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最近几次吃了我所做的菜之后也是相当满意的,对于欧美人来说其实在食物的味道上还真不是特别的讲究,欧美人都更加喜欢吃原滋原味的食物,所以他们在调味料的种类上和那个东方古国比起来要差上许多。
可能还有一个生理上的原因就是欧美人的味蕾没有东方人那么发达,他们在味觉的感受上也就没有那么大的需求,不像东方文化里会特别重视菜品所谓的色香味俱全。
当然很多事情都是相对的,当我根据前世记忆之中的烹饪方式去做出美味的菜肴之后,杰西卡还是非常喜欢的,就我自己的感觉来说,尽管味蕾相对于前世而言要稍微没那么灵敏了,但是总体上还是足够用了。
我今天晚上给杰西卡做了一道一鱼多吃,食材就是一条大鱼,但是在我的精心烹制之下却成为了四五道不同风格不同味道的菜肴。
当然除了这条鱼以外我还准备了其他几道我前世挺擅长的美食的,最后我和杰西卡坐在桌子上看着满满一桌的美味真的是感觉相当的开心。
“你可以也教一教我怎么做菜吗?”杰西卡问道。
“当然可以啊,其实做菜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你把各种食材做成美味佳肴之后就能够获得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等我学会了做菜以后,我们就可以轮流做菜给对方吃了,想想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宠溺的摸了摸杰西卡的头发,随后和她来了一个深情的拥吻。
“等会吃完饭之后我想要你陪我去拿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感觉啊?”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我父母的房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没有打开过了吗,我想要再次打开那扇大门,无论他们此时在何处,相信他们都会支持我的选择的。”
“确实是这样子的啊,你的父母会希望你继承他们的意志,成为像你的祖辈一样厉害的探险家的,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父母的房间之中可能还留存着一些秘密值得我们去探寻。”
“嗯,我之前把他们房间的钥匙给融化了,所以我们必须通过其他方式去打开他们房间的大门。”
“你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去打开你父母房间的大门吗?”
“我可以重新根据门锁的样子重新去打造一把全新的钥匙。”
“你真的会这种技术吗?”
“我其实从小到大在不经意之间在父母那儿学会了一些很特别的本事,我的父母常年在世界各地探险,很多时候都需要去打开一些很难打开的大门,所以他们就用一种快速制作门锁钥匙的技术,其实说到底就是用一种可塑性很强的液体先浇筑进倒入锁孔之中,然后再快速的将这些液体给取出,随后再通过加入一些特殊的化学物质,就可以让这些液体自动凝固成锁孔内部的形状,然后就可以根据这些锁孔内部的形状去打造钥匙。”
“天啊,还有这么厉害的钥匙制作技术啊,那岂不是什么样的锁孔都可以破解吗?”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啊,这个方法能成功的前提是你必须要能够通过锁孔的形状制作出相应的钥匙来才行,但是有些十分复杂的锁孔是没有办法仅仅通过肉眼去找到钥匙制作的方法的,所以这个办法只能够用来解决一些相对不是特别高级的门锁。”
“不管怎么样这也算得上是一个解决方案吧,对了那些特殊的液体你家中还有吧?”
“嗯,我父母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不过数量已经不是很多了,可能这一次使用了之后就剩不了多少了吧。”
“这种液体很难弄到吗?”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这种液体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样的途径能够买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液体是没办法通过正常的渠道买到的。”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想来这种特殊的液体一定是某种非常有技术含量的科技制品,即便在数十年之后我也没有听说过类似的液体存在,如果杰西卡口中所说的这种液体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也算得上是一种非常顶级的科技产物了。
“来杰西卡多吃一点这鱼,听说对皮肤很好的。”
“你做的东西这么好吃,要是我以后长胖了的话你可不能够嫌弃我啊。”
我冲过去搂住了杰西卡的细腰,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会嫌弃你啦,你要是长胖了的话我也只会觉得胖嘟嘟的很可爱啊。”
“你坏!”
“嘿嘿,那就让我坏给你看啊!”
