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晴头昏脑涨的听完一段话,看他简直是跟唱咏叹调一样,心里也是异常的糟心。
“停停停!”
她摆出了中场暂停的手势,几乎是认输般的说道:“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看轻了你的自由。但是——”
“你的自由,貌似是不该在我的身上吧?当初不是说了我才是你自由的枷锁?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言渊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意味不明的说道:“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真实,耳朵听到的也不尽然全是实质,你需要透过心灵去触摸事情的本质......我并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灵魂无处安放,心灵无所依托。”
安初晴头疼欲裂。
所以她很不喜欢和言渊打交道,当初也是头脑发昏才和他在一起的,这样的天才,永远在他人眼里是怪异的,特立独行的,言渊的性格同样如此,但是他的伪装能力非常的强悍,所以一般没有和他深入接触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观、谈吐和能力才华吸引,认为他很完美,但是这个男人其实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倒不是说言渊是个神经病,但是他是半个疯子,精神病一样的存在,倒是也不算是谬误。
因为常人难以理解他们的想法和大脑。
他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宛若磁石一般。
缪斯以残缺为美,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所以她也不懂他。
真的是遗憾。
“OK。你回国,我作为朋友,欢迎你,但是你非要折腾出这样的相亲戏码,不觉得很搞笑吗?”
她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言渊是个以自己的规则活着的人,他酷爱恶作剧,或者说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会给普通人带来怎么样的麻烦,安初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应付他,因为另外两个已经是让她很糟心应接不暇,再加一个,她怕自己是要疯。
家里面还有两个父母,就自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出点事儿,那还不得心疼死?
言渊放松背脊,靠在椅背上,目光深沉难测,他轻声问:“你和那个苏景沉,听说关系不一般?他昨天突然说是要出院,是我给批的,还帮忙掩护了一下,不然的话,他的那个经纪人特别护犊子,大概是不会坐视不理。”
“他来海城了,还去找你去了,对不对?”
安初晴简直是想要捂住他的那张毫无遮拦的嘴,他可以声音再大一点,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是引过来!
“我们可不可以换一个地方谈?你开车来了的?去你车里说。”
至少远离公众场合,苏景沉这个名字只要是一提起,就不缺偷听的耳朵。
言渊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你喜欢在车里谈?”
旁边的一桌女人已经是看了过来,先是看着安初晴有点佩服有点看扁,然后转向言渊的时候震了一下,眼神便是带着点了然的异样。
跟着这样的男人,随便去哪里谈都是可以啊!
安初晴觉得自己要头顶冒烟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走不走?”
“走。”
言渊见好就收,率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