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就是保护谷成成的安全。”楚云溪义正言辞地说完,笑嘻嘻地回看陆子轩一眼。
她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广播里传来空姐急救的声音:“请问有乘客是医生吗?这里有位老人突发疾病,需要马上治疗!”
谷成成实在困倦,他不耐烦地拉低帽檐遮住眼睛,想小憩一会儿。
可这时空姐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着急,看来飞机上可能没有医生。
陆子轩坐不住了,他们做保镖的平时也会培训一些医护知识,以备不时之需,立马站起来想去查看。
这时谷成成忽然摘了帽子,暴躁的站起来,把经纪人也吓了一跳。
“人命关天,还坐在这干什么!”
楚云溪有些意外,这个高傲的小孔雀居然也是人间烟火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善心的一面。
见楚云溪不动谷成成一把把她拉起,拽着袖子直接往经济舱奔去。
陆子轩紧随其后,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舒服。
谷成成把人拉到后,立马命令楚云溪医治老人。
楚云溪傲气的条条没他可从来没露过这一手,也不知谷成成是哪来的自信。
不过好在她隐约记得自己懂一些医理,也不敢耽误,立马蹲下来查看。
老人的呼吸有些微弱,胸口一直不停地起伏,似乎有股气憋在那里。
“是气胸。”楚云溪下意识的回头看陆子轩,见他也紧锁眉头便知道,可能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帮我找一个尖锐的东西来。”
他们上飞机前,所有危险性的物品全部被没收了,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只能向空姐求助。
“我去找找有没有叉子。”空姐说完转身想走楚云溪一眼瞥见她的高跟鞋,一把将人拉住。
“借你的高跟鞋一用。”说完不等空姐回答,她便一把将空姐的高跟鞋拔下三两下把鞋跟掰下来。
普通人可能不在意,在高跟鞋最下方一小块鞋垫的胶皮位置,是用钉子和里面连接在一起的,就是为了保证鞋跟的稳固性。
陆子轩默契地递过来一张湿巾,帮她把钉子尖儿处消毒。
楚云溪下手稳,准狠地一下刺穿老人的胸腔有一股鲜血伴着气流出来。
另一位空姐也拿来急救箱,楚云溪三两下处理完伤口后问道:“联系迫降地点了吗?我这只是急救方法,老人必须在两小时之内立马做手术。”
空姐还没回答谷成成冷冷地说:“刚才我已经通知经纪人联系机长了。”
楚云溪看看他意外的挑挑眉,没想到这个顶级流量办事居然如此稳妥,以后真不能当成小孩儿一样小瞧了他。
飞机在一个半小时后紧急迫降到另一座城市,老人也被很快送到医院急救,总算有惊无险。
只不过因此谷成成的行程被耽误了,经纪人急得团团转,忍不住在酒店里发牢骚。
“成成啊,这次可是和国际顶级奢侈合作的机会,咱们爽约了,怕是要上黑名单的。”
说完他又气鼓鼓的补充:“这可是咱们团队好不容易撕来的机会,你如果不上就会被王泽那个小贱人顶了。”
“小贱人”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楚云溪暗笑,可见两只团队明争暗斗已是许久了。
谷成成冷着脸白了经纪人一眼,直接奔向自己的房间。
临近门前他忽然回头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道:“这间你住,随时保护我的安全。”
说完他酷酷的关上门。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谁,但经纪人会意,立马推楚云溪进屋。
陆子轩脸色冷凝,看不出太多情绪变化。
他进屋没两分钟忽然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只见楚云溪拎了一瓶红酒,笑眯眯的倚在门口,风情万种的举举高脚杯。
面对每人的邀请,一般男人都扛不住,除了陆子轩。
他甚至还冷着脸教训道:“在外出任务时要滴酒不沾,难道我们的条律你没背下来吗?回去罚抄50遍。”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楚云溪碰了一鼻子灰,在门口摸摸鼻尖儿,无奈的转身。
一回头刚好碰到谷成成站在门口。
“进来。”谷成成冷冷地说。
楚云溪觉得有点委屈,怎么一个两个帅哥都喜欢搞霸道总裁人设?对自己笑笑能死吗?
她懒洋洋地倚在门口,把红酒递过去,身子却丝毫不动,像赖在陆子轩门上一样。
“我们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我可不想被潜规则。”她故意调侃道。
谷成成的脸更臭了,紧接着立马“砰”一下关上房门。
下一秒又大力拉开,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这是作为你雇主的命令,进来!”
楚云溪耸耸肩:“好吧,但事先要说好,我对小男孩可不感兴趣。”
谷成成有些咬牙切齿。
就在楚云溪,要踏进房门那一刻,陆子轩的门也被打开了。
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全副武装的走出来,表情严肃地对谷成成说:“作为您的保镖,我有义务随时保证您的安全。”
不言而喻,就是他也要跟进来。
楚云溪看到两个冰山脸相对,差点没笑出声,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
最后的结局是谷成成端着酒杯在猛劲儿喝闷酒,陆子轩面无无情地陪在旁边,楚云溪像座蜡像一样站了将近两个小时。
不知道为什么谷成成不太开心,楚云溪猜想可能是为了代言的问题,因为傍晚时候,那家奢侈品就宣布了王泽成为最新合作伙伴的消息。
当谷成成喝的微醺时,经纪人忽然跑过来。
“成成,那位老先生醒了,我们快去医院看看!”
听他的语气透出的兴奋,楚云溪察觉到一丝异样。
陆子轩和经纪人一起把谷成成架到车上时,经纪人终于松口:“咱们真是因祸得福,这位老先生是MG的董事长!王泽代言的那个和这比起来就是小虾米。”
经济人语气中满是鄙夷。
楚云溪砸吧砸吧嘴:难道救人的不是我吗?
他们不说,自然有人告诉了那位老先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