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在你们学校,你真没有看上眼的?”肖滨还是有些不信,他又好奇地问柳一白。
肖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诱导,于是,在忙过一阵后,肖滨把话往这上边扯。
柳一白红着脸,摇了摇头。
“你就没有一个看着顺眼的?”肖滨继续追问。
柳一白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你们班,就没有交朋友的?”肖滨又换了一个角度,继续问。
“有呵,怎么能没有呵。”柳一白奇怪地看着肖滨,回答道。
“有呵。你们怎么看他们?”肖滨又探询地问。
“提好的。”柳一白无所谓地说。
“就这个?”肖滨不相信地看着柳一白问。
肖滨不相信柳一白面对同学谈恋爱,就没一点反应。
“嗯,他们挺合适的。我们同学也都认为。当然也有反对的。我没意见,随大多数。”柳一白又补充说。
“完了?”肖滨又问。
“呵。”柳一白不解地看着肖滨。
肖滨真的服了柳一白了。这家伙,情商也太低了吧?在这方面怎么跟个白痴似的,没有一点感觉?肖滨在心里想。
肖滨还是挺动心思的,大学没白念。在计划实施前,肖滨觉得还应该在摸摸柳一白的底,然后再往下进行。这样有把握。于是,肖滨找到机会,进行了试探。
试探出这样一个结果,肖滨有些后怕。这要是贸然行动,还不乱了?肖滨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手。
“柳一白,你说,大学女生有没有人算计?”肖滨又问。
摸到了柳一的底,肖滨觉得还得再对他进起启发,于是,他这样问。
“有呵,怎么没有?我在网上看,好像有钱人都想泡大学女生。”柳一白回答道。
柳一白也挺好强,他发现,肖滨看他的眼神里,有很多同情的成分,就像看一个傻子,于是,柳一白便想往回找面子。找面子的柳一白,便想起同学在群里聊过这个话题,便拿来回答肖滨。
“嗯,这是肯定的。知识女性是另一种味道,玩腻了野鸡,这帮孙子想换胃口。对了,我告诉你,这帮人,巨变态,有人分析过,这帮有钱人,找女大学生,不仅是为了玩女人,更是为了玩知识。他们要污辱知识。”肖滨告诉柳一白。
“这样呵?”柳一白又傻了。他没有想到。
“不光是有钱人,我告诉你,是人就惦记着,就连当兵的都惦记着。”肖滨看着柳一白又吃惊了,便玩笑般地又说。
“军人?怎么会?再说,军人怎么和女大学生走到一起去?”柳一白是真晕了,他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两边碰不上面呵。
“不信吧?告诉你,二外的校花,听说是一个绝色,现在都和一个当兵的勾着。”肖滨看着柳一白,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
“这,这是怎么回事?军人,怎么会和校花那个,那个……”柳一白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来表达。
柳一白明白肖滨嘴里的“勾着”是什么意思,可他却说不出口。“勾着”这个词让柳一白觉得太暧昧,他说不出口。
肖滨说这个,原本只是想向柳一白强调一下现状,可没想到柳一白来了兴趣。肖滨立即抓住了机会,下手了。
“想知道吗?二外校花是怎么回事儿,具体的我不知道,可是我能告诉你我们系花是怎么回事儿。她现在也和一个当兵的勾着。”肖滨说完,又异样地看着柳一白。
“你说说。别买关子,快说。”柳一白见肖滨一副故做神秘的样子,使催着他说。
“我一进学校,正好我们系大二有一个中学校友,我们在学校就认识。对了,你进到学校后,要有机会,认识点同系的学长,会对你有帮助,少走弯路。
“我接着说。我的校友真不错,没事就到我们宿舍去,跟我们聊。聊着聊着就说到军训上了。我这校友特坏,他让我们军训时要注意女生,并告诉我们看着点,别让当兵的给勾走了。等我们军训回来,他们好下手。
“现在,大学特别闹,新生一来,老生就去瞄着,看有没有靓的,好下手。报到没几天就军训,他们下不了手。其实也不是下不了手,主要还是他们玩小资,玩浪漫。
“我们不明白,一个军训,那么正经的事儿,女生能出什么事儿。可没想到,还真就出事了,我们那次军训,我们公认的系花,就被当兵的给弄到手了。”
肖滨说到这儿,一脸遗憾。
肖滨好像是真后悔,他不说话了。
“我,我想不出来,你告诉我吧。”柳一白听完,琢磨了一会,对肖滨说。
“其实很简单,那当兵的是我们军训时女生的教官,我们的系花一去就被他瞄上了。那当兵的盯上她就拿她开练。你想,能成为公认的系花肯定差不了,长相差不了的女生在中学肯定被人宠,挨训她那受的了呵。
“要说这当兵的也真成,他就真狠得下心去练她,把我们那个系花收拾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那孙子的狠劲儿,就连给我们当教官的那个当兵的都看不下去了。
“可谁也没想到,军训完了,他们俩好上了。而且,一点不背人。
“我们还行,军训的时候跟训我们那个当兵的搞得关系挺好,他不跟我们叫劲儿,我们也给他面子,让他过的去。后来那哥们儿一感动,告诉我们,他们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即将退武的老兵管训女生,而且他们还传经验,好几个退武老兵都交了大学生的女朋友。
