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妖孽敢在本座镇守的地方撒野,简直不知死活!"
在孔雀大师所在的那一间寺庙中,一个身穿ol服装,风韵犹存的女子正和一个穿着月白生意的僧人交谈。
那个女人就是旅店的经理,而在她面前的则是在这里享有盛誉的孔雀大师。
相比起自己老板找来的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经理还是更加相信在这里有口皆碑的孔雀大师。
"施主请放心,贫僧今天就启程前往贵店,绝对不会让那个鬼魂再肆无忌惮的害人。"
"那就麻烦孔雀大师了。"
得到了孔雀大师的保证以后,经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不得不说孔雀的事还是非常敬业的,几乎就在送走经理不久他就开始招呼自己的那一帮弟子启程了。
不过还没等他跨出大门就被修给拦了下来。
"女施主,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祈福的话那请明天再来,今天贫僧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孔雀大师以为修是前来上香的香客,在双手合十一礼以后很是耐心的解释道。
"大师,我不是来上香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贫僧?"
孔雀大师顿时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开始的从容。
"大师,我想和你打一个商量,待会儿去温泉酒店的时候,能不能你只负责超度?把那个女鬼交给我,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她。放心,在问完我想知道的事情以后我会将她送入轮回的。"
"这...这于理不合,怨灵当然是要第一时间送入轮回地狱,哪有让她继续逗留人间的道理?"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我只有几个问题,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炷香,还望大师能够成全。还有,这是大师你的报酬,这一次捉鬼的报酬能不能给我?"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修把刚才自己从典当行那里得来的支票递了过去。
孔雀大师接过支票瞄了一眼,发现上面有十万美元。
"这一次捉鬼的价格最多也就这么多吧,你把钱给了我,然后自己去拿捉鬼的报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孔雀大师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修将这一份钱转手一下再送给自己有什么目的。
"没办法,谁让我摊上了一个任性的老板呢,她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一次捉鬼的报酬我也没有办法,所以..."
修的话故意没有说完,给孔雀大师留了很大的想象空间。
而孔雀大师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自顾自的将修没有说完的话给脑补完了。
在他的想法中,修一定有一个很好面子的老板,哪怕自掏腰包也要获得捉鬼的荣誉。
对此,孔雀大师是不会拒绝的。
他捉鬼的目的仅仅只是获得金钱去养那些可怜的孩子,对于捉鬼的荣誉虽然看重但却并不是最重要的。
荣誉虽然可以让他声名远播以后接到更多的生意,但少拿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大碍。
"既然如此,那一言为定。"
在一番思量以后,孔雀大师最终还是答应了条件。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免得夜长梦多。"
因为和马小玲约好了今天下午在东京塔集合,所以修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直接带着孔雀大师就往温泉旅店的方向走。
"这里果然怨气遍野,这个女鬼到底害过多少人?"
孔雀大师目光凝重的看着温泉旅店,攥着锡杖的那一只手下意识的加了几分力道。
"所以我们还是尽快动手吧,免得怨灵继续害人。"
相比起孔雀大师的嫉恶如仇,修表现的就平淡了许多。
这并不是说她就比孔雀来的冷血和无情,而是她看过的生死已经太多,早就已经学会将自己的情绪压制在心底。
修和孔雀走进温泉旅馆之中,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经理当即迎了上来。
"孔雀大师你终于来了,请你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这一间旅馆中的邪祟啊,这段时间因为这一个鬼魂肆虐的关系,店里的客人比往常少了很多。"
说实在的,要说这段时间谁的压力最大,那恐怕非经理莫属了。
经理的奖金是和业绩相挂钩的,这段时间因为多起杀***的关系让店里的客流比起往常来可谓是一落千丈,这段时间的收益更是惨淡得惊人。
为此,经理可谓是愁白的头发。
她现在最期望的就是孔雀能够解决店内的这一个鬼魂,否则她真的很担心老板会不会在不久后直接炒自己鱿鱼。
其实,她请孔雀大师过来也是有着另外的一层意思,那就是借助孔雀大师打一个活广告。
只有从孔雀大师口中亲口说了这一家旅店再也没有问题以后,那些离开的客人才会放心地重新回到这里,而原本惨淡的业绩才有可能起死回生。
"施主请放心,今天晚上我们定会解决一直困扰你的问题,我保证今天过后再也不会有鬼魂肆虐的事情发生。"
"那就好。"听到孔雀自信满满的保证,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今天的孔雀大师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孔雀大师,你的那些徒弟呢?"
"哦,他们在路上很快就过来。"
孔雀大师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总不好说因为急着要得到那10万美元报酬的关系所以走的太急直接把自己的那一帮徒弟给落下了吧。
"女施主,接下来我们伏魔的过程可能对你而言有些危险,所以你最好能够回避一下。"
"啊,好的。"
经理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恐怕很危险,所以不用孔雀大师提醒早就已经拉开了距离,现在听到孔雀大师这么说更是往后撤了几十米远。
确认周围的普通人都已经拉开了安全距离以后,孔雀大师自己也是跟着走到了人群中。
"哎?"
