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力道往下一压,直直把琉月压在了床上。
“我们得胜而归,还没庆祝呢。”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喑哑,在这夜色中回旋,却听的人从心眼里痒了起来。
琉月低低一笑,抬头亲了亲轩辕澈。
眼中却划过一丝深色:“澈,萧太后那里有东西……”
“嘘。”食指轻轻的竖在唇上,轩辕澈按捺住了琉月未说完的话。
“今日我们不说这些。”低低的,压抑的,充满了深情的话出口。
伴随着轩辕澈那暗红的眸子中的流光溢彩加剧。
看着以眼几乎要吃了她的轩辕澈,琉月咽下去了到嘴边的与他商谈萧太后那处的问题。
是啊,第一步成功,他们还没庆祝过呢。
今日,难道不是个好日子,好时机。
萧太后那处,不用在意。
有什么问题是她和轩辕澈出手解决不了的?
这,不用担心。
那么,今日就好好的庆祝吧。
如玉的双手妖娆的伸展出,勾住轩辕澈宽宽的背脊,殷红的双唇迎接了上去。
袖袍拂动,烛影立刻明灭了去。
帐篷中剩下一片暗影流动。
低低的,轻轻的,含着万分春色荡漾的**声。
在下一刻飞扬而出。
夜色浓郁,此处却绮丽缠绵万分。
是他(她)的,永远是他(她)的,不管在任何地方。
一夜春情,数不尽的缠绵悱恻,说不完的情意绵绵。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大地。
终于得空闲一番缠绵的琉月和轩辕澈。
都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从寝宫后殿迈入前殿。
“终于起床了。”
前殿,早已经一派自若坐着的萧太后,放下手中的茶,似笑非笑的看着琉月。
琉月像是没看见萧太后眼中的戏谑.
很自然的点头坐在萧太后身边道:“嗯。”
而轩辕澈也大刺刺的坐下,满身威吓无形中散发了出来,居然不在遮掩。
“该怎么称呼,天辰王?”
看着轩辕澈落座,萧太后指尖轻点着桌面,看着轩辕澈。
琉月既然没有失忆,那能那么轻易的接下花环。
又准此人近身,这轩辕澈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昨日,她就已经看出来了。
轩辕澈好似一点也不惊讶萧太后的看穿,缓缓的道:“月当你是姐姐对待,你可直呼其名。”
萧太后听言眼中光芒一闪:“爽快。”
“太后,有什么话就直说。”双手抱胸,琉月靠在椅背上,淡淡的插了一句话。
这么早就等在她这里,其意已明。
萧太后听言面上的笑缓缓的收敛了起来,眉色中闪过一丝复杂后,点点头看着琉月道:“好,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
“琉月,这是中原傲云国太子独孤夜,遣来使送给我的密信。”
从袖子中掏出一张信纸,萧太后递到了琉月的面前。
琉月见此微微挑眉,独孤夜送来的,看来独孤夜出手了。
当下,与轩辕澈对视了一眼,摊开同看。
一时间,整个寝宫前殿鸦雀无声。
信纸上没什么客套,只是很犀利的分析,一个对中原局势,对北牧局势,对天下局势的分析。
其中,更夹杂着琉月前来北牧的因为所以。
天辰王消失在中原的前因后果。
以其两人于冥岛的关系,已及后果。
述说的相当的透彻,分析的之精确和证据确凿,让人只要看完这密信,天下局势及其琉月为什么要北牧,已经完全罗列胸中。
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萧太后靠在椅背上缓缓的道:“这傲云国太子不知道我早知道你的身份,也早知道冥岛,我们是站在同一个阵线上。
否则,这一纸证据,我就应该把你千刀万剐。”
琉月听言抬起头来,面色淡淡的,没什么波动。
釜底抽薪,独孤夜来的这一招。
若换成萧太后是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出自冥岛.
恐怕,她还没回到北牧,就已经该死无葬身之地了。
没有人能够接受一个包藏祸心,以自己的天下为马前卒的镇国之王吧。
“那么,萧太后是因为什么,急招我们回来?”
看着手中的密信,轩辕澈突然抬起头看着萧太后.
声音很沉稳:“是不是,因为独孤夜的点醒,知道北牧只是我们手中的矛。”
一针见血,把萧太后动摇的根基给挖了出来。
“是,北牧是我丈夫千辛万苦打下来,从祖宗那里继承下来的,我保不住他,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他的一切,成为别人的手中矛。”
萧太后看着轩辕澈和琉月,眼中露出从来没有的严肃,也不拐弯抹角。
“琉月要统一草原,我帮,要攻击冥岛,我也帮。
那因为一是我丈夫的心愿,二是我的心愿,我北牧出这个力,那怕沦落到万劫不复。
但是,我不能让北牧落到外人的手里,这是我儿子的。”
抬眼深深的看着琉月,萧太后声音很沉:“你们的野心太大了,想以我北牧之力,进而吞并中原,形成一统。
琉月,若只是你一个,你真要吞并中原,我也没意见。
但是,他是天辰的王。
我相信,到最后,你们准备的是天辰一举吞并中原和草原,这天下会归并到你轩辕澈的手里,是不是?”
带着尖锐,萧太后很尖锐。
靠在椅背上,琉月点点头:“是,这是我的想法。”
见琉月毫不迟疑的承认,萧太后面上扬起一抹冷漠:“琉月,这草原,我可以和你平分,因为这是你该得的。
但是,若是你从最先开始打的就是这主意,那么,可能本太后要说声对不起了。”
她岂会让北牧百年基业落入外人手里。
琉月闻言看了萧太后一眼,却没有接话。