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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又开始刷微博,希望她的留言,可以让他快快的回来。
哪怕是看他一眼,让她知道,他安好,就足矣。
却偏偏盯着对话框,知道眼睛酸痛,都没有出现半个字,甚至,头像都是灰暗的。
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她一阵心猿意马,头也不抬就大喊,"回家就好,快来吃饭!"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偏大,导致了滚烫的汤汁都落在白皙的肌肤上。
瞬间出现的红色,女子却仿佛不曾看到似的,继续着动作。
美妇看到这一幕,心里别提别难受了,曾几何时,她那个不解风情的儿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等他归来,为他盛饭...
"小糯米..."低低的唤了一声。
"言...母亲..."心里早已将她当做是妈妈,奈何那两个字却始终叫不出口。
"蓝卿,你带小糯米去休息一下。"本来今天主要的事是带走她,现在看来暂时这里最安全,而且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目送两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长长的叹息声,让本来就诡异的空间更加的沉闷。
"有事?"小糯米竟然爱上了那小子,看来儿砸'追妻';路漫漫。
"景逸...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明显事忘了自己,甚至...是十足的陌生。
"噗...咳咳..."刚喝到嘴里的水,悉数喷在对面的女人头发上,仿佛看火星人似的看着说话的女人。
确...确定她没听错?
那可是不在近二十年的人了哇!
难道不是忆夫成狂?
平息了内心的惊诧之后,缓缓的道:"你确定没有撞鬼?"难不成是有人装神弄鬼?
"有血有肉有影子!我该怎么办?"二十年来,她天天祈盼梦里的人能够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流尽了眼泪,盼酸了心肝,终于等到了...
等到了这一天...
他却忘了她。
"!!!"这次绝对是幻灭了啊。
最后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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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经历了生死的缘故,竟然难得的害怕,看着手机里躺着的短信,他突然眼睛一涩。
字里行间,浓情蜜意,多少思念含在其中,更多的是...感动,她一定急坏了吧?
事情,远远不曾结束,必须以长久之计考虑。
"小女人..."
"接下来该做什么?"夜辰看着他,当年一念情起,不知所踪而一往情深,明知道陷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可就是放不下。
"等,等一个将他一网打尽的机会!"莫言昕咬牙切齿,连带着手里的手机也跟着遭殃。
拿出垂在胸口的那个水滴,是被水晶包围的小水滴,还是她亲手制作的呢,她说要他一辈子都记着,记着水,记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这是什么?"夜辰看着,心里很是难受。
"这是她做的。"唇角淡淡的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可真是我想听到的却偏偏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他们之间,他还能介入吗?
他也见识过这个男人对她的执着与爱恋,还有她热忱的回应,
H国最乱不过是井野食府,虽然名义上是蓝家产业,实则五楼以上一直都是并未实名制的产业,有人说是私企营业,也有人说是那种人在营业,但都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认证。
"连夜去井野食府蹲守!"以防出现不必要的意外,也完全没想到这一次的失之交臂,让他们险些失去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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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书房内,男人年近七十,却气势不减当年,没错,他就是H国最高理事莫振宇,一生的军旅生涯,让他变得铁血,却,有一块割不掉的柔情。
"唉..."看着手里的古玩,这是当年他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的唯一的物件,也是他二十年来的念想。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男人脸上难得的多了几分紧张,随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进..."
"..."声音苍老却如洪钟一般,有种莫名的刺痛与熟悉感,"吧嗒..."扑鼻而来的是一阵书香。
静。
沉静。
世界都从未有如此的静。
"景逸?!好你个臭小子!"莫振宇怒了,后果很严重,"你个不孝子,你知道老子这几十年怎么过的吗?你一去不回让她们孤儿寡母等你二十余年,你个负心汉啊...都进来,给我狠狠地打!"
每每午夜梦回,他都看到那一幕,多少年了,人就这样销声匿迹的出现在他面前。
"你你你...你干嘛打我!"他更加确定他是莫家人,靠近的时候,难得的心安,还有那种无声的亲情含在其中。
"咚..."
"啪..."
"砰..."
半个小时之后,"够了,别打了,是央儿让我来的..."天旋地转中,他仿佛看到了穿着婚纱的她,还有眼前的人,他竟然是这个人的儿子?
"打!"记得她竟然还敢忘了他这个老子?
"哇..."他怎么这么惨,刚逃出狼窝又进入虎口了。
...
眼睛突然生锈了一般,盯着正在...宽衣解带的某人的...手上。
一边费力的吞咽着口水。一边拿出自己的小肉手,充满邪恶的语言,带着几分戏谑,"能让我摸摸你的胸肌吗?"
"..."男人微微错愕,"当然可以。"爽朗的一笑,他就知道,她面对美色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心如止水';的。
"好舒服哦..."再摸两把,"哇...我们在干嘛?"水倾城后退一步,满眼防备,嘤嘤嘤,她竟然又被'色诱';了哇!
前半句话本来让某卿颇为得意,可后半句话让他彻底脸黑,黑去锅底。
水倾城心肝颤了颤,她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确太有男人味儿,是个女人都会被征服,可她不能把'纯情';的他给'祸害';了。
连日来积攒的情绪,就在那么一瞬间,彻底崩盘,小拳头如同雨点似的落在男人的胸口,滚烫的泪珠尽数渲湿了她衬衫。
"丫头,别哭,嗯?"明明他并不是什么重yu之人,却在面对她的时候所有的自制力全都土崩瓦解。
"哇..."听着他说的话,不止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哭的更猛。
换句话说就是:让眼泪来的更猛烈吧?
这一哭,男人彻底绷不住了,"再哭,就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如果是公司的人,他手段多的是,偏偏是他心上的人,吼重了怕吓到了,说轻了又没有震慑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