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厂子内,和砌炉师傅们一块吃饭,让出纳员买一些好菜回来犒劳一下师傅们。
六点多了,容刚还没回来呢,杨树也没打电话催他,老支书过来找他,拿着账本。
杨树在厨房煮面条。
“小杨,咱们村的小学校要修修了吧,那院墙都快塌了。”
“我想买一辆校车。小学生就到四年级,五年级六年级要去镇上。夏天还好说,冬天就挺冷的了。冬天那会我骑着小电去镇里办事,看见那些孩子们骑着自行车,小脸冻得都想红苹果,看着都可怜啊。咱们村,五年级六年级的学生加一块也就二十多个,买一个小一点的校车,接送学生。”
“要不少钱呢。”
“先计划着,看看秋后那批桃子能卖多少钱,多了咱们就买一个小的校车。”
老支书今天来,就是计划他们嵝的那些钱怎么造福村民。
“村委会修修,太难看了,盖一个三间大平房咋样。”
“留出一间做图书馆。”
这个可以,又记上一笔。
“孤寡老人烈士家属的,今年要不要多给点。”
“可以啊。”
“每个村民有五十块的医疗保险,一人一百的养老保险。这怎么办?”
杨树拿着勺子计算着。
“六百口子这笔钱不少呢,咱们先计划村里给出一半。”
“那就没多少啦。”
“这场冰雹把咱们的设想都给砸没了,只能等明年了。”
狠狠敲了一下锅沿,老支书刚想安慰他几句,看见煤气灶的火噗呲噗呲的。
“哎,溢锅了,赶紧关火!”
杨树手忙脚乱的赶紧关了火,吓死了,要是没有老支书还不在一次煤气中毒啊。
捞起一根面条尝了尝,有些些的硬。
盖上盖子焖一会吧。
“刚子今天不回来咋地,你要自己弄饭吃。”
“他忙着呢。”
“要不去我家吃?”
“不用,我吃拌面。老支书,你先算算,咱们现在手里有一百六十万这样,能不能支付刚才咱们说的这些事儿。”
“行,我这就回去给你出个表,一样样的算清楚。”
老支书回去了,杨树就开始拌面,滴上几滴香油,辣椒酱油盐糖味精所有调味品往里一丢,除了咸点,还行。
还给容刚留了一碗,等他回来了放上点热水就能吃了。
虚掩着大门,他窗帘也没拉上,趴在被子上看电视,玩手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啪的响了一下,睁开眼睛一看,手机掉在炕上了。
几点了呀?
眯着眼睛看看,都凌晨两点了,还没回来?
站在门口看看,没有车灯。
给容刚打电话。
“不回来了啊。”
“回,我把他们送回酒店就回去。”
电话那头特别嘈杂,音乐,笑声,还有外国人喊着鸟语,他大概是在陪客户吧。
“你喝酒了?喝酒了就别回来了,挺远的。”
“明天下午我才去总厂呢,很快就回去了。你先睡吧。”
杨树哦了一声,嘱咐他慢点开车,脱了躺下。
被一阵酒气的亲吻给弄醒了,容刚趴在炕沿上,亲吻都像是啃咬。
“臭死了,什么味啊你,快去洗洗。”
杨树推了他一下,酒气,烟味,怎么还有香味啊。
“你又叫小姐了?”
是不是又叫小姐潇洒去了?坐起来揪住容刚的脖领子,小样了,你敢出去叫小姐,是不是不想过了你啊。
“狗屁小姐,今天来一个洋妞,金发碧眼大屁股。我和你说,我以为非洲来的客户都是黑人,谁知道一群黑人里竟然簇拥着一个主管,是个白人。那女人像个女王一样被他们围绕着。我以为是外国人的种族问题,让那女人有优越感,今天一聊,才知道那女人真的挺有本事。一个人从米国到非洲工作,还做了这家公司的副总裁,女强人。”
“喝大了你,这么多话呢,赶紧去洗洗。”
杨树绝对不承认他是有些吃醋,容刚没夸过谁呢,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夸一个女人啊。
“媳妇儿,你给我洗。”
是有些喝多了,容刚抱着杨树不撒手,哼哼唧唧的,杨树穿一件小背心一条小裤头就爬出被窝,扶着他要去浴室。
“下次少喝点,明天你肯定头疼。”
容刚眼睛一扫,小屁股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工字背心松垮垮的,露出肩膀后背,咋看咋像小孩,特别的纯,特别的可爱。
胳膊一夹,杨树就像小鸡崽子被他夹在胳膊下边,哎哎哎,你干嘛,还不等说出来呢,就让容刚丢到客厅的沙发上。
欺身上前,带着酒气的身体压上来,亲吻着。
绕着他的脖子,杨树在他耳边喘着。
“那个洋妞叫啥名字?”
