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是脏钱。我可觉得恶心。”管如雪一张脸涨得通红。
程芸说道,“好了,都别说了,我光这样被绑着,心灵都快崩溃了。西北,你快把我们的绳子解开。”
温云涛先走到了程芸面前,他本来拒绝田苗苗最近,所以田苗苗一阵失落,暗中想,看来上次的事情还让他记挂着,他对我还是有着成见的。
温云涛距离程芸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头看看另外两个被绑的女孩子,忽然眼珠子转动了起来。
“喂,西北,你干什么呀,快给我们把绳子解开呀。”程芸看温云涛忽然不动了,于是好奇的问道。
温云涛这时候带上了笑容,眼睛直勾勾的扫视着三个女孩,忽然说,“把你们绳子解开?嘻嘻,今天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呀。以前经过和你们在一起,就看到你们长的美丽,身材也不错,总是心痒痒,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正好呀。”
说完这番话,温云涛便在眼中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一时之间令三个女孩马上花容失色。
温云涛慢慢靠近程芸,吓的程芸一阵发怵,看到了温云涛的眼神出现了变化,以前和欧阳西北在一起的时候,何时见过这样的眼神。
程芸知道欧阳西北经常和自己打闹,但这个眼神绝对不是要和自己打闹。
“你干什么,西北?”程芸发怵的问道,忽然感觉欧阳西北太陌生了。
管如雪尽管嘴硬,但看到这样的阵仗忽然不知所措了起来。而田苗苗却在疑惑,上次自己主动的要给欧阳西北,人家对自己根本不屑搭理。可是现在呢?自己虽然是个离婚的少妇,但论相貌和身材也不输于程芸,当初欧阳西北为何对自己不上心。
如果说欧阳西北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是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温云涛来到了程芸面前,然而忽然一转身,离开了程芸,走到了管如雪面前,说道,“刚才你最泼辣,我先从你开始。”
管如雪发愣了,大叫,“西北,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我和你们在一起,也是好朋友,但我连你们的胸都没摸过一次。”温云涛冷冷的说。
田苗苗想,这是什么话呀?怎么会有这样的逻辑。
管如雪的脸已经发红,看到温云涛慢慢逼近了自己。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只有了不到二十公分。
且说欧阳西北被要求放假后,又出现了难得的轻松,由于是白天,他回到了宿舍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
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他给阿南打了一个电话。
“喂,阿南,我让你查询的事情怎么样了?”欧阳西北半躺在床上问。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直火车轰隆轰隆的声音,阿南大声喊叫,“老大,我在这边很吵,说不清,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欧阳西北挂了电话,给阿南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现在在七里河铁矿的宿舍里。
过了一个多小时,阿南的车才停在了七里河铁矿门外的停车场内,快到停车场的时候,阿南告诉了欧阳西北,欧阳西北便离开宿舍往停车场走去,找到了阿南,便冲进了车内。
欧阳西北一上车,看到阿南似乎满是犹豫,便问道,“怎么了,怎么这样一个表情?”
阿南叹息一声,说道,“老大,不好了,那个宇文老人死了。”
欧阳西北一愣,他上次去的时候看到宇文老人似乎很健康,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感受到了欧阳西北的疑惑,阿南便再次叹息说,“而且很巧合的是,他死的那天就是我们去找他的那天。”
欧阳西北更是一愣,追问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详细的说明白。”
阿南便说,“我按照你的要求去了那里,直接奔向宇文老人的家,但房门锁着,我就问邻居,这位老人去哪里了。邻居满是狐疑的看着我,问我是什么人。我只好说是宇文老人的亲戚之类的,那邻居却叹息一声,说,哎,原来你还不知道呀。我问知道什么呀。他才告诉我说,宇文老人已经死了。我当时也和您一样惊愕,我说怎么回事?人家看到我这么关心,也真相信了我就是宇文老人的亲戚。”
阿南说了一半,从副驾驶座位上拿出一瓶水来,问欧阳西北,“老大,我先喝点水再说,可以吗?”
欧阳西北点点头,阿南这才拿起水来猛然喝了几口。
阿南将嘴唇用纸巾擦拭一番,继续说道,“邻居叹息了,说宇文老人是被人杀掉的,那天警察来的时候,他见了,说是吓的半死,他说因为宇文老人脾气特别古怪,所以平时说话肯定得罪了很多人,所以被人家记恨了,那个邻居还说,凭借宇文老人的条件,在城里买个房子多好,非蜗居在这个小村庄里,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还不会死呢。而且死的那天就是咱们去的那天。邻居说了,警察也没能破案,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欧阳西北听完,感觉吃惊,为何这么巧合?自己去的那天宇文老人就死了,如果是人为的,难道是针对自己的?
忽然,欧阳西北感觉到了深深的凉意,仿佛从地窖内传来了一阵冰冷袭满了全身。
“那个宇文老人如果死了,那么我的脸怎么办?”欧阳西北喃喃的说。
阿南也一愣,这才想起了还有这样一个问题要面对,他也从来没见到欧阳西北这样失魂落魄过。
阿南其实也想说,就你现在这张脸也是很英俊的,比你的本来面貌好多了,还不如就这样呢,我这么胖,就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美男子,可是实现不了。
但阿南可不敢跟欧阳西北实话实说,只好敷衍道,“这个……或许世界上还有人会这个技术。”
欧阳西北却在寻思,到底是什么人杀死了宇文老人,假冒自己的人为何要冒充自己,他的模样是否是宇文老人化妆的?
如果是的话,宇文老人既然已经去世,那么自己岂不是一直要以黄虎的样子生活着,而且那个假冒者岂不是一直要以自己的样子生活着?
如果不是的话,又有什么人有这样高超的技术呢?欧阳西北燃起了一丝希望,那就是继续暗中调查那个假冒者,一旦知道他的脸是被别人化妆的,那么自己或许有恢复的可能性。
只是宇文老人似乎说过,除了找他,谁也不能将自己的样子恢复,那可如何是好?是否宇文老人只是这么吹牛,为的是炫耀自己的技术,而世界上真的还有其他人也会呢?
欧阳西北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番,他承认现在这张脸比本来的面目要漂亮,可是毕竟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带着别人的面目过一辈子,将是一副怎样的情况?
阿南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慰欧阳西北,一时之间,两人都在车内不说话,车内似乎连空气都是压抑的。
一个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种沉默,是欧阳西北的手机响了起来。
欧阳西北拿起手机一看,是胡敏打来的,忽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胡敏好久不联系了,上次在她的家中,她似乎有话没说完,后来自己被洪菲的事情搅和的乱了,也没继续和这位老同学联系。
“喂,胡敏,你好。”
“喂,西北呀,对不起,我这么久没和你联系,上次你来我家的时候,我有话还没有说完呢,后来我忙着就忘记了,而且昨晚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我舅舅了,他满身是血,说是自己死的冤枉,我当时吓醒了,所以现在又想起和你联系来,你在哪里了,我去找你可好?”胡敏在手机那头声音很低沉,仿佛真的受到了惊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