吃完饭之后我满足的躺在杰西卡家宽大的沙发上,一边看着录像带中的画面一边跟杰西卡先闲聊着。
“你对这些录像带里的内容怎么看啊?”杰西卡问道。
“这些录像带里边的内容似乎都没有多少特别之处,不过我们只是刚刚看了一个开头而已,还不能够太早就去下结论的,上一次我们所看的那些录像带就隐藏着许多令人惊讶的内容。”
“的确,不过这盘录像带里的内容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探险小队集合乘船沿着一条宽阔的河流前进,只是从他们所穿的衣服以及周围的环境来看,这条河所在的地方温度应该挺高的,应该是一个热带雨林气候的河流。”
“热带雨林气候的河流而且如此的宽敞,周围的树木植被也如此的茂盛,综合起来看的话就很有可能是一个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在亚马逊原始森林之中吗?”
“你能够确定拍摄这些录像带的人的准确身份吗?”
“这些录像带上有些时候会用记号笔写着与拍摄人有关的人名,不过这盘录像带上所写的名字应该是安东尼奥.菲利普斯.杰迈克尔迅,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耶。”
“这个名字也挺拗口的,我们就称呼他为安东尼奥吧,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挺正常的,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的人,出名的人也就那么一些而已,不过只是从这个名字很难确定他究竟是拍摄这个录像带的人还是录像带之中所记录的某一个重要人物的名字。”
“我们还是先认真看看这盘录像带中接下来的内容是什么吧。”
我和杰西卡重新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盘录像带上所显示出来的内容上:
一群人总共应该是有十个人,其中七个男的三个女的,他们的打扮都是那种探险家很喜欢穿的探险服,衣服材质非常的轻巧透气并且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随身小口袋,他们的头顶上都无一例外的戴着一顶灰色的小帽子,帽子的正中心处有一个奇怪的标志。
我和杰西卡都没有认出这个奇怪的标志是什么,只见整个摄像头突然之间发生了剧烈的晃动,有人在大声的喊叫着,似乎刚才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之前拿着摄像机拍摄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整个摄像机的镜头都落在了地上,周围发出阵阵大声呼喊的叫声,其中有男的声音也有女的声音,只是这些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也没有具体的语言交流,让人很难判断出在这个过程之中周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就这样过去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和杰西卡一直盯着录像带上的镜头,连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整整五分钟的时间里除了断断续续出现的几声叫声以外,镜头一直都没有动过。
就在我和杰西卡以为这个镜头会一直这样子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人将摄像机再次扛到了肩膀的位置处,从肩膀这个位置上镜头开始变得不是很稳定起来,只能够看到周围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船上了,拿着摄像机的人已经扛着摄像机走在了原始森林之中。
周围的光线因为茂密的植被覆盖而变得越发的黯淡起来,而录像带上传来了十分明显的喘气声音,这种喘气的声音十分的低沉,我听了之后甚至有点觉得不太像是我们人类所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某种四脚着地的动物所发出来的声音。
看到这儿我和杰西卡都屏住了呼吸,认真的看这录像带,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出现的场景,然而接下来的这一段里边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而镜头前进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就在镜头慢慢停下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影从周围的密林之中窜了出来,他们的体型看上去比普通人要高大一些,最关键的是他们四肢修长、皮肤黝黑,身材比例非常离谱,甚至比普通的南美黑人的手脚还要长上不少,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白色的绒毛,完全没有办法分辨出他们的五官来,甚至给人一种他们不属于人类的感觉。
看到这儿我将录像带暂停了下来,然后望向杰西卡的眼睛也稍微有了一些变化。
“杰西卡,你说这些录像带上所记录的究竟是一次什么样的事件啊,为什么这个录像带会如此凑巧的将这一切给记录了下来啦。”
“不知道耶,可是我觉得这盘录像带好像又什么都没有记录下来啊,尽管一直都有看到周围在发生些什么,但是具体的前因后果却没有更多的交代。”