容刚追着杨树的嘴巴亲吻,杨树抬着脖子不让他亲。
“薇安?还是安薇?”
杨树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用力在他的手背上挠了一下。
“好看吗?”
“还行。你躲什么呀,过来让我亲一下。”
胳膊抵在他们中间,想亲一下他就躲,左躲右闪,按着他的后脑勺想来一口结实的,他干脆扭过头去就是不给亲。
“是她有能力还是我干的比较好?”
容刚看他家这口子气鼓鼓的小脸,听他说这般酸酸的话,啥都明白了。
勾着他的小裤衩。
“按着做生意来说,还是我媳妇儿好。”
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两亿的项目,我们一晚上能谈三次。”
杨树笑了,胸口贴着他的胸口,嘴巴靠近他的耳朵。
“现在就开始谈吧。”
吃醋了,也是,干嘛夸那个女的呀,她就再怎么能力出色,还能有自己的媳妇儿好?
亲吻,翻滚,试试不在炕上。
外国人的标准高,无缝钢管就连有几道捆绑用的铁丝都有要求,在国内一般都是三道捆,国外这娘们要求两道捆,说什么我们是买钢管,不是买捆绑用的铁丝。
但是型号不同,重量不一样,为了安全起见,三道是必须的。
买上万吨的各种型号的钢管,这么大的量,绝对不能让生意黄了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村长帮忙不要钱
要说最烦的,就是上谈判桌。副经理不会外语,聘请了翻译也只能给副经理说,副经理就蒙圈,听着对方叽里呱啦的鸟语,所有谈判的人都看着容刚。
那金发碧眼的洋妞和容刚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容刚回到办公室就摔了烟灰缸。
“一群傻逼,三道捆多少危险?一件钢管两吨多,从厂子运到他们那个破地方要经过多少装卸程序,万一在哪个环节捆散了,两吨多的东西砸下来造成多大损失?出了人命怎么办?谁来赔付?我就草了,不运达地方所有损失都是咱们来承担,我赚这么一笔还不够操心的。”
副经理灰溜溜的。
“从哪找来的翻译?他妈的合同翻译的狗屁不如,给他钱来做翻译还是让他来实习的?”
“你别着急,刚子,慢慢谈。”
“慢慢谈个屁,老子没这耐心。”
“带这群傻逼去货场,看看不同型号的钢管有多重,实地了解一下情况,还坚持两道捆老子不跟他做这生意了,我……”
手机响了,打断容刚的吼声。
副经理为打电话的那个人默哀,这时候谁打电话谁要承受容刚的暴怒。
“干嘛。”
容刚一点温和都没有,恶声恶气的。
“你又发火呢?整天跟个火枪一样,你就不怕气出个好歹来。”
杨树一点也不怕他凶巴巴的语气。
“有事儿没?没事我这忙死了。”
“忙着骂人吧。骂人管啥用,还不是把你气的五迷三道的。容刚,我今天做了炒米饭,放了玉米粒还有腊肉,味道挺好的。给你留一碗啊,你早点回来就能吃了。”
容刚的火气小了一些。
“又把锅整坏了吧。”
“嘿嘿,我自己做的,你不用再担心我吃不上饭啦。容刚,别生气了,又生气这时候你都能处理工作早点回来了。别生气了哦,听话啊,早点回来我给你拍黄瓜吃哦。”
“边呆着去,你当哄孩子呢。”
脸上有了笑模样,那些火气非常快速的消失了。
“不许生气了啊,我今天去老支书那里算账,你回来我不在家的话就等我一会。早点回来别喝酒了,喝酒开车回来我就把你的车轮子都扎了。”
“知道了。”
声音变得温柔多了,又问杨树想吃什么回去了给他带点,二分钟前暴怒的样子吓得人贴着墙角,现在又温柔的很。
很想知道是谁把这暴龙给安抚住了。
电话挂断,容刚的温柔消失。
“带他们去货场,还在这干啥。找个好翻译解释给他们听,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卧槽了,吃老子喝老子所有招待费用老子给他们出了,他妈的还跟老子计较这个?行,计较吧,看老子怎么加价!”
