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混蛋大叔。"
本来还在熟睡的陈韵,突然感觉到眼前一亮,随后便感受到了耳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
"...啊,"
被吵的实在是受不了了,陈韵只得拼命抬起自己那犹如千斤般重的眼皮,而第一件映入眼帘的东西,便是一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枕边的手机。
而且还在不停地震动着,放着应该是千鹤录的自己声音的铃声。
抬起手,在手机的屏幕上轻点两下,"呼",在陈韵那终于得到了解放的呼声中,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好千鹤交过自己怎么操作这种没有任何实体按键的手机,不然自己连怎么关铃声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陈韵庆幸着自己的机智,顺便不小心瞟到了上面的时间,
"...拜托,现在才七点,千鹤叫我这么早起来干嘛?"
来不及吐槽完,陈韵整个人瞬间又是软了下去,在失去了千斤顶的力气后,眼皮也是快速地合上。
"大~叔~"
"什么啊?"陈韵闭着眼睛问着,明明自己才关了闹钟,怎么这么快又响起来了?
于是,陈韵伸出手,便想要摸向刚刚放手机的地方。
"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怎么摸都摸不到。
"怎么回事?"虽然奇怪着,但是为了自己能睡个好觉,只好继续向前摸去,不过,向前摸去的手,这次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不仅是这次摸到的东西不一样,连听到的铃声也不一样了。
"大叔,我说你...喂,大叔你干嘛...嗯~~"
手上的东西突然消失,而且陈韵似乎像是听到了女生娇喘的声音。
"嗯?"
感觉不对的陈韵赶紧抬起头,却发现千鹤正满脸通红地站在自己面前,身着蓝色小围裙,一脸愤怒地盯着自己。一只手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铲子,垂直向下,护在自己的大腿前面。
"..."
赶紧从床上直起身子,陈韵一脸懵逼地看了看千鹤,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顺便做了做握住的姿势活动了一下。
"哦,"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
只是,不同于还云里雾里的陈韵,面前的千鹤已经是恼羞成怒,
"你个色狼大叔,"
千鹤大叫了一声,举起锅铲便想要往陈韵的头上敲去...
只是,看了看陈韵脸上肿着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不锈钢锅铲,最后,只得恨恨地放下去,
"你,大叔,给我把手伸出来。"
"干...干嘛啊?"听到千鹤的命令,
"干嘛?教训一下你那不听话的手。"
"可...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可以不受惩罚啊?给我伸出来。"
"...好吧,"
虽然隐约能够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可是手上却是什么感觉都没传过来,只是依稀记得有一种嫩滑的回味。如果就这样被打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
而这时,看见陈韵回忆的表情,本来就红着的千鹤,此时脸上变得更加红润。
"好你个大叔,还在那...想一些变态的事情,我打死你。"
"诶诶诶,千鹤,你冷静点啊,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想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而已,"
"我不听,我不听,今天我就要教训一下你这个色狼大叔。"
说完,千鹤举起手里的不锈钢锅铲便冲了过去。
"千鹤,你等等,,,哎呀。"
于是,整个早上的客厅里都是充满了陈韵惨叫声...
*
坐在餐桌上,陈韵举起筷子,想要夹起自己面前的馒头,不过因为刚刚被千鹤一锅铲打在手心里的右手,虽然因为锅铲的杆面积大,打在上面也没什么,但是似乎不小心打到了麻筋,把整个手给打麻了,现在颤抖着,根本夹不起来。
"..."看见陈韵这个样子,千鹤只好帮陈韵把馒头扔进碗里。
"谢谢千鹤。"
"不用,反正本来就是我打的。"
"..."
"哼,看我干嘛,吃啊!"
"哦!"
说完,陈韵便开始动着面前的美食,
"给,吃点这个吧!"
边说着,千鹤边将旁边的豆浆跟面包推在陈韵的面前。
"谢谢千鹤,"说完,陈韵便举起自己还正常的左手,开始喝起豆浆。
看见陈韵乖乖地吃着自己做的早餐,千鹤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是很小哦!
"其实千鹤啊,就算是吃早饭,你也不用起来这么早的,"
边说着,陈韵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要知道,昨晚被千鹤硬逼着擦完药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而今天又被这么早吵醒,估计等一个会儿又得回去补个回笼觉,还好今天是星期天。
"那是大叔你习惯起晚了,早上七点这么好的时光,不好好享受一下。"
"是嘛!"
"还有啊,等会儿,别想着睡回笼觉,等给你擦完药了才能睡。"
"...不要吧,"
"怎么不要,擦了才好的快。"
"本来还不怎么疼,被那个药擦了后,就变疼了。"
"大叔你是小孩子嘛?良药苦口不知道啊,等你发现自己哪里疼的时候,已经晚了好吧!"
"嗯,嗯!"
听着千鹤那不容置疑的命令,陈韵只好低下头,颤抖着拿起馒头准备啃一口。
"噗,"滑稽的样子不禁让千鹤笑出了声。
"...怎么了?"
"没什么,噗,,,"千鹤捂住自己的嘴巴,
"只是大叔吃饭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被千鹤这么笑,即使是陈韵也是老脸一红,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吃的,千鹤你怎么说也得尊重一下病人好吧!"
"是,是,...噗,"
虽然是在回答着,但是千鹤还是忍不住继续笑着,气的陈韵只好暂停吃饭,等她笑不动了在说。
"好啦好啦,我不笑就是了,不过说起来,大叔打过这么多次架,好像一次也没有赢过诶,"
"有吗?"
"嗯,除了之前住院的两次,再加上这次。"
"...这次是自己摔的啊!"
"是,是。"
听到陈韵还在狡辩,千鹤也不想拆穿他,以免多费口舌。
"我说呢,大叔你以后打架啊,就..."
"咚~~咚。"
正当千鹤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这是?"
第一时间听到的敲门声,让两人都不禁停了下来,谁会这么早就过来敲门啊?
"请问是谁啊?"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千鹤还是第一时间走过去开了门,
"哥哥,惊不惊喜?...啊嘞,不是哥哥,...怎么还是个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