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不让女孩害怕他,霍司城在沈昇的恋爱指导下让左尤去订了束玫瑰花。
黄玫瑰有为爱道歉的花语。
因此送黄玫瑰最为适合。
白酒让佣人将玫瑰花拿去插在花瓶里,而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篮子挎在臂弯。
女孩的动作很熟稔,显然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深城是经济发达的国际大城市,但也依然存在着平安街这种无论是风化和经济都比较落后的地方。
白家后面就有一小片菜地,但白父白母平日里疏于打理,种下的菜种只能长出一小截菜苗,之后就全干死了。
家里没菜了,白母就去隔壁婶子家的园子里摘点,也不管人家介不介意。
后来白酒上了初中,不但承担了家里的所有家务,后院的那块菜园子也被交给了她照料。
所以白酒对这些事还挺擅长的。
“你帮我提着篮子。”天色已经黑了,但院子里灯火通明,白酒把篮子递给身后的男人,挽起袖子便踩进了泥泞的菜地里。
霍司城默不作声地帮女孩提着篮子,时刻注意着女孩的脚下,完全不在乎自己高定的皮鞋沾上的泥土。
重度洁癖仿佛喂了狗。
左尤在一旁看得心力交瘁,已经不想再吐槽了。
少爷的所有禁忌只要一碰上太太,都会化为虚无。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郑叔倒是一如既往的笑呵呵:“年轻真好啊。”
左尤侧眸看了他一眼:“您老人家比起年轻人也不差。”
“不。”郑叔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老咯,也不知道老头儿还能不能亲眼看着少爷结婚生子。”
左尤淡淡道:“已经完成一半了。”
婚已经结了,就差生子了。
郑叔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少爷和太太不准备办婚礼吗?”
左尤朝着菜地那边的一男一女看了一眼:“少爷没吩咐。”
郑叔稍一细想就明白了过来,少爷不是不想举办婚礼,但相比起举办婚礼,霍司城更想将白酒私藏起来。
不让世人窥探。
霍家少夫人的身份代表的不仅仅是至高的地位,随之而来的还有接连不断的应酬。
有应酬,势必就要和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相处。
就霍司城那变态的占有欲来说,除他以外的人接触了白酒,他都会阴沉下脸色。
要是让白酒去应酬,霍司城能忍住不对女孩占有欲爆发的概率为零。
说白了,就是婚礼的诱惑没有私藏女孩的欲望大。
“就摘这点吧。”白酒看了眼篮子里的芹菜,发现已经足够了。
“我拿。”霍司城伸手将方才被女孩抢过去的篮子又拿了回来。
“又不重。”白酒小声嘟囔了一句,脸上却带着温软的笑。
霍司城下意识要伸手牵住女孩的手。
白酒往旁边躲开,手藏在背后:“我手很脏。”
“不脏。”霍司城执意要来拉她。
白酒转头看了眼站在石路上的左尤和郑叔。
左尤会意,赶紧让佣人去端来一盆水。
白酒把手洗了,擦干净才朝着男人伸出手:“我又不是会跑了,干嘛还要牵着手啊?”
男人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白皙的手,闻言侧头看向她,淡漠地开口:“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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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感冒和肺炎比较严重,宝贝儿们注意预防,我一个感冒了几天的人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