副经理跑了,容刚气的坐在桌上抽烟。
“一个个的,谁也不如我媳妇儿会办事。”
从头看到尾,哪个也不如他家那口子能安抚人,就知道傻站着,属表的,不拨不转,不上发条不走。
金发妞在谈判桌上和容刚针锋相对,容刚下班要回去,这妞扭搭扭搭的过来,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胸口开得很低,一头金发披散着。
“下班了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去酒吧坐坐?”
他们城市不大,外国人到不至于新鲜的围观,但这副打扮,还是让厂子门口不少工人侧目。
金发妞对容刚笑着,不见了谈判桌上的犀利。
“抱歉我要回家,我的爱人等我一起吃饭。”
金发妞笑容顿了顿。
“真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那也不影响我们去喝一杯吧。”
“喝酒泡吧不如回家吃饭,我家挺远的,就不再多聊。”
客气的上车,点点头这就走了。
“想勾搭我?性别错了。你就有D杯,也不如我媳妇儿的小屁股吸引我。”
金发妞一耸肩,这个国家的男人有时候挺传统的。
容刚告诉容满仓,不要和那些客户见面,免得让他们以为是咱们上赶着,他们就会以为占主导位置了,先晾着吧,就不信了全省有比他们厂子更低廉的价格。说到底了他们还不是为了省钱,晾着,慢慢耗,看谁拖过谁。
先去了厂子,有杨树盯着扩建的很快,点炉用的原料也都准备了,点这种钢铁高炉,要用果木,焦炭,去了化验室看看其他的原料成分,大会计告诉他现在资金充足。
就连鱼都喂了,屋子内的花花草草叶子也都擦干净,杨树在厂子里啥都给他干了。
赶紧回家抱抱,小乖,你爷们有人勾搭了,但是你爷们坚守阵地,坚决不上钩。
不是说自己炒了米饭吗?这个厨房小残疾能鼓动出来吗?赶紧回家看看。
进家门都挺正常的,他媳妇儿去找老支书了,厨房,嗯,怎么说呢,有点乱。
锅子似乎都没在该放的地方。
电饭锅新换的,看看没坏,电磁炉坏了没来得及买呢,煤气罐上的大铁勺怎么漏了。
容刚叹口气,难怪问他你是不是把锅又弄坏了,他给自己装傻呢。
这么大铁勺,他怎么弄坏的?这可是生铁的啊,挺厚的,就是摔地上了也不至于摔碎了吧。
“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我回来好买一个,这下好了,咱们拿啥做饭?”
没看见过这么做饭残疾的,只要他做饭,准会给自己整坏一口锅。
“你回来啦?赶紧尝尝我做的炒饭。”
杨树特轻快的声音传来,啪嗒啪嗒的跑过来,眼睛都不会瞟一眼大铁勺的。
容刚拎着他的脖子给抓到身边。
“媳妇儿,怎么弄坏的。”
杨树低着头搓脚尖。
“点火,放锅,打鸡蛋,锅热了,鸡蛋没弄好摔了两个,我就去打扫鸡蛋。然后,我就找炒菜的油,等我找到了,锅就通红了,我不敢放油,拎起来放到水池,谁知道凉水一浇,就,就坏了。”
“我不是故意的。”
“烫着没有?”
头上的呆毛摇来摇去,没有,他看锅红了,就用抹布垫着勺柄丢到水盆的。
“咱们家厨房的东西换了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