵呵。’安贞笑了一声,看了一下自己的牌,两张牌17点,安贞又要了张,一张7,爆掉。
马克是一张a,荷官按照惯例问马克要不要买保险,马克看樱井点头。推出一千五百万买了保险。荷官暗自叫苦,发牌器里面第一第二张牌都是10点,只能发过一张去。1点,黑杰克。相当大的赢面了,就算庄家也是黑杰克也不过是平手。
王可儿的牌也是一张a,像樱井望去却见樱井转过了头,王可儿示意不要买保险,第二张牌发下来是一张9,0点。
轮到樱井,底牌10点,发来一张牌还是十点。0点,这一次樱井示意不要了。因为下面几张牌不论荷官怎样组合都是庄家输掉的牌面。
庄家亮开底牌,一张8,第二张牌打开一张a,19点,庄家不能要了。不过这一局庄家除了收了爆掉的安贞那五十万的筹码,赔出去近九千万元筹码。马克黑杰克买保险六千万,王可儿两千万,樱井八百万。输了赌场这么多钱,荷官不禁想到那些在澳门人间蒸发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些人,这些人中间有不少就是自己的同行。
安贞看到这个场面,对这个刚换上来发了几把牌的荷官说,‘你太累了。去休息一下吧。’荷官如释重负,长长喘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刚出了大门就有两个黑衣人把这个荷官架起来走向工作人员专用电梯,荷官紧张的刚想喊叫,一记重拳砸在荷官的脖子上,荷官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安贞看荷官下去后对马克樱井以及王可儿道歉说,‘对不起,三位。今天这个荷官不舒服,几位到别的桌子上去玩一玩吧。’
‘好啊。’马克若无其事的开始收拾筹码,口哨里哼着小曲。
安贞看到心中恶狠狠的想,‘早晚让你们知道,赌场的钱不是这么好拿走的。’马克几个人离开后,安贞在经理办公室拨了一个电话给总部,让总部查清这三个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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