“首先这个录像带所记录的时间我们现在不得而知,其次根据录像带所拍摄的情况来看这是一群探险者在一艘行驶在亚马逊河流上的船上所拍摄的,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在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这个摄像机被丢到了地上,但是摄像机的镜头一直都是开启的状态,但是后来长镜头却显示随后拿起摄像头的那个人所在的坏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是这个过程之中摄像机又是如何从一艘船的甲板上被带到热带雨林之中的啦。”
“对耶,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其中有着非常不对劲的
逻辑问题,因为这个摄像机所拍摄的画面一直都处于未中段的情况下,在这个过程之中又是谁在什么时候将摄像机从船甲板上带下去的啦,感觉并不是后来拿起这个摄像机的人。”
随后我又将这盘录像带中所记录的画面从最开始又放映了一遍,这次我和杰西卡更加专注的看着录像带之中所记录下来的画面,就连眼睛都不敢轻易的眨动,生怕会错过什么非常重要的场面。
当录像进行到摄像头突然发生剧烈抖动,周围传来各种人叫声的时候我将录像带给暂停了下来,我又反反复复的听了几遍这些人所发出的叫声,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些之前被我们所遗漏掉的部分。
“杰西卡你仔细听这些叫声,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啊。”
“你听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吗?可是感觉好像是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具体又没有办法用语言去表述出来,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啊。”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不是看到船上的人是七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吗,如果还加上最开始拿着录像机的那个人没有办法确定男女,那么可能出现的男女比例也就是八男三女或者是七男四女,可是你仔细听听这些叫声里边有多少个女声,多少个男声。”
杰西卡没有说话,而是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我将这一段视频又反反复复的重新播放了好几遍,杰西卡侧着耳朵认真无比的倾听着其中的声音。
“感觉好像最多只有不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女人的声音却特别的多,似乎完全不像是只有两三个女声啊。”
“是的,如果说人在情急之下所发出的叫声具有某种特定性的话,那么可以肯定我们绝对听到了不止五个以下的女声,甚至完全有可能会是更多的女声,那么问题来了这多出来的女声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而且十分关键的一点是这艘船的大小看起来似乎是没有更多的船舱去装下更多的人的,即便只是坐了十一个人应该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才对啊,所以这突然多出来的女声就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疑点。”
“所以很有可能此时有另外一些女性人员从其他地方登上了这艘船,并且和这艘船上本来的人发生了某种冲突,所以才会同时出现这么多不同的女声。”
“目前看起来只有这种推测可以成立了,在接下来的大概五分钟时间内,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仿佛停滞了下来,期间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些人的喊声,但是因为摄像镜头的缘故,我们没有办法仅仅通过这些模糊不清的声音去判断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吧,也许后来上船来的人将之前的那些人给击倒了,并且在短时间内就让他们彻底失去了行动甚至是说话的能力。”
“首先一点我们必须试图去破解的疑问就是一开始拍摄这段录像的人是什么身份,他与这艘船上的其他人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我们能够知道了这一点说不定就可以进一步的推断出他们出现在这儿的原因,也就有可能推断出后来出现的那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去袭击了他们。”
“亚马逊热带雨林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那儿生活着难以计数的危险野生动植物,以及一些可怕的昆虫和微生物,一般的人如果不具备丰富的野外生存能力或者不是在热带雨林里长大的,那么他就很难活着走出那片古老而原始的世界。”
“我们首先推测一下这些穿着探险服装的人的身份就是一批有组织与目的的神秘组织的一员,他们可能是某种组织也可能是某个公司,出于某种我们并不了解的目的前往这片危险的区域探索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你想想他们头顶上所戴着的那顶帽子,后来视频里所出现的那些人都没有再戴着一开始那些人头顶上所戴着的帽子,所以他们很显然不是一起的,那么袭击他们的人会是随后拿走这个摄像机的人吗?”
