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衣成功的跟着凰女到达清灵池,第一次到达清灵池的时候,她感觉到清灵池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慢慢的靠近的时候,她感觉到棵灵树指引着她靠近。慢慢的走到灵树下来,抬起头看着,真的是与众不同,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树。
“这就是灵树?”凰女开口道:“这棵灵树很的灵性,它一代可以只认一个人。现在我不行了,它就只能认你了。”
“所以,它长这么大,就是靠人血来维持的吗?”洛青衣道。
凰女道:“是。”
“很久很久以前,当人们以为它只是一棵普通的树的时,并没有人知道它是吃人血的。”凰女微笑着道。
“那又是如何被发现的呢?”洛青衣道。
凰女道:“听闻很久以前,西宁经常闹干旱,很多人都饿死渴死。井水不出水,就像沙漠里的沙一样,怎么挖它都不出水。”
“到后来,有人发现这树灵树,发现它跟别的树不一样,给人一种错觉认为这树下可以出水,所以在挖的过程中有人弄伤了手,意外的发现这棵灵树变得十分有灵气。之后这池里的水就满了,然后这个秘密才被人挖掘出来。”
“之后便立下规矩,谁的血可以救活灵树,谁就可以掌控着的西宁。只是到最后才发现,能够救活灵树的人,只是我们家族其中的一脉。之后,这树灵树便认为是西宁的命脉,被好好的爱护着。”
洛青衣抬起头看着着灵树,便开口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故事。看来这棵灵树,它的确是很特别的。”
“可是这样,不总得要牺牲一个人吗?”洛青衣道。
凰女道:“牺牲是牺牲,可是人总是有老死的,不是吗?若是死得其所,也算是为民造福了。”凰女开口道。
容春上前来道:“陛下,若是想聊,您可以回宫再跟公主慢慢聊。这里寒气太重,您的身体太虚,我怕您撑不住。”
凰女道:“对,那赶紧吧。这西宁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要出事情了 。”
很快,容春便带着一把匕首。端到洛青衣的面前道:“公主,您请。”
凰女握着她的手道:“你不要害怕,你还很年轻,有着特殊体质。即使是被放血,也会很快造血的,对你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
“恩。”洛青衣开口道。她倒也想看看,她的神奇之处,她的重要性到底如此之强。
洛青衣拿起匕首,便将手指切破,手指上的血滴到灵树上面。
那一刻,凰女的神情也是紧张。她觉得她没有找错人,她的女儿当中,只有洛青衣这股是特殊的,她相信自己没有错。
果然,奇迹出现了,那棵灵树吸收她的血之后,便开始恢复它的生气。它的叶子变得有灵气,枝杆也都挺起来。
清灵池里的水,也突然间上升了。凰女看着这些反应,便很是激动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没有认错人,你就是西宁未来的接位人,我没有弄错!”
她看着洛青衣很兴奋,便握着她的手道:“青衣,以后西宁就全指望你了啊!”
“这片江山是你的,你要替母亲好好守着它,让它一直延续下去。”凰女很是激动道。
洛青衣微微点头道:“恩。”
她也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她的血,竟然就真的可以这样。可是这样下去,每一任都要牺牲一个人。
而那个牺牲的人,还要牺牲很多东西。就像她现在这样,哪怕她不是真心的,可是有些东西她已经失去了。
“这里太阴凉,我们回去吧。”容春扶着凰女道。
凰女抬起头道:“是,是是。”她高兴的牵着洛青衣的手道:“走,跟母后回宫,母后有话要跟你说。顺便,把你的身份公开。”
“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母后身边了,就再也没有人敢为难你了。”凰女很是激动道。
母女重逢的喜悦,让她现在还是很激动。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女儿回到她的身边,把十几年的缺席的母爱,好好的补偿给她了!
前往宫里的路上,凰女被容春扶着走在前面,而洛青衣则是跟在她们身后。
只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她整个人愣在那里。看着那个熟悉又高大的身影,她的眼睛突然间酸涩一下。下一秒,她感觉她要哭了。
看着南宫夜那一刻,她是高兴还是激动她不知道。总之看到他平平安安的醒来,她心里还是很激动。她终于没有事情了,她终于见到他了。
当她的眼泪,快要溢出眼眶的时候,心里突然间狠狠刺痛一下。她不能有任何情绪的表露,她不能表现出对南宫夜任何的留恋和不舍。
不管是她答应过凰浅要离开他,还是这种情况只是暂时性的,她都不能像以前那样的态度去对待南宫夜。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洛青衣,你跟他没有关系了,哪怕你们再相遇,也只是陌路人知道吗?”
“你的不放手会连累他,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你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而你却没有办法帮他解决。所以,你不能再缠着他了,你不能再害他了……”
那一刻,洛青衣的喉咙哽咽一下。但是很快,她便挺直身板,装作若无其事的朝着前方走去。
凰女也见到了南宫夜的出现,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下意识朝着洛青衣看一眼,看着无动于衷的神态,她才稍稍放心一点。
南宫夜就站在那里,双目凝视着洛青衣。他的眼睛红了一遍又一遍,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太想了她了,那些事情他也无法接受,明明在一个皇宫里,突然间像隔着一座座山,令他那么难受。
洛青衣迈着脚步朝着他走过去,当她靠近南宫夜的时候,南宫夜以为她会跟他说什么。可是他却无法接受,洛青衣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越过他身边的时候,神情冷漠到没有看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