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做什么?”一大早的就开会不成?
“奴婢不知。”阿柒摇摇头,她只是守着沈子幽起来而已,并未去大堂,因而家主在做些什么她并不知道。
沈子幽听言,点点头,回去屋里换了身青色长裙就往大堂去了。
阿柒也就跟在了身后。
与此同时,今日一早秦濯就离开了秦家独自一人历练去了,谁也不知道。
直到侍女要去叫他时,敲门才发现不见了。
“什么?人不见了?”秦家主惊了一下,一脸诧异,但却也想到了昨日秦濯所说的话,他要自己去历练。
“怎么回事?”秦冶听到消息也赶过来书房,看着秦家主有些疑惑,“阿濯不是才回来?怎生又不见人了?”
“奴婢不知。”
秦家主叹了口气,示意她退下,看向秦冶这才缓缓出声:“昨日不是谈了吗?阿濯便说他要自己去历练,只是我也没想到今日就离开,还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大哥,你……”秦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显然是他的乱猜想把人给气走了。
秦家主也有些懊恼,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如今他也已然离开了,既然他想要自己历练,那便由他去吧。”
“可是……”
“他是秦家少主,历练总是要的!”秦家主仔细想想,此事倒也不尽是坏事。
总在族中,长辈护着,对于他来说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闻言,秦冶点点头,不再说些什么。
他也知道,秦濯日后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如今他选择历练,自然好坏都有!
他今日一早就离开,出了族中走在了小道上。
早已在路上候着的花灼灼坐在树上,远远看着秦濯走过来,一个果子扔过去,“秦公子不是回了秦家了吗?怎会在此?”
秦濯一愣,抬起头望去,恰好看到了花灼灼那红衣的衣角。
他接下果子上前两步,花灼灼一跃而下,站在树下斜靠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灼灼姑娘?你怎也在此?”
“小女子刚好路过此处,打算出去走走。”花灼灼撩了一下长发,捋了捋别到耳后轻声说道。
“那你的茶馆?”
“我的茶馆在那已有很长时间了,岂是本姑娘一走就倒得了的。”她走上前两步,再次将问题绕了回去:“沈二姑娘可是说了秦公子回了秦家,如今在这遇上,秦公子这是打算去向何处?”
秦濯低垂眼眸叹了口气:“我不过想去历练历练。”他隐下了自己其他想法。
闻言,花灼灼勾唇一笑,“既然遇到便是有缘,一同走如何?”
秦濯眸光一亮,“好。”
见他答应得颇为爽快,花灼灼眸光划过一抹笑意。
一红衣一青衫,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小道上。
殊不知,本就是花灼灼在这等他要与他一同离开,既是自己求的姻缘,自己自然也得守住。
这一世,她定然不会放手。
……
沈子幽踏入大堂中,里面的所有人都一同看了过去。
沈子幽脚步一顿,眼皮一跳,嘴角抽了抽,“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