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尤没有吹错他家少爷。
三个小时的辅导时间,白酒却感觉自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平常在她眼中最难的函数和不等式突然都变得简单可爱了起来。
所以优秀的人真的不管做什么都很优秀吗?
白酒:我一点也不酸。
听着男人低沉微冷的声音,白酒忽然有些出神。
她小时候常听同学抱怨父母总盯着自己做作业,给他们辅导功课,每到这个时候,平日里温和可亲的父母都会变得异常暴躁。
彼时的白酒却很羡慕他们,因为白父白母从来都不关心她学习如何,不,应该是根本不关心她的任何事,包括死活。
“在想什么?”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略微嘶哑的嗓音。
女孩单手支撑着下巴,脱口而出一句:“在想你为什么不凶我。”
霍司城:“?”
男人朝着女孩投过去的目光透着审视,似乎是在问:我为什么要凶你?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白酒双手叠放在桌上,左脸压着手臂,笑意无害:“我常听同学说他们的家长在辅导他们作业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发脾气。”
男人眸色渐沉:“家长?”
“你不是比我大六岁吗?”女孩灿若星辰的眸子看着他,粉唇轻启,“哥哥。”
听到最后两个字,霍司城的瞳孔骤然紧缩,神色是难得的怔愣。
白酒顿觉奇怪,不就叫了声哥哥吗?这男人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她接着道:“哥哥也算是家长,对吧?”
女孩话音刚落下的那一瞬,就被霍司城搂入了怀里,力度之大仿佛是要将她揉入骨子里似的。
“怎,怎么了?”
哥哥两个字的影响力有这么强吗?
“酒酒……”男人沙哑的低喃响在她耳边,“别想离开我,否则……”
我就把你关起来。
让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
白酒心尖一颤,不用男人说出后面状似威胁的话,她也已经知道了她逃离男人的下场。
囚禁。
像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囚笼里。
再也无法离开。
白酒的指尖都在因恐惧而颤抖,却还是稳住心神软声开口:“我不是答应过你不会逃的吗?而且我们都结婚了,你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呀?”
霍司城:“嗯。”
嘴上答应了,可一旦被人告知她和“野男人”约会,肯定又会大发雷霆,立即派人将她抓回锦竹园。
白酒深知这男人的脾性,也不奢望他真的能就此相信她,她只希望霍司城能在动怒的时候听她一句解释,不要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定了她的罪。
而这些都得慢慢地来,男人现在愿意放她去学校上学,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展了。
白酒微微从他怀中挣开,举着试卷说:“那你再给我讲讲这个题吧,我还有些地方没明白。”
霍司城敛下眸底无比想要将女孩藏起来的恶欲,低哑地应了一声:“嗯。”
辅导时间结束,白酒见佣人把霍司城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便知道男人今晚是要睡在她这儿了。
从此,她一个人睡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白酒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然而还是动作利索地赶紧把床铺好。
霍司城不允许佣人碰她睡过的床。
明明她们都是女的好嘛!
------题外话------
#小剧场#
城哥:女的也不行
酒酒:……呵呵,那还好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还和繁星姐睡过一张床
城哥:现在知道了
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