一旁的经理看到本应该主持伏魔仪式的孔雀它是突然做出了袖手旁观状,顿时一愣,她搞不明白孔雀大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仿佛是注意到了经理的目光,孔雀大师转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好吧。"
虽然心里依然有些没底,但经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孔雀大师。
她把目光放在了目前唯一一个留在大厅中央的人,也就是修的身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修抬起右腿重重的踏在地上。
刹那间,一阵地动山摇,就好像这一间温泉旅馆都有可能在这一瞬间倒塌一样,让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经理一阵的心惊胆战。
不要到时候这一天温泉旅馆没有毁在鬼魂的手里,反倒是被这个看上去身材娇小的女孩给破坏了。
修做这一切当然不是像经理想象的那样为了拆房子,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鬼魂给逼出来。
别看她的这一脚看上去轻描淡写,其实已经有一道无形的波纹,随着她的动作蔓延到了这一间旅馆的各个角落。
这是她将自己的神念以震荡的方式扩散出去,这一种力量对普通人而言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作为灵魂体的鬼魂来说却莫过于灭顶之灾。
不过,修的目的毕竟不是为了让那个女鬼魂飞魄散,所以这一股力量被她控制的非常微弱,对于灵魂而言就好像是地震的前兆,虽然看上去很是吓人但是却并不致命。
果不其然,伴随着修的这一阵动作,原本躲藏在旅馆中的初春顿时就好像受惊的雀鸟一样直接冲了出来,而伴随着鬼魂的出现,原本还明亮的大厅瞬间变得鬼气森森的,旁边的经理和工作人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而初春在现身以后才发现那一股力量对自己的影响微乎其微,顿时就明白自己被耍了。
感觉被愚弄的她果然大怒,想也不想的就向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冲了过去。
面对迎面而来的初春,修抬手打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
这一道金色的光芒不携带任何的属性之力,仅仅只是最纯粹的图腾之力。
"啊——"
迎面撞上这一道力量的初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便面带惊恐的想要逃离大厅的范围。
不过修好不容易才把她从角落里逼出来,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此轻易的就逃脱。
伴随着一个人首蛇身的图腾图案出现在了大厅的地板上,初春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脱离图腾阵所笼罩的那一片区域。
初春就好像是一只没头苍蝇一般在这一片空间中四处乱撞,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快点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禁锢!"
修冷眼看着初春在图腾阵的范围内上蹿下跳,最后抬起自己的右手微微收拢五指。
瞬间,初春就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抓着自己一样,她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固定在了半空中。
...
镜头转到另一边,就在修忙着抓捕鬼魂的时候,马小玲也已经谈完了生意和珍珍汇合了。
"看来你们之间发展的很快嘛。"
马小玲刚刚来到滑雪场就看到王珍珍和况天佑有说有笑的,于是便一脸揶揄的对着王珍珍眨了眨眼。
"你说什么啊,我们...我们只是..."
王珍珍闻言,一张脸瞬间变得血红。那欲盖弥彰的样子,是个人就能看出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好了好了,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知道,我们还是快点去滑雪吧。"
马小玲没有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而是很快就放过了她。
"好吧,不过我好像不太擅长滑雪这一项运动。"
王珍珍想到自己那可怜的运动细胞,脸上顿时露出了怯然的表情。
"没关系,你让那个香港警察保护你不就可以了吗?"
"马小玲,你再这么说,我可真的要和你绝交了!"
看到马小玲不断的拿那件事情打趣,王珍珍终于在极度的羞愤中爆发了。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们快点去滑雪吧。"
马小玲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刺激这个丫头了,否则她真的有可能会直接找自己拼命。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女孩和况天佑狠狠的在滑雪场上疯玩了一把。
马小玲因为出色的运动细胞和神经反射,所以根本不用教就已经玩的非常溜了。
不过和她截然相反的,王珍珍那面就显得有些惨不忍睹了。
只见她在滑雪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的摔倒,甚至就连况天佑也被她连累的摔了几次。
不过王珍珍虽然摔倒了,但脸上却没有露出惧怕的神色,反而乐此不疲的样子。
"这丫头简直无药可救了。"
马小玲看着和况天佑双双倒在雪地中却笑的很开怀的王珍珍,忍不住抚额。
不过,不知怎么的,看到不远处那一男一女以后,马小玲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修。
如果修也在这里的话...自己会不会也...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马小玲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而就在她沉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被带到了一个纯白的空间中。
紧接着一个上半身漂浮在云朵上的中年大妈出现在了马小玲的面前。
这个女人就是60年前和况天佑相遇的马家传人,马丹娜。
"姑婆,你突然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主要是我想考较一下你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还有马家的祖训你应该没忘记吧?"
"当然了,守正辟邪嘛,我一直在做着,都快累死我了。"
"那你有没有贪财啊?"
很显然,马丹娜也很清楚自己这一个后辈的毛病。
"这...姑婆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那一套自力更生的做法早就已经不流行了。"
一听到马丹娜又说起自己贪财的事情,马小玲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算了,你这个毛病恐怕到死都不会改了。"
马丹娜想了想,也放弃了继续说教。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一下,那就是马家的女人绝对不能够为任何一个男人留下哪怕一滴的眼泪,否则就会法力全失的。"
"我知道,不过姑婆,我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既然马家的女人不能够为任何一个男人流一滴眼泪,那么能不能为女人流眼泪?"
"什么..."
马丹娜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在马晓琳的眼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以后更是膛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