“想不到吧?多黑。你别跟他们说,我没说过这个。”
肖滨说完,又告诫柳一白。肖滨说的他们,是指金哥和华子。
“这,这是真的吗?”柳一白还是不相信。
“我告诉你,我们系花的那个当兵的,现在就在北京。”肖滨看着柳一白说。
“他在北京?工作啦?”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工作个屁。他也不知道是从那个山沟里出来的,当了几年兵,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也不会干。要说一个当兵的退了武,怎么也能干一个保安吧?可他还看不上。现在他在北京就是混。”肖滨一脸不屑地说。
“这……那他怎么混呵?我是说,钱。瞎混也得要钱呵。”柳一白真是不明白,于是好奇地问。
“这孙子,真不是个好鸟,据说,他没钱就跟我们系花要。”肖滨说到这儿,恨恨地说。
“呵?”柳一白惊讶地张大嘴。
“现在的女孩儿怎么就那么贱,你对她好,她拿着劲儿;你对她不好,她们到是上赶着。不仅我们系花养着那孙子,我们系的女生也帮他。”肖滨说完,又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柳一白。
“该得着吗?”柳一白听了,也不乐意了。
“该得着吗?我告诉你,他们不但出钱,还出人呢。听说,我们那个系花都是他的人了。”肖滨盯着柳一白说。
柳一白真不相信,可是,他说不出来。
“我们那个系花的钱包里,天天装着他们两个的亲腻照片。我们系男生见过。我们都恨坏了。”肖滨又说。
“真贱。”柳一白相信是真的,他反感地说。
“贱不贱的,你管不了。可是,当初我们要是听我那校友的,防着点儿,也没这事儿。”肖滨后悔地说。
“她自己犯贱,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柳一白没好气地说。
“怎么没关系,当初要是想办法把事情点破,告诉她那当兵的用心,也到不了现在。”肖滨一脸后悔地说。
看肖滨这样,柳一白不说了。
柳一白不说话,不是他没话,是他不想说!这样轻贱的女人,即便是天仙,柳一白也是不会多看一眼的。
肖滨看到了柳一白脸上的愤怒,他感觉不对。
“坏了,好像弄拧了。”肖滨在心里想。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叫了一声:“哎,服务员,过来。”
肖滨一见,心说:机会来了。
“你去吧。”肖滨对柳一白说。
听到肖滨说让自己过去,柳一白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
“你们还需要点什么?”柳一白和气地问道。
“你们这儿有什么玩的吗?”那女孩儿问。
这桌上坐了两个女孩儿。虽然这两个女孩儿把自己脸上抹得挺夸张,穿得也挺开放,可是他们的岁数并不大。从她们一来,肖滨早就看到。
肖滨凭经验知道,她们的岁数不大。装成熟的女孩儿特别做作,特别傻。
“有。有棋,有色子,有扑克。你们想玩什么?我去拿。”柳一白和气地说。
“你会玩什么呀?”没曾想,说话的女孩儿又继续问。
“我呵,我会玩五子棋。这个玩得最好。”柳一白想了想说。
“拿去。我跟你玩。”女孩儿一听,便很是兴奋地说。
柳一白的回答,正好撞到了那女孩儿的心上,她就想玩这个。
柳一白一听她要让自己陪着玩,便有些为难地去看肖滨。
肖滨一见柳一白看自己,就走了过来。
女孩儿一看肖滨,便对他说:“你是老板?让他陪我们玩。”
女孩儿的口气,完全是命令式的。
肖滨一见,忙说:“我不是老板。怎么了?”
“我让他陪我玩一会儿,他不干。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叫老板呵?”那女孩儿不客气地说。
“别,不用叫老板,我做主,让他陪你们玩儿。”肖滨一听,便笑着说。
“你陪她们玩会儿,没事儿,我顶着。”肖滨又对柳一白说。
听肖滨这样说,柳一白只好过去到后边拿了棋过来。
摆好棋盘,柳一白让女孩儿先落子。
女孩儿没落子,而是坏笑着说:“就这么下呵?”
柳一白没明白,不解地问女孩儿道:“什么?”
“不挂点什么?输了不罚,没刺激。”女孩儿又说。
“赌呵。我不沾赌。”柳一白为难地说。
“不赌,咱们谁输了,谁喝酒,好不好?”女孩子见柳一白有些犯憷,便半商良半哄地说。
“不好吧?”柳一白为难地说。
“酒钱我们出,还不行吗?”那女孩儿又说。
柳一白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又去看肖滨。
“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这么不痛快?”那女孩儿有些烦了。
“行。那就听你的吧。”柳一白很是被逼无奈地说。
“别怕,我会让着你。你先下子。”那女孩儿见柳一白答应了,坏笑着说。
听到柳一白答应了,那女孩儿高兴了,她对柳一白说完,又用很有内容的眼神儿,看了一眼同伴儿。
那女孩儿的同伴儿看到了她的眼神儿,会心的一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