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霍司城做检查的时候,白酒想起她先前还在厨房里给霍司城准备晚饭,便下了楼。
还好佣人在他们上楼的时候就帮忙把火关了,不然粥都熬干了。
白酒自己舀了一碗粥坐在餐厅里吃,并让佣人将粥温着。
沈昇和盛泽几人从外面回来,见到白酒,立即走过来道:“小嫂子,城哥没事了吧?”
白酒淡淡道:“有医生在,应该没事了。”
“这次是我做错了。”赵曼微垂下眸子,声音低落,“嫂子,对不起。”
白酒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胃病发作的人不是我,所以你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
“曼微小姐,你无需道歉。”同样作为医生的宋鹤汀也被叫了过来,他走近,目光不悦地看向白酒,“少爷肯定也不会怪你。”
白酒搁下汤匙,慢慢站起身,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朝着宋鹤汀看去:“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霍家的人,还是赵家的人。”
宋鹤汀脸色一黑,反驳她道:“我当然是霍家的人!”
“霍司城不是不怪她,而是根本不在意她做了什么。”白酒斜靠着椅子,语气散漫却透着令人心颤的冷意。
赵曼微表情微变了一下,抿唇没说话。
“还有……”白酒眼尾带笑地看着宋鹤汀,眸底却无半点温度,“你以后不必再负责霍司城的心理治疗了。”
宋鹤汀冷笑:“你说不让我给少爷治疗就不让,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白酒轻慢地笑了,“你家少爷亲口承认的妻子,霍家的少夫人。”
说完,白酒不再理会他,直接上楼了。
沈昇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喃喃开口:“真像啊。”
盛泽听到了他的话:“像什么?”
“像城哥生气的样子。”沈昇摸了摸鼻子,“不过城哥动怒时一般只会用气场碾压对方,小嫂子却是一边向对方施压,一边怼得对方无言以对。”
总感觉小嫂子比他城哥还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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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回到房间,听见医生正在小声地商议着什么。
她也没细听,而是问左叔:“他怎么样?”
“打了吊针,但是药喂不进去。”左叔微微叹气道。
少爷即使昏睡了过去,也极其抗拒外人的接触,方才给少爷扎针的时候,就因少爷无意识地挣扎而扎错了好几针。
白酒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沉思了片刻后开口:“我试试吧。”
左叔疑惑地看向她:“少夫人?”
“药喂不进去,是因为他拒绝外人的接触,是吗?”
左叔点头,继而狐疑道:“您怎么知道?”
白酒淡声道:“你们没来之前,他没认出我来,对我的靠近就很抵触。”
左叔想到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幕:“那您后来……”
白酒笑了笑:“所以我说,我可以试试。”
迟疑了几秒后,左叔让人把药和水杯交给白酒:“麻烦您了,少夫人。”
白酒走到床边,将药含在嘴里,喝了一口水后直接俯身撬开男人的嘴,把混着水的药片喂给男人。
见这个法子有效,白酒又接着把剩下的药给喂了。
昏睡中的男人异常的平静乖顺,丝毫不见方才扎针时的抵触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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