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各位哥哥们嘞,误会了,误会了,我白鹿哪是这般不识趣之人,怎敢与谛听神兽为敌,这请了各位哥哥过来,是想着一起对付杀我儿和寻罪使之人,若是抓着了他们,到时候往谛听面前一摆,或许还能救下我一条老命呢”一见众人真要走了,神师赶忙换了主意,不再提谛听的事情,而是转而将目标瞄向了猴子一行。
“嘶,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问了,你到底惹了何方神圣,居然能将你那寻罪使和断罪兽双双斩杀,这番修为,可绝不是碌碌无名之辈。”
“哎呦,我也是这般想的,可无论我怎么查,也查不到他们的底细呀,就仿佛这一伙人事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无从下手啊”神师一拍大腿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可探的他们的法门出自何处”
“我也不是很肯定。似乎有两个使着佛家的法门,还有一个能操纵花花草草。唉,其中一人似乎还有一个上品仙器葫芦”神师说道最后故意加重了语气。
果然,一听到上品仙器的字样,众人立马又回身做了下来,双眼露出浓浓的贪婪之色“白鹿兄,我等相识多年,一直互为依靠,如今你有麻烦,怎可坐视不理,你放心,我等一定祝你一臂之力!”
“哎呦,那就多谢各位哥哥了”白鹿嘴上一副感恩戴德,心下却不住的冷笑‘呸,一群白眼狼“
待众人散去之后,神师才无奈的往座椅上一摊,颇为当下的局势头疼,原本是想着借着众人之威,兴许呢让谛听有所忌惮,不敢再动自己一下,可如今瞧着这帮人的嘴脸,是万万行不通的了。虽然前头是为了留住众人才说的那个完全没想过的主意,可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般想着,又烦躁当时走的急,怎么就没让人好好的跟上那伙人,如今这人海茫茫的上哪去找。
正有些无计可施之际,门外下人请禀通告道“尊上,天一宗主求见”
“他来干什么,本尊正在闭关,不便见人!打发了走!”笑话,现在自己性命堪忧,哪里还有心思,再理会这帮整日里就知道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来找自己仲裁的小门小宗。
“可是,尊上,天一宗主要小的带一句话,说是他能解尊上眼下之困”那下人却是没走,思量了好久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自己收了一锭金子让带的话。
“凭他也能知道本尊在想些什么”神师满脸的不屑,不耐烦的挥手让那下人出去。
“可是,尊上,他还带着一个人来,说这人就是尊上要找的人”那下人想着天一手中的另一锭金子,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嗯?我要找的人”神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思量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见上一见,这天一到底在搞什么鬼“宣他觐见吧”
片刻后那下人领了天一进堂,后头还跟着位大汉提溜着一个耸拉着脑袋,似乎半死不活之人。
“天一见过师尊,愿师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那天一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即便是心下多么的不愿意,可比丘城所有的宗派明面上都挂了神师弟子之名,他当然也不列外。
“起来吧,这么急着见我,到底所谓何事”神师淡淡的一摆手,示意他免礼。
“师尊明鉴,昨日弟子正在房内修行,突然闯进个神秘之人,告诉弟子,师尊眼下有个大麻烦,随后又交给我一个人,说此人能解师尊此时之忧。”说着,勾了勾手指,让身后的大汉将人带上来。
随着天一逐渐将那半死不活之人的脸抬起,神师立马一个起身,满是惊喜之色,开心的大笑道“哈哈哈,好好,真是天助我也,还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天一,你这次做的很好,非常好!”
“不敢当,不敢当,弟子也是侥幸得了此人,能为师尊分忧实乃弟子的本分”天一立马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下里却极为的兴奋,想不到坐着不动也有送上门的好事,看神师如今的样子,此人必定十分重要,此番之后,自己在神师心中的地位必定直线上升,出人头地,指日可待。
眼见神师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半死之人身上,全然不理会自己,天一也识趣的行礼退了出去。
神师缓步的走到那半死之人身旁,事到临头反而没那么着急了,一招手,隔空摄过一壶滚烫的热茶,就往那人脸上倒去。整整一壶茶下去,那人却依旧一动不动。神师眉心一簇,抬起脚就是狠狠的往那人肚子上踩去!三五下过后,那人骤然哭喊的往旁边一翻身躲了接下来的一脚,匍匐在地求饶哭喊道“哎呦,大人,我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物,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哪里得罪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可好”
“哈,小人物,不不不,你可是个大人物呢,杀了我儿,和我府上的寻罪,断罪二使可是好本事呢!!哼,可真当是个大人物!”神师冰冷的声音直吓得那人裤裆都湿了。
“寻寻罪使,您,您是神师大人,啊哟,冤枉啊,大人,我真的只是个小人物!就一打杂的,哪有那本事啊,这人,都是他们一伙人杀的,小的全程基本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管小的事啊”那人忙匍匐这往前抱住神师的大腿慌忙解释着。
“滚开!”神师一脚将他踢飞,才冷声问道“哼,我自有分寸,你若如是回答我的问题,我自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知无不言,知无不言,大人尽管问就是了”那人慌忙的应道。
“哼,倒也识趣,我且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神师满脸不屑的冷哼一声。
“小小的,高福蟀,家住乌斯藏府高老庄,家父乃是庄主欢寻柳,”眼见神师似乎显现疑惑之色当即赶忙解释道“大人,大人是否疑惑为何家父姓欢,我姓高。这”
话还没说完就被神师不耐烦的打断“我知道为什么,不用你教我!”废话,这欢寻柳虽然距离自己有两府之距,可他的花名,自己是早有耳闻,妻妾成群,子孙不知凡几,除了个原配所生能姓欢之外,其余的都只能跟着这山庄一道姓高。
好嘛!原来这人便是被独自丢下的高福蟀,可怎生又被人拿了来这神师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