“还有一点十分奇怪,就是随后将摄像机扛在肩上拿走的人很明显是懂得使用这个摄像机的,那么这个人又是谁,他到底是和一开始的这些探险者是一起的还是后来的袭击者是一起的,以及随后出现的那种满脸绒毛的长臂怪人又和他是什么样的关系啦。”
“这些问题我们需要进一步的将这个录像带看下去才能有可能获得答案,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录像带都不太可能是某种电影胶片,肯定是某段真实存在过的视频片段,不管我们会在接下来的录像带之中看到些什么,我们都需要保持一个稳定的心理状态才行。”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暂时让自己的脑子重新回到一片虚无的状态之中,只有让自己处于这种类似于冥想的状态下,我的思维才能够找到足够的空间去恢复冷静与清醒,从而想到一些平时容易被自己所忽略掉的细节内容。
等我再次从冥想状态之中醒过来之后,看到杰西卡用一种带着期待的眼神在看着我,随后我们再一次的打开了录像带,继续刚才的视频往下看:
摄像机前的画面不断的抖动着,周围一些身材比例十分夸张的黑人嘴里不断的说着些什么难以被辨认出来的语言,肩上放着摄像机的这个人似乎对于周围的这些黑人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他发出了某种撕心裂肺的叫声,随后摄像机就从他的肩膀上被抛了出去。
摄像机的拍摄镜头翻滚着渐渐落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里,那些难以被辨认出来的声音此时已经越来越远了,眼前的画面再一次的呈现出一片漆黑的样子。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下去,直到整个录像带完全被放映完毕也没有出现其他的画面。
“杰西卡,看样子我们从这盘录像带之中是找不到更多的可以参考的信息了,你那儿是不是还有一些类似这样的录像带额,它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录像带封面上是否存在着某种能够分辨它们拍摄顺下的数字或者文字。”
“这些录像带还有很多的,不过它们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被放在了我父母的房间之中,留下外边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如果要完全去辨认这些录像带封面上的数字或者文字的话,就需要把剩余的那些录像带都拿出来才行。”
“这么说起来我们还是必须优先想办法将你父母的房间门打开才行,既然如此就用你所说的那种办法好了,用那种特殊的液体去倒入锁孔之中,然后通过液体形成的形状去制作钥匙然后打开大门吧。”
“嗯,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随后杰西卡和我就通过使用那种特殊的液体制作出了门锁内的形状模型,并且通过所内的形状制作出了一把全新的金属钥匙,说真的若不是亲眼看见,我都有点难以相信杰西卡竟然真的能够仅仅通过门锁内的形状就制作出这把能够打开大门的金属钥匙来。
“能够发明这种开锁方法的人也真的是一个人才啊!”
“这种开锁办法其实很早很早就出现了,不过当时的人还没有这么厉害的成型液体,所以必须通过别的办法去了解门锁内的结构,然后通过经验判断去制作钥匙,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种方法去开锁的成功率是很低的。”
“哇,现在你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这门技术,那岂不是以后我俩出去探险的时候遇到那些古老的无法打开的大门,也都可以非常轻松的就通过了吗?”
“事情哪里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啊,且不说这种方式制作钥匙需要相当多的工具,一方面需要随身携带这种液体,另外还需要有能够制作钥匙的工具,另外也不是所有的锁都能够轻易的制作出钥匙来,只有一些结构比较简单的锁我才能够制作得出钥匙来,像历史上存在过的那些十分复杂的门锁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仅仅通过门锁内部的结构就制作出钥匙来的。”
“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古人为了防止别人轻易破解门锁,会在某些非常重要的门上制作一些极其复杂的门锁,它们之中有些不仅仅只是结构复杂,而且还存在着各种可怕的机关,贸然去开锁的人是非常有可能中了这些机关的。”
“嗯,现在先让我们进到我父母的房间之中去再说吧,看看在那儿还能够找到些什么之前遗漏掉的东西。”
杰西卡用她所新制作出来的金属钥匙打开了她父母的房间大门,当她轻轻推开房门之后,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房间大门之后飘了出来,我在闻到了这股香味之后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
“这股香味好奇怪啊,尽管味道特别的好闻,但是我的鼻子却就是很痒,很想要打喷嚏。”
“额,这种花是我父母早些年从海外专门带回来的,听我妈说这种花的香味可以有效的驱赶蚊虫,甚至还有一定的消毒杀菌的功效,不过就是有那么很小的一部分人会因为这种花香而过敏。”
“哈哈,没想到身体素质这么棒的我反而成为了那会过敏的少部分人之一了,对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进来浇水施肥,它们怎么还能够生存得那么好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生物都拥有很强的适应环境的能力,而且这种植物很有可能本身就是来自于气候比较干燥的区域,所以不会因为一点点缺水就无法生存下去的。”
“不对啊,你看这种花的花瓣还有叶子都这么大,按理来说水分散发速度是非常快的,怎么可能在很干燥的环境下生存特别长的时间啊?”
