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贝枕着雄主肩膀,自然没看见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希望你快乐,无忧无虑。”
“彼此彼此,说吧,”席凌自然能体会奥贝的意思,谁不希望另一半无忧无虑呢?若是伤心苦恼没有安全感,说明自己能力不足,无法让对方幸福快乐。虽然奥贝是雌性,但外貌跟能力全都杠杠的,比雄性还雄性。
这个时空的雄性类似于温室里的花朵,被雌性当宝贝一样的追着,席凌魂穿这么久,都没感受到雌性的热情,实在是悲剧加冒烟,谁让自己的虫品全是污水呢?一句“克”雌,令大部分有身份有地位的雌性望而却步了。
而那些没身份的,更不敢招惹席凌这样有地位的贵族,万一玩腻味了,一脚蹬了,找谁哭去?
雄性虽少,却也不至于在席凌一虫身上吊死,选择还是挺多的。
退一万步讲,算这世上只剩下席凌一只雄虫,雌虫们也可以欢欢喜喜搞/基去,席凌依旧不是唯一的选择╮(╯▽╰)╭
想远了,席凌紧了紧怀里的温度:“告诉我,我想与你分担,同舟共济。”
“……”
“你若不说,万一我中招怎么办?有虫能害你,自然也想害我。”
看来是不能隐瞒了,微微叹息,奥贝目光幽幽很阴森:“雌侍勃兰特,他的雌虫儿子比我大二十岁,也是继承者之一。”
“是儿子下的毒,还是雌侍下的?”
“雌侍。”
“你把皇家人员的所有照片给我瞧瞧,”敢玩阴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哼。
奥贝传了一份资料给席凌,席凌也没急着看看仇家长什么鬼样,反而勾起嘴角:“宝贝,咱回屋练走路。”
“……”无端端的想起雄主折腾自己的手段,奥贝红了耳尖。
房间里的布置亦如主虫一样,全部暗色调,冰冷、庄严,连装饰品也都是低调奢华,价值不菲。
席凌抱着奥贝:“想不想吃果子?”
奥贝没点头,反而挑挑眉,暗想难道是我多疑了?
果然,仆虫送来魔植果子后,席凌放下奥贝,拿起一颗红色的果子站在远处。
又玩花样……
头疼,奥贝在心里叹息,忍着疼一步步走来,投怀送抱了。
“啊~”
奥贝听话的张嘴,席凌投喂。不过奥贝还是松口气,因为雄主没胡搅蛮缠的脱他衣服,上次的经历害他羞/耻了很久。
从一米增加到两米远,再远不行了,奥贝气喘吁吁全身是汗,这个时候奥贝才后知后觉的苦笑。
“今天到这里了,你累坏了吧?可再累也不能不洗澡睡觉哦,我勉为其难,也算是奖励你了。”
“不用勉为其难,我自己可以洗,”奥贝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
“一家虫不说两家话!”
席凌怎么可能放弃占便宜的机会?抱起奥贝往浴室走,话说回来,这里的浴室谁设计的?简直太小了,哈哈哈。
奥贝满脸通红,精美绝伦的长衫被脱了以后,终于爆发了:“这个不能沾水。”
席凌刚扒了奥贝的里衣,见雌虫满脸为难的拿着一个小方块,结构精妙,于是伸手接过转身想放在架子上,结果后屁/股上传来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脚跟顺势往前走几步……门“嗙”的一声关上了。
o(╯□╰)o
这是欺负狠了?
懂的反击了?
雄虫跟雌虫亲/热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都没直接全垒打呢,吃吃嫩豆腐怎么了?
席凌怒,坐在床上撅着嘴,大尾巴从裤子里拱出来,啪/啪/啪的一直甩。席凌的尾巴长一米左右,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非常漂亮,只是席凌不欣赏也不讨厌,自己的配件,嫌弃也不能割了是不是?
跟奥贝冷战?为了自己的幸福玩点小手段也无可厚非,但是……席凌皱眉,毕竟奥贝也是冷血虫一枚,看看费斯知道了,席风雄父是前车之鉴。那当什么也没发生,不理他,只给奥贝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好了,哼哼。
奥贝没多久便出来了,自己擦着头发,扶着墙壁来到床上坐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席凌。
席凌眯着眼睛,我去,我没想好跟你生气还是和好呢,你倒先给我脸色看了,宝宝心里苦,不开心。
╭(╯^╰)╮
奥贝其实也是七上八下的,冷漠的目光闪了闪,语气冰冰凉:“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真的假的?席凌差点炸毛,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雌虫的背影。
奥贝裹着浴巾,裸着精窄的腰身,曲线完美的背部更是诱/人至极。从光脑里拿出里衣,这是一件小背心似的衣物,很薄,很贴身,无花纹,有点类似纯棉内/衣。接着又拿出内/裤,四角的,然后是裹衣,贵族的裹衣也很贴身,长袖,衣摆到大腿下方。
穿上同色系的白裤子,奥贝又拿出精美绝伦的外衣,外衣是长袖的,没有扣,异常华丽,暗色花纹更是精致无比,衣摆长到脚腕,最后是霸气的兽皮腰带。
这种穿法是最普通的,方便,家里都这么穿。出门的时候会再加一件华丽的裹衣,下摆盖到脚面子的那种。
这个时空的食物不咋地,用漂亮的大盘子装肉,吃相一般,餐桌礼仪更一般,但服饰确实精美好看,淡淡的奢华大气,有内涵。
奥贝穿好了,席凌不淡定了,真的。
你特么穿这么慢,明晃晃的是勾/引老子!
席凌的耳朵慢慢往后背去,眯着眼睛,瞳孔中一道金灿灿的光芒转瞬即逝,一刹那,席凌悄无声息的扑过去,将奥贝压在柔软的被子上。
“你要丢下我去哪?”
雄主不对劲!
真生气了?
奥贝皱眉,席凌双手压在自己双腕上,坐在腰间,这个姿势非常霸道,没有给奥贝任何退却的空间。
平时,席凌尾巴上的毛柔顺无比,快速摆动,异常欢快。如今却炸毛了,犹如狐狸的蓬松大尾巴,不仅没晃,还微微勾起,像毒蝎尾巴般给奥贝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毛茸茸的尾巴能有什么危险?
但强到奥贝这种程度,预感不会错的。雌虫僵硬的身子慢慢软化,想摆脱席凌的钳制,像平时那样给雄虫一个拥抱,拍拍背也好了。奈何席凌用了几分力,不让手掌里的腕子移动分毫。
眨了下银帘,奥贝依旧有些不悦:“是你先不理我的。”
“是你先推开我的。”
奥贝叹息,再计较这个问题是自己蠢了:“腿难受。”
咦?
(⊙o⊙)这是服软了?席凌嘴巴成波浪线,定定的瞅了一会儿奥贝,松开手,脱了老婆的裤子,唉声叹气的按摩,活像个受气包,仿佛谁孽/待他似的。
“哎,我命好苦啊,吃不到肉,还不给看,必须任劳任怨,这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苦命的雄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