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伽德的异能并不是无限种类的,而是太多给了人这样的错觉罢了。”
阿特兰深深地看向他,“如果说不限种类的话……”
“什么?”银赫接道。
“没什么,我们接着说伽德的基因来源吧。”阿特兰又故意吊他胃口。
不过银赫已经习惯了。
“当初我们为了创造最强者,动用了银色漫游者里边封存的基因库。银色漫游者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打造出来的超强战舰。”
“它不光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撑场子的,最重要的是,我父亲是用它做掩护进行异能实验。”
“他早就猜到统治者会有处理贵族的一天,早早的就开始了他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创造出一支与统治者匹敌的异能军队。”
“当然,他肯定也有称霸的野心,不过男人,有几个没有野心的。遗憾的是,他的计划还没成功人就死了。”
“银色漫游者里储存的基因就是他在数年间里搜集的,其种类几乎涵盖了永恒星所有已知异能,只除了统治者的,他没本事拿到。”
银赫疑惑,“他死了不是还有意识吗,以你们的技术为什么不将他复活?”
“照你这么说,人类就不会死亡了,早晚得拖垮正个星球。”阿特兰说,“人的意识是随着人体成长而成长的,相对的,如果身体老化了,意识也会跟着老化。这样脆弱的意识,就算给他个新身体,它也控制不了。最好的结果也无非就是成为一个脑瘫,或者各项机能保持静止,陷入休眠的人。”
“那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伽德不是异能无限种类的人,那谁是?”银赫问。
同时,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说不定是自己。
“那是说笑的,没有这样的人。”阿特兰说。
银赫一顿,就这么……简单!?
“你是在说笑吗?”
“怎么会,我说的句句属实。”
银赫皱眉,“那我也是,只能使用多种异能,并不是无限的了?”
“不。”阿特兰否认。
银赫很想给阿特兰来上一脚,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打得过他。
即使是面对伽德,他也心里有底,直觉自己能赢,可对上阿特兰,就一种感觉,猜不透,也无从感觉。
“知道异能辅助言语吗,简称辅言。”阿特兰问。
银赫摇头,“不知道。”
“曾有一次你在研究所跟唐德艾拉他们对战的时候,说出过,“空间·吞噬”之类的话。这个还记得吗?”
“记得。”他想起,好像是在顶层对艾拉施加的异能吧。
“这就是异能辅言,即辅助异能爆发。”阿特兰解释着说。
“这些东西很多时候都是施放者不由自主说出口,算是一种本能。前边的是属于自己的异能种类,或者说你要施放的异能种类,后边的就是在这种异能种类基础之上衍生出来的具体技能。”
银赫点头表示理解。
“下次你可以试试,虽然它只是几个字,但对于异能威力增加和施放速度来说是非常有效的。”
“我会的。”银赫说。“可这跟我的异能种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他人的异能只能影响到辅言的后半部分,因为技能不同,后半部分的言语也不同。前边的异能种类他们却是无法改变的,这由他们的异能决定。”
“而你的异能就给了你很好的优势,他可以改变前半部分。准确的来说,你只有一种异能,但你的这种异能变态到可以当做无限种类异能来使。”
银赫心底一震,原来自己的异能这么独特吗?“也就是说我的异能就是变换成各种异能使用吗?”
“没有这么简单,你的异能,是……”阿特兰做了个无声的口型。
“规则”
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规则?”
“对,没错。星际万物,各有各存在的意义,统领这些意义的就是规则。你的异能,就是规则,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强了吗?”
听他说完,银赫已经完全惊在了那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异能开头竟然这么大。
大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
“所以对于我来说,虽然你是我创造出来的,但你依然是那么神秘。”阿特兰说。
他没有听到阿特兰说什么,满心里剩下那两个字,“规则……”
“是啊,规则,但你现在还没有将它发挥出万分之一。”
银赫怔怔地抬头,“什么意思?”
“异能的提升,无非只有精神力增强,可你不同,也许随便一个契机,你的异能就会往前跨一大步。”阿特兰说,“这就是规则,这意味着你本身就是它的主人,你不用收到规则的束缚,一切的不合理到你这里都将被强变成合理的东西。”
“我知道了。”
银赫极为平静地说,他没有因为自己异能变态就感到兴奋,但高兴还是有的,这说明自己能变得更强!
强到保护他们!
“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银赫点头,“还有一件事。”
“什么?”
“这里还有没有空房间?”
一向保持着绅士风度,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的人,僵在了那里。
“我带了位客人,将房间让给她了。”
阿特兰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最后伸手指了指右边墙上不太明显的一道门,“还有一个空房里。”
银赫耸肩,“看来今晚不用去睡实验室里的床板了。”
阿特兰默默地盯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
“没。”阿特兰摇头,“只是第一次觉得,你心还真大啊。”
银赫毫不客气地受了,“多谢夸奖。”
说完,他打着呵欠往门那走。
阿特兰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躺到你床上了,就没有一点心动?”
银赫头也不回,“她还太小,是妹妹。”
“呵。”阿特兰嗤笑,“别忘了明天和塞壬去斯塔星。”
“知道了。”
开了门,走进去,再将门关上,世界突然清静了。
他大致扫了一圈,不愧是阿特兰的地方,以黑色为主调,尽显低调的奢华。用来装饰的金属摆件全部都是清一色稀有材料。
看起来比他那蓝色的房间更为适合他这种成年人。
屋里应该经常有人打扫,看起来一尘不染。
他也算忙了一天了,倒床就睡。
打算在睡梦里将自己今天知道的事情理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