听了我的话,可能觉得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杰西卡不由自主的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后我和杰西卡走进他父母的房间,近距离的对这种奇异的花进行起观察来。
“奇怪了,这么快我鼻子就没有了之前那种痒痒的感觉了,甚至肺里似乎还有种特别清凉特别舒服的感觉啦,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种奇怪的植物了。”
“大自然之中本来就存在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动植物,如果没有一点特殊之处想必我父母也不可能将
它特意千里迢迢的从海外带回家来的吧,我们多找找说不定还能够找到我父母遗留下来的另外一些笔记资料,其中就可能会有一些关于这些奇怪植物的记载。”
听了杰西卡这么说我也将注意力从那些奇异的植物上转向房间之中的其他地方了,不过说时候杰西卡父母的房间真的非常的大,而且因为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尽管实际上整个房间内的东西都是摆放得规规矩矩的,但是乍一看之下还是会让人觉得有些混乱不堪。
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太多又缺乏一个特别明显的主要点,所以我和杰西卡都有些显得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进行调查。
最后我和杰西卡互相约定好各自从房间的一半开始进行调查,我们就以放在房间正中间的床作为分界线,一个人调查一半的区域。
杰西卡父母的房间里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的都一些,其中一些是那种不怎么气眼的小物件,从这些物件看上去乃至于摸起来的感觉上来看,应该不仅仅只是小物件而已,说不定也是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涵盖了许多不同大洲的各种文化。
“杰西卡你猜猜我发现了一个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发现什么了啊?”
“这儿有一个木头盒子,当我打开之后看到里边竟然装着许许多多用类似泥巴捏的小人,这些小人我倒是基本上都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个小人我觉得和你真挺像的。”
“什么?你在哪发现的它们?”
只见杰西卡非常匆忙的就从房间的另外一头跑到了我所在的位置,此时的我手中还拿着那个盒子,盒子的盖子已经被我打开了,里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来个制作精美的小泥人。
杰西卡一把将盒子从我的手中取了过去,看她脸上的神色似乎对于这个盒子有些印象,不过我却也一时猜测不出来这个盒子里的小人对于她而言究竟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杰西卡?”
“嗯,我在这儿,这些小人都是我们家族的人,有我的父母、我以及一些我们祖辈上的人。”
“哇塞!都怪我之前不知道,不过看你的样子这些你们家族的泥人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其实它们都不是用普通的泥巴捏成的,而是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材料,这种材料非常的稀有,尽管它所制作出来的小人看上去和普通的泥人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只要使用一种我们家族长期流传下来的药水就可以解锁每一个小人之中所隐藏的独特信息。”
“什么鬼啊,你们家族的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啊,为什么要采用这么复杂的手段去将那些信息记载在这些特殊的小人之中啦?”
“这可能就是一种特殊的家族信仰吧,或者可以理解为一种家族传统,家族里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在他们成年之后制作出一个特殊的小人,然后每过一段时间他们生命之中的重要信息就会被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给放入小人之中,而要想解开每个小人之中所隐藏的信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须采用家族之中代代相传的特殊技巧才可以做到。”
“可是刚才我看你的表情,似乎对于发现这个盒子以及盒子里边的小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啊,你是不是还有些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啊!”
“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制作成了这种小人,当时我成年的时候父母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这个盒子我也是很多年很多年前偶然看见过一次的,对于这些小人如何制作以及怎么记录信息甚至如何提取其中的信息我都是一无所知的,没想到它们竟然被我父母放在了这儿。”
“天啊,也就是说你父母或许就是想要通过这些小人来告诉你一些隐藏着的信息的,从你父母给你留下来的这一切像是录像带以及地下室,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想要你去继承他们的探险以及其他家族信息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办法直接将这一切告诉你,需要让你一步一步的去了解其中的事情。”
“他们一定也很矛盾吧,可能有什么他们没有办法说出口的苦衷,而且他们留给我的这一切真的太复杂太离奇了,要是没有你陪在我身边和我一同面对这一切的话,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杰西卡一下子扑到在了我的怀中,我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安慰一个失去父母的可怜小女孩一样安慰着她。
“不过现在即便我们知道了这些小人之中可能隐藏着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是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去读取其中的信息,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你们家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可是到了你这儿你父母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将家族里的很多事情告知于你,所以我们还能够找到办法去解答其中的秘密吗?”
