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非笑好久都没有醉过了,并不是时间长才说好久,而是因为量,这几日,沙非笑的酒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要说千杯不醉,也并不夸张。
可昨天沙非笑却是真的醉了,沙非笑轻轻晃动了一下头,却并没有以往喝醉酒醒来后的那种解脱感,反而有种压抑的感觉,沉甸甸的压着大脑和心脏,也许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用在沙非笑身上也说得通。
左手,沙非笑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在抖动,比以往更加严重,你可以用抽风来形容,沙非笑用力握了下左手,发现,自己的左手竟然有些使不出力气,也许昨天,他和许忆漠的交手,给左手带来的负担太重。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在沙非笑还没说话之前,廖叮儿就已经端着一碗汤进来了,这是早上廖叮儿特地让小二做的。
廖叮儿坐在凳子上对沙非笑说:“呐,补气血的。”
沙非笑看着坐在那里的廖叮儿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而廖叮儿却被沙非笑看得有些恼怒,冷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那声音中的娇嗔味道,让廖叮儿自己脸都红了一下,心中不禁暗想:这该死的家伙,我怎么在他面前这么容易脸红呢。
听廖叮儿那么说,沙非笑收回目光端起汤慢慢喝了起来,廖叮儿看着沙非笑喝了些以后说道:“扎巴克走了,和许家的人一起走的,他说不用叫醒你,以后他会报答你的。”
沙非笑继续低头喝着汤道:“哦。”说完后再无任何反应,廖叮儿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好奇,他与许家的关系?”
沙非笑连头都没有抬,轻轻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在感觉廖叮儿的目光不善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廖叮儿那双,自己如若不小心便会陷进去的双眼道:“他与许家有什么关系都与我无关。”
廖叮儿一怔,却也无话可说,的确,不论扎巴克与许家有什么关系都与他无关,略一沉吟廖叮儿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去那里?”
沙非笑还是低头喝着汤,无所谓得道:“随你。”
廖叮儿好像早已预料到沙非笑会这么说,甜甜一笑:“那我们去苏州,看看那花仙子到底如何。”
沙非笑依然是淡淡地说:“哦。”
------------------------------------好久不见得分割线-------------------------------------------
骑在马上的巫馨忍不住回头看着走在后面的沙非笑和牵着马的廖叮儿,囔囔道:“竟然不会骑马,是白痴吗?”
沈一舟显然听到了自己师妹的牢骚,小声道:“馨儿,不要耍小性子,沙非笑那个人最后不要与他发生争吵。”
巫馨有点受不了自己的师兄,从昨天晚上沙非笑扛着那流氓的尸体回来后,师兄就把他们几个师兄妹叫到一起,和他们说,尽量不要与沙非笑发生争执,可谁知在早上出客栈的时候,双方竟然碰到一起,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一同前往苏州。
巫馨实在不明白,那个沙非笑有什么地方让师兄如此忌惮他,看他那副样子,虽然换了身衣服,但走路的姿势,让巫馨觉得沙非笑每一步好像都要将这大地塌出一条裂纹,那么别扭,而且,今天早上她才发现,沙非笑的左手不间断地抖动,师兄说好像是先天的顽疾,但昨天自己并没有注意,应该是他和许忆漠交手病情加重了。
自己其实很想过去同他说声谢谢,因为他替师妹报了仇杀了那流氓,可自己一看他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火气就莫名的上涌。
色胆包天,这句话形容这群围着沙非笑与逍遥众人的土匪身上在合适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土匪竟然好像认不出逍遥派白衣白剑的招牌,也许是因为廖叮儿与巫馨诱惑力太大,所以导致山寨头头**攻心。
沙非笑连看都不看这群匪徒,只是低着头,好像在观察自己颤动着的手,沈一舟抱拳道:“不知各位是哪路朋友,在下逍遥派沈一舟路过此处,还望各位行个方便.”沈一舟本以为说完这句话,对方知道自己名头,定然会离去,谁知那头头模样的三人,竟然不理会沈一舟,对着沈一舟一旁的巫馨,淫笑着:“把这两个小妞,留下来给爷几个玩玩,你们就可以走了。”
莫说巫馨恼怒,其他逍遥门人看这群山贼这般不给逍遥派面子,也都纷纷将手中宝剑拔出,那帮山贼看逍遥众人拔出宝剑,一哄而上。
沈一舟本以为这几个山贼武功应该不高,自己先擒着这三个头头模样的人,就可以结束厮杀,可一交上手,沈一舟就知道自己估计错误,这三个头目武功虽都比自己差好多,可三个人联手,配合竟与自己斗得个旗鼓相当,而且自己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的后背,好像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有把剑从背后刺中自己。
而在沙非笑面前莫名其妙的倒下几个人之后,那些土匪看到沙非笑站在那里也不主动出手,竟没有人去对付沙非笑与在一旁的廖叮儿。
廖叮儿见土匪围攻逍遥众人,更是乐得看热闹。
不远的山坡,楚耀站在那里看着场中的沈一舟,露出一丝颇有深意的微笑:你就这些本事吗?逍遥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