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墨浔的声音落入她耳畔,沈子幽转头看去,那一刻感觉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不由得皱了皱眉,“找到出口了,快出来,没时间了。”
沈子幽点头,虽然有心想要知道其他记忆,但她并不想交代在这成为一个夹心饼干。
来不及多想,她快步朝着墨浔走去。
越走光越亮,顾不得心下疑惑,墨浔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利用被压制下来的一半力量撑起防护罩,遮住她的眼睛不知带到了哪里,模模糊糊中像是穿过了哪里,耳朵里传到一道压低的闷哼声。
似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墨浔将手放开,沈子幽这才发现她们早已站在宫外。
她抓着墨浔的手,只觉得有些冰凉。
鼻尖飘来一丝腥甜,她脸色一黑,不用想也知道墨浔定是做了什么她们才能够出来。
“你做了什么?”前一刻声音还是冷着的,转过借着月光看着他脸色发白,白衣上还染着血迹,映入眼帘有些刺眼,她到底心软了,“怎么回事?你又做了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了?”
“幽幽。”他看着她,隐隐带着几分委屈,“疼。”
沈子幽被他打败了,此处也没人,她只好任由他无力的靠着,寻了个地方这下才检查起了他的伤口,边嘀咕着:“让你逞强,这下好了吧!”
看到他背后衣服破了一般,模糊的一大片伤口,刺目的血染红了整个背部,沈子幽抿着唇没说话,眼底却满是心疼,鼻尖发酸。
这个人,怎么老干这种事。
墨浔皱着眉,唇没半点血色。
这该死的被压制了大部分力量,导致他此刻也是久违的感受到了皮肉疼痛。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听着身后没动静,墨浔心下一慌,想要转身,耳侧却传来沈子幽压着的声音。
“别动。”声音中带了少许沙哑,像是被极力压制的某种情绪:“疼死你算了。”
墨浔嘴角微勾,少许,她轻轻碰了一下:“疼吗?”
“疼!”
“是傻子吗?”她叹了口气,找着随身带的一些医药的东西,只能就地简单处理一下。
墨浔笑着没说话,“天快亮了,只能简单处理一下。”
“好。”
“你回去墨府得时候一定要想办法重新处理一下,不能感染。”
“好。”
沈子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她也选择没问。
有时候两人便是这样,你不说我便不问,安好便是。
墨浔皱着眉头,额头渗出点冷汗,沈子幽下手忍不住轻了点,“下次不许逞强!你不是说你力量被压制了吗?怎么还敢这么玩。”
墨浔勾了勾没有血色的唇:“这样你就更心疼了。”
沈子幽瞪了他一眼,墨浔笑了笑,也没告诉她当时若不出去他们就交代在那了,而且找不容易找到的出口只能纯肉身才能过。
若不是他挡着,她定是会受伤。
两人都没说话,柔柔的月光洒落,夜好似有安静了几分。
墨浔低头看了看手,掌心那微弱的力量,口中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