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晚尽管心中有疑惑,但是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但是得到的结果却让她着实大吃一惊。
传来的信封上切切实实的写着此女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来自边疆蛮夷族,此时此刻这个身份便足以让她起了严重的疑心在这其中绝对有问题阮晚晚的怀疑是没有问题的。
“蛮夷族……”
阮晚晚默默喃喃道,她脑海中第以个浮现出与边疆有关系的边是当朝的大皇子,看来在这背后牵涉进来的水还挺深的,竟然连大皇子都要插手此事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那位女子绝对有问题,若将她留在这里,肯定会引起大乱子的。
蒋哥哥说不定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根本就不清楚那么女子背后隐藏的身份,这才让那名女子鬼迷心窍,竟然乖乖上了钩。
阮晚晚不禁佩服边疆蛮夷一族的实力,看来手竟然伸到这里来了。
“来人。”
阮晚晚沉吟了片刻,屡清楚之后叫来了下人。
“盯着她,切记不要露出破绽,只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便好,随时汇报给我。”
阮晚晚担心此女子心怀不轨,可能手中有着任务在身,如果那名女子选择在这段时间动手的话,那么提前查出身份的阮晚晚便能立即揪出她来当面对质。
“是。”
手下领命后立即去跟踪。
阮晚晚等待几日却发现派去的人没有半点异常的反应,也就是说那名女子真的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那里,什么事也没干。
这就突然有点不符合常理了,也说不通了吧,就算是不立刻动手那也得有点风吹草动,报信也没有过。
阮晚晚坚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但是又一直找不出证据,这也让她内心开始有了焦急的情绪,难道这一切其中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所在。
这一次阮晚晚绝对不会放手,一定要调查清楚背后的缘由才肯罢休,此女子身份可疑从蒋淮媛的口中得知蒋哥哥也被她勾走了魂,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必须得让蒋哥哥警惕起来,竟然已经得知了那女子的身份,那么如果现在与蒋哥哥说清楚,相信凭借他多年以来的经验,也会远离此女子。
阮晚晚立即派人将那蛮夷族的证据带信过去给蒋哥哥,特意吩咐亲手传达才放心。
虽然那女子暂时是没露出什么破绽,但是就凭在这信中随意提点的几个字眼,也可以看出来那女子背后身份的不简单,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此刻还沉迷儿女情长。
但是让阮晚晚诧异的事却来了。
蒋淮媛从老远就哭着来找阮晚晚,阮晚晚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让她缓缓再说。
“晚晚,该怎么办啊。”
蒋淮媛的小脸都要哭花了,看得阮晚晚都心疼。
“不急,你慢慢说,难道是蒋哥哥的事情?”
阮晚晚试探问道,蒋淮媛连忙点头,看来确实不错。
“你不知道那天我从你家离开之后,想将此事与哥哥说一说,没想到他听了却没听进去,这几天他与父母的关系越闹越僵,三人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
“你说什么?”
蒋淮媛哭的伤心不已,她也不知道今日哥哥为何突然反应这么大,甚至与父母争吵起来,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哥哥近日变得越来越陌生,逐渐不是自己所熟悉那个亲切孝顺的哥哥模样了。
为什么一切的事情都朝着反方向走去,她只是想把事情扭转过来,变得好起来,却没想到两边关系更加糟糕,这一切究竟该怎么解决?
“今日哥哥竟然拿出那名女子的身份威胁父母,如果不成亲,那么他今日便不会罢休,我真的想不到曾经温柔可亲的哥哥竟然会威胁自己的父母,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会做得出。”
阮晚晚此刻听了蒋淮媛的话也是大吃一惊,她没料到蒋哥哥明明收到了,自己传过去的那封信,竟然装作没看见一样,还以此为要挟他与以往的仿佛是两个人一样,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按道理来说,平常人看到了那封信的内容都会立刻远离,但是他今天所做的一切行为都太过于反常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平时的决定,这件事情太不对劲了。
阮晚晚先安抚蒋淮媛静下来,现在哭也不是唯一的办法,并不能解决任何的事情,都不如好好的将事情捋清楚找到解决的方法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此事有蹊跷,你先冷静下来,我们一起找一找不用哭,你一哭的话我就没办法思考下去了。”
“我不哭,我只是太委屈太迷茫了,所以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你,我希望你给我出一出主意,上一次我知道你的说法是正确的,但是都怪我,我没能跟我哥哥好好说清楚,他也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
“你哥哥或许现在只是太爱那名女子了,所以行为特别反常,一切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要坚信哥哥的本性还是善良的,我也了解他,他是坚决不会做如此不孝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应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阮晚晚眼神一冷,虽然嘴上如此说道,但是在心里连她自己也不信她说的这番话尽管在那之后她从未见过那名女子,但是作为点点滴滴的事情都在告诫她,那名女子绝对有问题,并且不是没有任何理由停留在蒋哥哥旁边。
看来现在的蒋哥哥行为举止都在暗示。那名女子正在行动,只不过不是明面上的,要不然派过去的暗卫肯定能察觉出来。
“你帮帮我晚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哭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我只有你了,我不想哥哥和父母两边变成这个样子,他们好陌生,我也很害怕。”
蒋淮媛说着说着又开始委屈起来,变得梨花带雨,阮晚晚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外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