“如果这些小人真的是父母有意留给我的话,那么我相信他们这么做一定是有他们的缘由的,即便我们暂时没有办法解开这些小人之中所隐藏的秘密,但是随着我们不断去追寻着他们的脚步,一点点去了解我的祖辈所面对过的难题,这些秘密终究有一天是会再次被解开的。”
“嗯,我相信你,也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过现在我们得继续去探索这个房间之中你父母留给你的遗产,你之前说还有一些录像带也被放在了这个房间之中,可是我们刚刚粗略的搜索一遍,确实没有看到有什么地方放着那些录像带,如果我们之前所看的录像带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的话,那么剩下来的那些录像带应该有不少,这个房间尽管很大但也是需要有一个不小的区域去放置这些录像带才行。”
杰西卡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先将手中的盒子给缓缓合上,然后轻轻的放在一个小柜子里,随后她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跟在杰西卡的身后,来到了刚才杰西卡所探索过的那一半房间之中,在房间的这一边我看见了一个很高的柜子,柜子顶直接接触到了房间的顶部。
“那些录像带应该都放在了柜子最顶上的一格中,你的身高够高就由你来将它们拿下来吧。”
我微微笑了笑,没想到身高在这种时候还能够派上额外的用出啊,我单手伸直向上摸去大概能够够到两米六左右的高度,不过想要直接拿到柜子顶部的小门也还是有点困难。
我尴尬的笑了笑,从一旁拿过来一个小椅子垫在脚下,这才伸直了手将柜子顶部的小门给打开了,杰西卡家的层高都还是挺高的,大概有3米2左右,我轻轻的打开柜子的小门,从里边抽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柜子里边似乎还有不少类似的黑色盒子。
我将盒子递给了站在下边的杰西卡,她熟练的将盒子包装打开,取出五盒叠在一起的录像带。
“这些录像带都是几盘放在一块的,应该是被拍摄的人专门分类整理过的,可是这些录像带上似乎没有之前那些录像带上所有的字母或者数字标记。”杰西卡说道。
“这些录像带真的有好多啊,要我将它们都全部取下来吗?”
“暂时还是不要都取下来吧,家里边也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去放置它们,今天我们就先将它们放在这儿,等到以后要看的时候再来取就好了,反正我们已经有了这个房间的门钥匙,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进来取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再取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就将柜子上的小门给重新关闭好,当杰西卡打开这个黑色盒子的时候,只见她的额头上突然皱起了眉头,整个人的脸色一下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杰西卡?你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吗?”
“没事,没事。”杰西卡的语气有些慌张,从她之前的表情和现在的表现上来看很显然不可能完全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如果你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是请告诉我好吗?”
“其实我刚才打开这个黑色盒子看到里边的录像带时,突然有一个记忆之中的片段在脑海之中闪现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这个记忆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但是当我仔细回想这个闪回的片段时发现这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记忆片段,而是一个关于我曾经看过的录像带的内容的记忆。”
“你曾经看过这些录像带之中的内容吗?”
“应该是看过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而被我遗忘了,也许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这些记忆被覆盖甚至有可能是被篡改了?”
“记忆被篡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人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当这个记忆突然闪回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感到深深的恐惧,就像是曾经在某个时刻感受过类似的恐惧,某种令我刻苦铭心的恐惧感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给抹除掉了,当它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就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了,我们今天就先进行到这儿吧,早一点睡觉和休息,等到完全恢复了精力之后再去考虑更多的事情。”
杰西卡手中拿着那两个装着录像带的盒子,而我则直接将她搂抱了起来,然后走出杰西卡父母的房间,径直向着杰西卡的卧室走去。
一夜无梦,当第二天一早我睁开双眼后才发现杰西卡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迅速的将衣裤穿好,走出了杰西卡的卧室,走到客厅的时候我才发现杰西卡竟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盘录像带,而此时的她眼中充满了恐惧,甚至我还能够看到一丝泪花从她的脸庞滑落。
看到这儿我立刻冲到杰西卡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眼眸,试着想要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去。
“我看到我的父母了!”
杰西卡的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我一大跳,下意识的也看向正放着录像带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